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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念

第九章 “拜堂”

他是我的念 靜珍 3685 2021-08-01 09:19:14

  他真的很喜歡玩游戲,倒是叫我想起以前有天晚上20:20時,他給我發(fā)了一個游戲鏈接,是另一個游戲的,后來,這個游戲他似乎都沒有怎么碰,我也沒有玩了。

  20:20,不就是8:20嗎?我的學號是八哎。

  看到他發(fā)了游戲鏈接,也是,男生大部分都喜歡發(fā)這個邀請,我都沒有怎么管,但是因為是他,我便回了一個“?”

  “來?”

  “來?!?p>  “好,上號?!?p>  然后我們便組隊了,等游戲開局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我們是雙排。我心里激動了很久,這個激動一直到我回到學校,戴佳才說了句:“哦,他其實以前也找過我雙排,我們也……”

  “行了,別說了,我已經被澆了一盆冷水了?!贝骷褵o奈地笑了笑。

  我們到處搜尋物資,正打得起勁時,我弟突然進來,說“姐姐,我也想玩。”面對弟弟的撒嬌,我從來都是……心軟的。

  然后……然后我就沒有然后了,他看著我就這樣掛了,我很不好意思地解釋道:“剛才我把我手機給我弟玩了,不好意思啊。”

  “……”我們都沉默了一陣后,他又發(fā)了一條:“那你看著我打?”

  “行?!蔽液芩斓拇饝?,我覺得我的話應該沒有什么歧義。

  “我都很久沒有玩這個游戲了,剛才就算不是我弟,我也會很快就沒了?!?p>  “我也很久沒有玩了,比較菜?!蔽铱粗槐菊浀睾f八道。

  他是班上公認的游戲玩得比較好的,后來這一局玩完了,他說叫上語文老師,我就等著,結果他又說:“算了,語文老師不在線?!?p>  我也不在線,你怎么知道叫我?!

  “嗯,還打嗎?”我問。

  “那就再開一局吧?!边@次我讓我弟在旁邊看著我玩,防止他搶我手機,我把他叫到旁邊說:“你要是搶我手機,這一局沒有贏,這個哥哥會罵人的。”

  我確實本來就是?;K模c了點頭,拍拍胸脯說:“姐姐,你放心吧,我不會讓姐夫對你不滿意的!”

  “你在瞎說什么?你在亂說,姐姐就不理你了?!?p>  “姐,我錯了,姐姐,前面有人,你快打!”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他卻開了麥說:“姐夫好!”

  然后,我趕緊文字輸入:“我弟腦子不正常,他喜歡這樣子,把誰都認作他的姐夫?!?p>  “他還認過誰?”

  “……跟我玩過游戲的男的,不管是雙排還是四排?!比缓笪覀冞@一局就再也沒有說過話了。

  等到游戲結束,他發(fā)了一句:“不玩了,我下了?!?p>  “嗯,我再玩一局”……這話我還沒有發(fā)出去,他已經離隊了。

  然后我就自己單排了一把。

  確實有點好笑,我不知道是哪里惹到他了,他好像就是不喜歡別人這樣開玩笑。

  我把這個跟程語說了后,她一副老父親心痛的樣子,說:“你還不如不解釋,你就不能看看他的反應?。 蔽毅蹲×?,想著,好像也是哦,我為什么要解釋啊?乘機看看他的反應也是可以的?。?p>  但是已經過去了,后悔也來不及了啊。

  中考英語加了口語,卻又不計分,聽力刪除,多加了一篇閱讀理解,我們是第一次口語考試,有點不熟悉,所以學校給我們組織了幾次模擬考。

  班上共三大組,第二大組人數(shù)最多。

  每個班分兩組,分別去不同的機房進行考試,很幸運,我跟他一組。

  當時我的電腦可能連接慢了點,我聽到其他人混雜的聲音響起,我的電腦還在進入考試,很好,我比他們慢了一拍,也就證明,當他們安靜下來的時候,我是一個人在念的,這種尷尬很巧妙地降在了我的身上,所以后面的題目我答得比較快。

