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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反派養(yǎng)佛系了

第五十六章 再遇同事

我把反派養(yǎng)佛系了 文且君 4098 2021-10-07 09:00:00

  傅琪琪兩邊跑幫第一飯店提高業(yè)績的事情,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月。

  十一月的早晨有點冷,曹伯川依舊每天要跟傅琪琪一起早起去田教授那里上課。傅琪琪看著他越來越懂事成熟的小背影,想起了他十二月份的生日。

  這段時間她仔細觀察了曹伯川,他除了偶爾表現(xiàn)的過分成熟之外,一點病態(tài)或陰晴不定的情緒都沒有。她甚至努力回想了原著里說的反派,對比了一下他們的性格和特點,然后肯定她的兒子并沒有反派身上的劣質(zhì)性格。

  傅琪琪確定這點后,心里著實松了一大口氣,時常跟他講睡前故事,用語言故事告訴他做人的道德底線和正確的三觀。

  傅琪琪經(jīng)常不在的一個月里,楊慶凡和歐陽鳴等人都極度的舒適,但是一個月結(jié)束時候,楊慶凡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

  就是一直平穩(wěn)持續(xù)上升的業(yè)績,竟然有些下滑了!雖然幅度不明顯,但是這不是個好兆頭?。?p>  楊慶凡去商業(yè)部參加月會的時候,看到了傅琪琪被牛春花和薛保白兩邊圍著一起走了過來,看樣子相處的還挺融洽!楊慶凡心里有種道不明的感覺,似是地位感覺到被威脅的危機感又似是妒忌傅琪琪受人器重的待遇。

  牛春花最近的臉上是看到人就想笑啊,精神煥發(fā)的樣子仿佛找到了第二春。以前她來開月會就不喜歡跟別人閑聊,因為別人聊來聊去都是在說自己店里的業(yè)績,她飯店就沒有業(yè)績這種東西,哪能繼續(xù)待著聽他們說下去?。?p>  但今時不同往日,牛春花想到賬本上的營業(yè)總額,走路的時候后背都挺的筆直,臉上隱隱帶著幾分得意。

  開會的時候,范部長和錢部長特意表揚了第一飯店的新改變,牛春花還被錢部長點名表揚了。牛春花臉上笑的皺褶都出來了,站起來接受表揚的時候還朝周邊的人揮手,很是春風(fēng)得意!

  接下來,傅琪琪也被點了名,她特意被叫上臺上去被表揚,范部長將傅琪琪如何將第一飯店從負業(yè)績變成高業(yè)績的事情大概的說了一遍,又毫不吝嗇夸贊了一遍,最后還給傅琪琪當(dāng)眾發(fā)了獎金!是鼓勵她再接再厲額也是獎勵她這段時間的用心付出和辛苦!

  臺下的大部分人都驚訝地看著臺上的傅琪琪,對他們來說登上臺被領(lǐng)導(dǎo)表揚獎勵簡直就是跟登天一樣難,可是這個傅琪琪從第一次來參加月會開始,只要她來范部長他們表揚的人都會是她!

  她這是什么體質(zhì)???怎么她一來就是備受矚目的呢?

  真是讓人羨慕妒忌恨!

  若是還在半個月前,牛春花肯定會嫉妒傅琪琪嫉妒的發(fā)瘋,肯定會想明明是她在管的飯店,憑什么受獎勵的人卻是她傅琪琪呀?

  但現(xiàn)在牛春花明白,那是她應(yīng)得的,沒有傅琪琪就沒有今天的自己,他們的第一飯店估計也不復(fù)存在。傅琪琪有才華有能力,她接受這份獎勵理所應(yīng)當(dāng)!

  薛保白坐在牛春花的旁邊,眼睛定定的看著傅琪琪,他心里也很羨慕,為什么傅琪琪這么輕易的就做到了這種備受重視和表揚的程度?

  當(dāng)初他還天真的以為,傅琪琪會被楊慶凡刁難趕走,傅琪琪無處可去就會來接受他遞出去的橄欖枝??蓻]想到,傅琪琪從來都不是落魄的可憐蟲,她是個發(fā)著光的金子,范部長眼神毒辣一眼就看出來了,并加以利用得到回報。

  臺上的傅琪琪,是臺下所有人都仰望的存在。傅琪琪這個名字,更是在他們這些管理層中傳出了名頭。

  別人內(nèi)心是個怎么想法,傅琪琪不知道,她接過錢部長給的紅包,就歡喜的下了臺。在沒人圍過來的時候,偷偷的瞄了眼紅包里面有多少錢。

  兩百塊,里面還有好多張不同的票,摸起來厚厚的一沓。這金額對傅琪琪來說不算什么,但也能給她兒子零花錢給一段時間了。

  開完會后,不少人都圍到傅琪琪的身邊,有人說些恭喜奉承的話有人直接問她一些如何提高業(yè)績的話,她就像塊香餑餑被眾人圍著,大家都想沾一點光。

  牛春花大張旗鼓的擠到傅琪琪面前,臉上帶著幾分高傲又潑辣:“讓一讓,讓一讓!你們都圍著傅同志做什么呢?我們飯店還有好事情要忙呢,哪里有空跟你們在這里閑聊!快讓一讓別擋道了!”

