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相府死士
“一百金?”
“公子,這些牌子有何作用,就要一百金?”
羋典有些傻眼,不可思議的看著白琰。
這隨便弄一塊牌子就想賣一百金,到底是自己傻了還是公子傻了?又或者公子把各家士族子弟都當(dāng)成傻子了?
白琰神秘一笑,道:“你不是想要解決辦法嗎,早就給你準(zhǔn)備好了,這些牌子正是解決辦法!”
“如今,各大商行的心思昭然若揭!”
“咱們遇到的麻煩也不是偶然,而是必然。畢竟這一本萬利的生意,想不引人眼紅都不可能。咱們絕對無法做到一家獨(dú)大,全部吃下去!”
“當(dāng)然了,咱們現(xiàn)在的確一本萬利,很賺錢,但畢竟還是小生意,咱們能得到的市場,頂多就咸陽這一塊。想要賺更多的錢,咱們就必須走出去!”
“可目前的情況明顯不允許咱們這么做,這其中的麻煩太多,一輩子也處理不完。所以,與各大商行合作是遲早的事!”
“咱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辭,說到底就是為了強(qiáng)化自身的價值!”
“要是各大商行一開口,咱們就答應(yīng),豈非把所有的好處拱手讓人?以后,又有什么價值可言?”
“所以,他們開口咱們不能答應(yīng),他們制造麻煩,咱們更不能答應(yīng)。只有挺過去,讓這些人沒有辦法針對,放棄這塊硬骨頭,咱們才有談判的機(jī)會!”
“好在咱們早有準(zhǔn)備,憑借之前簽訂的那些契約,咱們的供應(yīng)通道能扛得住,現(xiàn)在最主要的便是客源通道!”
“而這些牌子,正是解決客源通道的制勝法寶!”
“明天,你就把消息散播出去,然后以一百金的價值把這些牌子全部推銷出去。告訴他們,以后持牌者便是我大順的會員貴客。會員前來大順客棧消費(fèi),一律八折優(yōu)惠!”
“另外,牌子本身在我大順便能抵消兩百金的消費(fèi),一切都會記錄在案,隨時可以查看!”
“最后,告訴他們,持牌者,每三個月時間,可免費(fèi)來我大順用一次大順席。制度從會員牌發(fā)出去的第一天開始記錄,先到先得,大順客棧每天僅做三百桌大順席,晚了自己排隊(duì)!”
說話間,一套新的經(jīng)營制度緩緩成型。
一旁,羋典靜靜的聽著,忍不住眼睛一亮。
他也不傻,很清楚這一套制度下來,一旦成型,大順客棧的客源問題必將迎面二解。
畢竟大順客棧并不是一般的酒樓客棧,一般酒樓客棧走的是量,客人越多,賺得越多。但大順不一樣,大順的利潤大,一桌的收入都能頂?shù)倪^一般酒樓客棧一天的收入!
而這三千塊牌子一旦發(fā)出去,就等于壟斷了咸陽城內(nèi)最有實(shí)力的三千個客人。
要知道,能隨便拿出一百金的,即便放在士族子弟中,那也是少有的存在。
只要有這三千個客源,有心人想要對付大順,簡直無異于癡人說夢。
不過很快的,一個問題縈繞在羋典心頭,忍不住道:“可是公子,這一百金買的牌子抵消兩百金,而且是八折后的價格,咱們會不會很虧?”
“而且每三個月還要贈送一頓大順席,這樣算下來,咱們很可能虧損過大啊!”
白琰笑道:“現(xiàn)在你明白,為何大順客棧的消費(fèi)要定這么高了吧?”
“如今,這般打折優(yōu)惠活動做下來,盈利固然不如從前,短時間內(nèi),這純利潤甚至?xí)p少十分之六。但以咱們客棧的價格,別說少十分之六的純利潤,即便少十分之八,咱們也穩(wěn)賺不賠!”
“而且這會員牌并不是沒有要求的,凡是持牌者,每月最少在我大順消費(fèi)十金,稱之為會員維持!”
“否則,我大順有權(quán)利解除會員契約,至于會員牌里面存在的金額,我大順客棧會經(jīng)過各種消費(fèi)換算之后,一一退還!”
“凡是解除會員契約者,終生不得在我大順獲得任何會員牌!”
聞言,羋典頓時明白過來,笑道:“原來如此,看來公子早有準(zhǔn)備!”
說著,羋典忍不住對白琰豎起了大拇指。
難怪白琰一直有恃無恐,原來心中早有計(jì)劃。
難怪白琰分明有辦法,卻一直遲遲不說,盡想著再多賺幾天。
原來這個辦法一出,直接就能打擊到大順客棧的高利潤,不抓住這個機(jī)會多賺一筆,豈非太虧?
“看來你已經(jīng)明白了!”
“不過不要急,這只是一個開始,還有更多的驚喜在后面等著呢,咱們拭目以待!”
白琰點(diǎn)頭,正說話間,門外響起敲門的聲音。
“好了,把箱子抬下去,全部記錄一下吧,格式我已經(jīng)列出來,也在箱子中!”
白琰擺擺手,沉聲說道。
“諾!”
羋典拱手應(yīng)諾,抱著箱子離去。
房門打開,外面站著一人,正是曲巖。
看著走出去的羋典,曲巖邁步走進(jìn)房間,拱手道:“公子!”
看到曲巖,白琰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道:“查的如何了?”
曲巖眼神有些冰冷,沉聲道:“公子,此事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乃是相府所謂。不過要針對公子的是并不是范睢,而是其子范奎!”
“范奎,他還敢?”
白琰眼睛微瞇,本以為經(jīng)過之前的風(fēng)波,這范奎能平靜一段時間。
沒想到這范奎還上癮了,一次接著一次,絲毫不帶停歇的。
“回稟公子,的確是范奎。兩日前我就已經(jīng)查出,此番追蹤公子之人,皆是相府死士!”
“一般情況來說,這各大家族的死士,除非生死關(guān)頭,否則絕不可能輕易派出!”
“如今,公孫一門早已敗落,政治上對相府早已沒了任何威脅,更別說威脅相府生死,按照道理,相府不可能派出死士來對付公子!”
“而且公子如今還是蒙府的女婿,相府不會不知好歹,胡作非為才對。所以我又仔細(xì)調(diào)查了一番,果不其然,此事與范睢毫無關(guān)系,此時,他尚且不知死士調(diào)動之事!”
“不過問題又出來了,沒有范睢的指令,這相府的死士,范奎根本不可能調(diào)動才對。所以我又深度調(diào)查了一番,這才浪費(fèi)了不少時間?!?p> “經(jīng)調(diào)查得知,那范奎手中持有一塊城南令,是從相府一名家臣手中盜取,正是憑借這塊城南令,范奎方才調(diào)動城南死士前來,準(zhǔn)備置公子于死地!”
“而且最近城南死士聚集越來越多,聽說剛開始只有十幾人,現(xiàn)在卻有三十多人,看起來,范奎為了對公子動手,還在不斷尋找其余城南死士!”
曲巖拱手,說話間,眼神越加冰冷,看向白琰的目光也逐漸變得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