  然后一道題目我又來獨自展示了,他坐在機房的第三排,跟我背對著,但是他是在我背后的斜對面,我能看到他,余光一瞟就能看到。

  當我念完“apple”的時候,我很自覺地往他的方向看了看,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也稍微斜了一下,是往我的方向,很好,我又高興了一陣。

  我跟她們說的時候,她們都是一臉被塞了狗糧的樣子。

  “你到底有多喜歡他???”戴佳問我,“考個口語還要看一下他!”我沒有回答,看著教室外的云緩緩地飄著,幾只鳥兒扇動著翅膀,最后停在了對面樓的天臺上,看啊,連鳥都是成雙成對的。

  如果看年齡,我確實還不到談戀愛的時候,以前班主任開班會的時候,就與我們說了,什么樣的年齡就該干什么事,現(xiàn)在我們是讀書的年紀,就不要去想其它的事。

  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我現(xiàn)在努力把這份歡喜藏在心里,有時候又流露出來,怕他看見,又怕他看不見。有時候他的一句對我的稱呼,我都能激動好久,班上有一個初三轉來的女同學,她喜歡叫我“靜靜?!?p>  本來是想要她叫我全名的,提醒了幾次,但是她似乎叫慣了,我也就沒有管了,因為她每次找我都是這樣叫的,一次覃熾從教室外要回到座位上,就喊了一句:“時靜靜,讓一下?!?p>  我當時聽懵逼了,看他的樣子一本正經,覺得可能就是不小心就這樣喊出口了吧,畢竟那個同學天天這樣喊,他也會聽到。

  那天是星期天,我那一天都是甜的,程語說我吃了甜就這么笑呵呵的。

  戴佳附和了一句:“就是,她高興了,就什么事都愿意來幫我們。”我無法反駁,那天確實很開心。

  他坐在我右邊的時候,他有時候會搬凳子出去坐在黎郝前面同學的旁邊,老婆便挪了過來,那一次英語課。

  當時學校流感盛行,班主任要求我們每天都帶好口罩,后來流感沒有那么嚴重了,班主任說:“還是要小心點,口罩帶好。”所以我們依舊很聽話,知道班主任也是為我們好,但是有時候因為天太熱,上課的時候我們會把口罩取下來。

  班主任來了我們就趕緊戴上。

  英語老師在上面講著課,班主任突然“查崗”,不知道誰的一句:“班主任來了?!眹樀梦覀內嗍置δ_亂,英語老師在講臺上面就看著我們鬧笑話。

  覃熾喊了一句:“蕭念,快,口罩?!崩掀趴戳丝次?,沒有動作,最后還是翻了一下他的課桌,沒有找到。

  老婆看了看我,說:“你找吧?!?p>  我看了看課桌里面,翻到一本書的底下,然后把口罩翻出來丟到黎郝的桌子上,他再自己拿。

  為什么這么清楚?直覺吧,加上自己總是關注他。

  一節(jié)課下來,程語跟我說:“你知道嗎?剛才這一節(jié)課我都感覺你那誰心不在焉的?!?p>  “而且還總是轉頭?!?p>  我沒有說話,只是心里覺得,不是因為我……

  這樣的“默契”不是一兩次了,一次我們都在寫練習,他敲了敲我的桌子,我想也沒有想就把修正帶丟給他了,,他愣了一會,后又笑著對溫忍說:“不是吧,時靜這么懂我?”