  這一刻牛春花好像個經(jīng)紀(jì)人一樣,將被包圍的傅琪琪帶離現(xiàn)場。傅琪琪有些好笑,這段時間牛春花對自己的態(tài)度所有改變她怎么會察覺不出來,只是她幫第一飯店又不是為了跟她搞好關(guān)系的,所以平時傅琪琪平時怎么來還是怎么來。

  她們回到第一飯店,里面已經(jīng)坐滿了人,飯店的生意傅琪琪用了一個月穩(wěn)定了大概的客流量,但這還遠遠不夠,她要聯(lián)合薛保白那家飯店吸引更多的客人過來,然后在新的一年來臨之前,讓楊慶凡吃到教訓(xùn)!

  在傅琪琪他們走后,還留在商業(yè)部的楊慶凡跟認識的經(jīng)理說了會話,逗留到最后才慢慢離開。今天臺上那一幕他同樣嫉妒和羨慕,但他想到更多的是飯店有些下滑的業(yè)績,傅琪琪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和她那出神入化的廚藝。是不是因為她不在,業(yè)績才下降了?

  這些天確實聽到有客人說,他們飯店的飯菜味道跟以前的有點不一樣,他問起方原,方原就說是根據(jù)傅琪琪教的方法一步一步做出來的菜,至于為什么味道不一樣,方原沒有嘗出來自然也不知道哪里不同了。

  楊慶凡看方原那蠢樣子,心里也記恨他跟傅琪琪串通一起找范部長來的那件事情,借著一點小事就罵了方原一陣,罵到累了才放過了他。

  楊慶凡趁傅琪琪不在,經(jīng)常辱罵方原的事,方原不準(zhǔn)錢芳芳她們告訴傅琪琪,他只恨自己弱小不敢反抗楊慶凡。

  中午飯點時間。

  第一飯店內(nèi),傅琪琪又一次遇到了熟人,還不止一個。

  張桐花張大嘴巴看著傅琪琪,表情跟見鬼似的,語氣帶著不敢置信:“傅琪琪?你怎么在這家飯店?”

  來的人總共有三個,有兩位是傅琪琪在蘭草街飯店見過的舊同事,原主在房管所工作的同事。

  傅琪琪想到房管所的位置跟第一飯店的距離還挺近,他們估計早就聽說這家飯店在搞活動,能在這里遇見也是情理之中。

  張桐花的話引得身邊的人都看了過來,傅琪琪臉上露出職業(yè)假笑:“幾位想點些什么菜?”

  沒辦法,吳麗萍一看到她們回來,就說要去上廁所,這都大半個小時了還沒回來。傅琪琪平時閑著也會當(dāng)個服務(wù)員幫一下忙。

  上次張桐花和羅美婕等人在蘭草街飯店打賭,最后四人撕破了臉爭吵著離開,本來說好經(jīng)常去飯店看看傅琪琪的,硬是再難約在一塊去飯店拿傅琪琪取樂。

  這會看到傅琪琪,張桐花和羅美婕都看出了對方的心思,就是怎么也要拿傅琪琪來逗趣一下。

  羅美婕臉上帶著甜美的笑,對著身邊的男同志說:“苗經(jīng)理,這次您相信我們上次說的話了吧?琪琪姐真的在國營飯店上班,上次是在蘭草街當(dāng)個廚師,這次是……服務(wù)員嗎?琪琪姐,你被降職了嗎?”

  那個被叫苗經(jīng)理的男人眼神挑剔中帶著幾分厭煩的看著傅琪琪,當(dāng)初她房管所哭鬧到路人皆知的事情,至今他還記得那份丟臉的感覺。

  張桐花擺出一副吃驚的表情:“傅同志變成服務(wù)員了?難道是因為分菜分得太少被人投訴了?”說完,她捂嘴笑了一下。

  牛春花聽到他們的對話,知道他們來者不善,剛要走過來手撕他們,就對上傅琪琪制止她的眼神。牛春花只好退回原地站好,眼神帶著不善的看著張桐花他們。

  傅琪琪臉上笑容不變,看著很從容:“什么職位也都是份工作,何必介意職位高還是低呢!我們店有很多新菜式,你們要吃些什么?”

  苗經(jīng)理皺著眉說了句:“你們這賣得最好的菜都上一份?!彼哪铀坪踉谙訔壐电麋鳑]有眼力勁。

  傅琪琪語氣淡淡的報出五六個菜名:“紅燒豬蹄,土豆?fàn)F牛腩,香辣板鴨,鹵牛肉牛筋,水魚肉片,水煮魚……這些都是我們飯店賣的比較好的,是否真的都要來一份呢?”

