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好些了沒?”宮豈辰將吹風(fēng)機(jī)放在了一邊,摟著白玿華靠在床頭,輕輕的問。
白玿華沒有說話,只是向?qū)m豈辰靠了靠,挨著緊緊的。
“下那么大的雨發(fā)現(xiàn)你不在,我心里著急,剛剛是我不好”宮豈辰知道,白玿華已經(jīng)不生氣了,摸了摸她的后腦勺。
宮豈辰就像她身上的開關(guān),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能讓她突然的焦躁不安,又突然的平復(fù)下來。
“宮豈辰,有時候你挺討厭的”白玿華的聲音帶著倦意。
“恩,是挺討厭的。”他自己也承認(rèn),每次遇上白玿華的事他就像失了控一樣,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宮豈辰以后你再兇我,就沒那么容易哄好了”白玿華假裝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隨后又不爭氣的打了哈欠。
“恩,哄一下不行就多哄兩下”宮豈辰笑了笑,白玿華在外面再能干,在他面前單純的就像個孩子。
“宮豈辰,要是哪天再也哄不回來了呢?”說話間白玿華又向?qū)m豈辰貼緊了些,腦袋在他身上蹭了蹭
宮豈辰知道她這是要睡了,一只手在她后背上輕輕的拍打起來。
“恩,不行就綁在我身上”宮豈辰嗤笑了一下,此刻懷里的人已經(jīng)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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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豈辰是越來越忙,白玿華也不愛黏人,被推開過一次之后更不會。她本也不愿意讓自己礙手礙腳。
而宮亭堯自從宮豈辰放鴿子那次,和齊雄似乎有了些矛盾,整天皺個眉頭,成天不離手的手機(jī)除了工作之外,也消停了不少。
“你少吃點(diǎn),老夫這些草莓可精貴了”一只大鼴鼠一邊對著白玿華嚷嚷,一邊從旁邊又端來了一盆草莓。
“最近,那些人還來過沒?”白玿華現(xiàn)在每周都會來老鼴這瞧瞧他。
“這兩周到是安省了不少”說來也怪,自從那天白玿華來過之后,已經(jīng)大半個月了,那些人到是沒了動靜。
“知道是誰嗎?”白玿華覺得還是除根比較方便。
“那地快賣了,就是不值錢”所以才打他這塊的主意。
“誰買?”說歸說,草莓一個接一個的塞,她從小就愛吃草莓,特別是老鼴種的。
“你和宮家小子處得還不錯吧?”老鼴突然轉(zhuǎn)移了話題。
“我不徇私”白玿華抓草莓的手停了停,繼續(xù)吃著。
“這個時間了,你去接宮家小子下班吧,帶些草莓去?!崩淆B看了看天上的太陽位置。
“恩,草莓我路上吃”白玿華自顧自的把沒吃掉的草莓裝進(jìn)了袋子里。
“……你要再吃拉肚子了,老夫再也不給你吃了”老鼴苦笑了下,這丫頭還是老樣子。
白玿華來到宮宇,最開心的就是守電梯的小趙,像中了五百萬似的,這眉眼樂開了花。
“叮”頂層的電梯門開了,可是總裁辦公室里空無一人。
白玿華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血線,呵呵,這玩意兒有時還是挺好用的,宮豈辰就在樓下,她吃完手上最后些草莓,擦了擦手坐著后方直達(dá)貴賓室的電梯下去了。
此刻的宮豈辰正在貴賓室里,對面坐著金亞亞,另外還有劉安然和金亞亞的男特助。
“?!彪娞萋曇齺硭娜说淖⒁?。
電梯門打開,白玿華對上四條視線到一點(diǎn)也不驚慌,懶懶散散的走來出來。
“呵,宮總裁,還沒換呢?”金亞亞一臉的不屑。