  我沒有理他,怕自己有什么反應,然后讓他們看笑話。

  我抬頭看著溫忍,他笑著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覃熾,最后低下頭寫自己的練習的時候,憋著嘴角不上揚的樣子,真的很欠揍。

  “笑個屁!”我用筆戳了一下他手臂上的肉。

  覃熾抬眼看了看我們,又低下頭了。

  關了手機,我走到衣柜旁,拿出那件簽了名的校服,他的名字簽在我校服的后面,是用繁體簽的,我輕輕地撫摸了一下他的筆跡,笑了笑,又把校服放回去了。

  當時他簽名的時候,問:“怎么沒有看到其他男的?”

  我一激動就說:“你不知道看啊,都在那一片?!?p>  “哦,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就我一個男的呢!”我忍住沒有問他“真是只有你一個男的,你簽不簽?”

  這時程語發(fā)了一條消息來:“你怎么登游戲了?是不是想玩了,想玩我?guī)惆?!?p>  “沒有,就是看看?!?p>  “哦~看某人在不在線?”

  “差、差不多吧。”我猜屏幕對面的程語已經嘴角上揚了。

  我跟他的很多細節(jié)我都會注意,但是他對于我來說,就是一個不注意細節(jié)的人,有時候又感覺什么都懂。

  初三下冊期中過后,我們班的語文成績依舊不是很理想,語文老師把我們課代表叫了過去。

  那天我的心情不是很好,有原因在自己,也有原因在他,雖然說自己很傻,看他總是滿不在意的樣子,真的很氣。

  有時候我會覺得,他確實喜歡我,有時候這樣的感覺又沒有,所以自己都很矛盾。

  去到老師辦公室,我們三個課代表都各自抽了一張椅子出來,我跟李言坐一邊,他跟老師坐一邊,我們兩個是面對面的。

  有時候眼神跟他對上,我也很快轉動眼睛去看老師。

  老師講完后,我就立馬走了,走得很快,我就怕到時候忍不住等他一出辦公室門就把他逼到墻角問他一些問題,雖然我知道我控制得住,但是我也會有控制不住的時候,這種事,我還真可能干得出。

  回到座位上后,可能別人都覺得我的樣子,就像是別人欠了我?guī)装偃f的樣子。

  然后我就看到別人交在我桌子上的周記本,也是,語文課代表最適合幫別人把作業(yè)交到語文老師的辦公桌上。

  我突然想到自己下課回宿舍要洗澡,時間就二十多分鐘,根本不夠。

  我轉頭看向覃熾,問:“下課了你有沒有時間?”我找你有事,突然間腦海里蹦出這一句,差點沒給我拍一腦門子。

  我看他第一反應是搖頭,然后看了看我,問:“怎么了,誰找我?”我找你!

  “沒有誰,就是想讓你幫我交個周記本,我下課要趕緊回宿舍?!蔽疫呎f就邊把周記本放他桌子上了。

  “我也沒有時間啊,”他看了看桌子上的周記本,“行,算了,我現(xiàn)在就交?!比缓笪揖涂吹剿鹕硗淌液箝T走去。

  晚上我跟老婆說起這件事,她笑著說“你要是真說跟他談一下?!?p>  “他然后說談什么?你再說談、談戀愛啊?!?p>  然后老婆就突然笑了起來,又說:“談談談,我還覃熾呢!”嗯?“覃”這個字有兩個讀音,老婆說的是除姓氏外的音,那確實讀“tan”。

  “哈哈哈哈哈”我們兩個人笑得不可開交,管珍敲了敲床板,說道:“你們這小兩口注意點影響啊。聲音小點。”

  是不是該解釋一下為什么是我老婆了?肯定是我老婆啊,我們可是拜過堂的正宗妻妻。

  以前叫老婆,確實是開玩笑,后來玩笑越笑越大,程語,身為我們的老父親,作為見證人,直接讓我們拜了堂,然后就真的成為宿舍里公認的百合了。

  但是玩笑歸玩笑,我們心里都明白,都清楚對方喜歡的人是誰。

  雖然她們都知道我們有喜歡的人,但是也不妨礙她們磕糖,雖然這糖確實好磕,但是,我還是有心上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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