  張桐花看苗經(jīng)理皺眉不說話,很識趣的說:“這些都大肉的菜,我們這才幾個人,哪里能吃的這么多啊,挑兩個硬菜再上點素菜和湯就好啦,苗經(jīng)理你覺得呢?”

  這頓飯可是苗經(jīng)理請的,這一年就請這一次,可不能掃了苗經(jīng)理的興致,要是他突然變卦不請吃飯了怎么辦?

  苗經(jīng)理點了點頭,選了其中兩個硬菜,又選了個半葷半素辣椒炒肉,還有一個三鮮湯。然后對著傅琪琪說:“就這樣吧,我們先到那邊坐著,你待會把菜拿過來。”

  說完,威風(fēng)凜凜的走在前頭,帶著三個女同志坐在了近墻角的那桌。

  傅琪琪拿了獎金心情好,也不介意那個苗經(jīng)理看不起人的態(tài)度。在廚房裝好飯菜后,她還真的送到了他們那桌。

  張桐花看眼前的傅琪琪低眉順眼的樣子,不由笑道:“傅同志,聽說你男人現(xiàn)在還是個無所事事的小混混。你這份服務(wù)員的工資能夠養(yǎng)起一頭家嗎?你要是覺得日子難熬,要不我給你介紹的對象?我那位遠方親戚雖然是鰥夫,可他人很好的,你嫁過去肯定被當(dāng)成寶疼著……”

  傅琪琪放完飯菜,臉上的笑淡了幾分:“鰥夫?還是你的遠方親戚?不知道今年他三十出頭還是四十出頭啊?長得丑還是長得矬?亦或者他腦子沒毛病的吧?”

  張桐花表情就不好看了:“誒,你這人怎么這么說話呢?你要是不稀罕我給你介紹你就說,至于這樣詆毀人嗎?我也就是跟你開個玩笑,你不想改嫁就不想嘛!”

  羅美婕眨著無辜的眼睛,語氣帶著譴責(zé)說:“琪琪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桐花姐不過跟你開個玩笑,你怎么能這樣詛咒她的遠方親戚呢?”

  苗經(jīng)理眼神更加嫌棄的看著傅琪琪,語氣帶著不耐的說:“你放完菜就走吧,你站在這里會影響我們吃飯。”

  傅琪琪笑了,她用手臂夾著托盤,看著桌上的菜口算了一遍,然后對著苗經(jīng)理說:“一共是九塊八,外加三張糧票三張肉票?!?p>  傅琪琪好以整暇的看著苗經(jīng)理,苗經(jīng)理似乎這才想起沒給錢,冷著張臉從口袋里掏錢給了她。

  苗經(jīng)理掏錢的時候,羅美婕有些奇怪的說:“這頓飯怎么這么貴???琪琪姐該不會是看我們不順眼,故意收高了價格吧?”

  傅琪琪心里呵呵一聲:“沒錢就不要出來下館子,像這樣喊貴的你們還是第一批。要不我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把那八毛錢給您去掉?”

  這話,傅琪琪是看著苗經(jīng)理說的,這個男人自尊心很重,最討厭別人看不起他了。

  苗經(jīng)理果然瞪了一下羅美婕,羅美婕自知自己說錯話,連忙笑著說:“哎呀,我開個玩笑而已嘛!琪琪姐真的是,我們苗經(jīng)理是個多大方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傅琪琪又笑了:“玩笑?你們一個兩個都說是玩笑,但你們說的話好笑嗎?”

  羅美婕臉上有些掛不?。骸昂呛?,是你不覺得好笑而已,我們很多時候就開玩笑逗你玩的???”

  傅琪琪也跟著呵呵的笑了:“你家里死人了?笑得跟哭一樣難看!”

  羅美婕和張桐花都張大了嘴巴,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羅美婕反應(yīng)過來后,更是在苗經(jīng)理面前擺出欲哭不哭柔弱可憐的樣子。

  她控訴著傅琪琪:“琪琪姐,你怎么能詛咒我家人呢?我們有什么仇什么怨,也不能咒到我家人身上去啊,你這樣太不厚道了……”

  傅琪琪一副突然驚覺自己失言一樣,臉上掛著笑意說:“哎呀,我開個玩笑而已,你怎么當(dāng)真了呢!”

  羅美婕他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傅琪琪又對著張桐花說:“你男人是不是在外面亂來???瞧瞧你臉上的黑眼圈,該不會吵架吵了一宿沒睡覺吧?”

  

文且君

同一件事情,每個人都理解層面不一樣,給出的反應(yīng)和情緒都不一樣。   作者君是個愛就事論事的人,一些所謂的玩笑話,沒有達到讓人開懷大笑,反而讓人覺得為難和尷尬的話,那就不是開玩笑!   我這種老實人只說冷笑話,不拿事情來開玩笑~   借著開玩笑的幌子實則用心不良的說些惡趣味的話,我們都該出聲拒絕,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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