“呵,金總還在排隊(duì)呢?”白玿華模仿著金亞亞的口氣說著。
“來了?”宮豈辰伸著一只手將白玿華拉到他身側(cè)坐下。
白玿華坐下,眼睛正好瞄到沙發(fā)中間的茶幾上攤著的圖紙以及合同,輕嗤了聲。
“叩,叩”她敲了敲圖紙。
“怎么,妹妹有何高見?”金亞亞冷笑聲,覺得白玿華在裝腔作勢。
白玿華沒說話,拿起桌上的合同撕了個粉碎。
“你,宮總裁,這是你的意思?”金亞亞看向始終一眼不發(fā)的宮豈辰。
“說說?”白玿華主動來找他,宮豈辰已經(jīng)很開心了,一塊地罷了,他又怎么在乎,更何況他知道,她一直都不是一個無理取鬧的人。
“這里姓白”白玿華指了指最南邊的一塊地。
“呵呵,白小姐意思是這塊地是你的?你怎么不說整個人族地界都是你的?”金亞亞覺得白玿華的話有些荒唐。
“金總要這么說,也不是不可以?!闭麄€人族姓白,壓根沒毛病。
“宮總裁,這地要是你想要,我金亞亞雙手奉上送你都行,可你現(xiàn)在縱容一黃毛丫頭無理取鬧,我接受不了”金亞亞覺得和白玿華溝通不下去,轉(zhuǎn)而看向?qū)m豈辰。
“金總,這塊地不需要解釋下嗎?”站在宮豈辰身后的劉安然微微俯身,伸手把圖紙向金亞亞面前推了推。
“什么?你讓我解釋什么?劉特助,你也太聽白小姐的話了吧?”金亞亞略微慌了下,隨即又把矛盾指向劉安然,說著讓人誤解的話。
“宮總裁,我們金總為了和你合作,做了很久的準(zhǔn)備,你這樣是不是有些讓人寒心?”金亞亞的助理插嘴道,眼睛卻時不時的瞄向白玿華。
“既然合同也沒了,那就到此吧”宮豈辰手里把玩著白玿華的手指,看著眼前這個姿態(tài)慵懶的小丫頭,滿心歡喜。
“宮總裁,有些女人玩玩就罷了,你這樣是不是寵得有些過度了?堂堂人族君主,是欺負(fù)我這個弱女子嗎?”金亞亞咬著牙,眼眶紅了,一副委屈又倔強(qiáng)的樣子。
“金總,從頭到尾你是不是都疏忽了一件事?”白玿華抬眸,緩緩的掀開眼簾,看向金亞亞,目光冷冷的帶著一股威懾力。
“什么?”金亞亞被白玿華這么一看,內(nèi)心卻涌出些恐懼感。
“我說了,這塊地姓白。你做不了主。要說欺負(fù),是不是該說金總你仗勢欺人,屢次意圖破壞我的財(cái)產(chǎn),占為己有?”白玿華慢慢的說著,不帶任何語調(diào)。
“胡說,你有什么證據(jù)說這塊地是你的?”金亞亞此刻有些確定白玿華不是來胡鬧的。
“那你有什么證據(jù)這塊地是你的?”白玿華反問道。
“金總守好你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別覬覦別人的。今天是警告,下次,就該受皮肉苦了?!卑撰x華平緩的說著警告的話。
“你威脅我?”金亞亞明顯氣勢不如前。
“你可以試試!我不喜歡別人窺視我的東西,特別是人!”白玿華直直的看向金亞亞。
“宮總裁!”金亞亞抖了下,看向?qū)m豈辰。
“金總,請”劉安然向前一步,擋在宮豈辰面前。
“宮總裁,你就讓個女人在這擺話?說出去真是要讓人笑掉大牙。說你宮總裁沉迷女色,不配為人君。”金亞亞的助理視線繞過劉安然看向?qū)m豈辰。
白玿華抽回自己的手,驅(qū)腿站了起來,撥開劉安然走向金亞亞的助理。
“白小姐?”女人的臉近在咫尺,金亞亞的助理竟然癡迷得有些走神。
“啪”白玿華舉起右手一個反抽,響亮的耳光打在了男人的臉上。
“滾”說她可以,再難聽都可以,但是一個字也不能說宮豈辰的不是。
“安然,送客”宮豈辰站起身把白玿華拉到了懷里,稍微用了力,小懲下就夠了,可不能讓這丫頭繼續(xù)胡來。
“金總,這里是宮宇,你們真有個三長兩短,也不敢有人說什么”劉安然做了請的姿勢。
“白小姐,記住,被捧得越高摔得越慘。到時候我自然會送上我的關(guān)心”金亞亞拿起自己的手提包就往外走,她的助理捂著已經(jīng)腫的老高的臉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