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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蒙府贅婿富可敵國

第一百五十一章 真真假假

大秦:蒙府贅婿富可敵國 小胖小子 2020 2021-09-03 17:33:39

  “見過將軍!”

  白琰、王紫嫣,曲巖、還有那侍衛(wèi),以及所有在場的甲士反應過來后,紛紛拱手對來人行禮。

  無論是白琰和王紫嫣這樣出身公族的身份,還是曲巖和那侍衛(wèi)這般隱藏的各家府上家臣身份,在真正的秦臣面前,都不值一提。

  在場所有人,于大秦而言,幾乎都沒有任何職務可言。即便那些甲士,也僅僅只是當兵的。

  而陳塘,無論他的權利如何下降,但他將軍的身份至今未改。

  他是真正的秦臣,對于沒有任何戰(zhàn)功爵祿的白琰、王紫嫣等人而言,無論他們出身有多高貴,在這種朝臣跟前都不值一提。

  士族工商,真正能代表士族的,始終是這些身披官職爵位的人物。哪怕他們沒有任何權利,但只要爵位還在,戰(zhàn)功不除,他們就代表著這個天下的規(guī)則秩序。

  “不必多禮!”

  “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陳塘擺擺手,騎在高頭大馬上,目光冷冽的盯著在場所有人。

  聞言,眾人不禁一陣沉默,似乎都在思考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畢竟對于王紫嫣主仆來說,這是突如其來的參與,到現(xiàn)在為止,她們尚且還沒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根本無法回答。

  對于那尉陽君侍衛(wèi)來說,此事已不再掌控之中,他必須斟酌處理,甚至可以的話,他決不能把處置權交給陳塘。

  所以他在思考,應該如何回答這個問,或者說是在思考,到底如何才能把此人應付過去,奪回處置權。

  還有曲巖,別人尚未搞明白怎么回事,這位為何會突然到來!但他很清楚,這位此刻問這問題,簡直是多此一舉,只是在找借口下刀子而已。

  畢竟關于此中緣由,他派人去通知對方的時候,該說的早就說了,這位很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

  此刻既然開口問這個問題,他當然要想好理由,給對方一個入手的好借口。

  然而,就在所有人沉思之際,一道聲音突然響起。

  “啟稟將軍,此番之事乃是預謀!”

  聲音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頓時看向白琰。

  只見白琰一步跨出,猛地伸手一指不遠處在那些甲士的攙扶中,再度昏死過去的范奎,道:“是他,一切都是這相府應候之子范奎的陰謀詭計!”

  “就在方才,在下尚在蒙府,卻突然有人來報,大順客棧失火,有人乘亂殺人!”

  “如今,咸陽誰人不知這大順客棧乃在下產(chǎn)業(yè)?此刻出事,且鬧出人命,在下自然要立刻奔赴當場!”

  “然,行至此地,這范奎卻突然帶人殺出。在下無路可走,危難之際,范奎親口承認,大順客棧殺人放火之事皆是其一手策劃,就為引誘在下出來,劫而殺之!”

  “說完,他便要動手了結在下性命!”

  “虧得天不絕我,咸陽守衛(wèi)巡邏至此,見有人私斗,憤然出手。再加上幾位朋友出手相救,在下方才逃得一命。在此,白琰還請將軍做主,還白琰一個公道!”

  說話間,白琰三言兩語,七分真,三分假,把事情的經(jīng)過大致說了一遍。

  話音一落,頓時讓在場所有人瞪大了雙眼。

  尤其是那渭陽君府侍衛(wèi),整個人都傻眼了。

  這是什么意思?

  直接把抓人的功勞全部交給自己了?

  這看起來是一件好事,可這鍋甩得就有點太干凈了吧。

  言語間,這家伙是絲毫不去提及王紫嫣把人廢掉的事,接著再把這功勞往自己身上一推,以后這打廢范奎的事,還不得被人算到自己頭上?

  偏生白琰這話說出,他還無力反駁。

  總不能在這個時候來一句此事跟他們無關,一直以來,他們都在旁邊看熱鬧吧!

  真要如此,再過幾個時辰,早朝開始,讓陳塘把這事捅上去,別說他了,整個尉陽君府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白琰把功勞送給他,但也把更多的麻煩都甩給他了。

  這種生吃了蒼蠅,吐又吐不出來,咽又咽不下去的感覺,除了讓他傻眼之外什么也做不到。

  “簡直欺人太甚!”

  王紫嫣不一樣,聽完白琰的話后,一雙眼睛瞪得溜圓。怒火燃燒的看向范奎,似乎覺得自己剛才打輕了,要不是陳塘在這里,她都恨不得沖上去再給對方來一頓折磨。

  一開始,她也只是看到白琰有危險,這才出手相助。

  卻沒有想到,這范奎竟然過分至此。為了殺白琰,竟然不惜殺人放火引誘。

  從這些話中,她不難想象這兩年公孫一門的處境有多艱難。

  換做公孫一門強勢時,這大秦誰敢這般針對公孫一門?

  沒想到,公孫一門落魄不過兩年,竟就遭遇了這般針對,她豈能不怒?

  至于曲巖和陳塘,要是兩人明白臥槽的含義,這一刻怕是都要蹦出來這經(jīng)典的詞語了。

  雖然這段時間白琰的變化曲巖是看在眼里的,但他從來沒有想過白琰的應對速度會如此之快。

  畢竟曾經(jīng)的公孫琰,那是真正的本分老實,哪有這樣張口就來,撒謊一點都不緊張的?

  連他都尚且如此覺得,更不要說陳塘了。

  他很需要一個借口,而白琰這番話,不僅給他借口,還刻意提醒了他很多東西。

  “這兩年,此子變化很大啊!”

  陳塘目光沉著的看了白琰一眼,心中不由暗自想道。

  要是換做一般人,本身有危險,結果咸陽守衛(wèi)就在旁邊看著卻不出手,這個時候怕早就跳出來指責了。

  但白琰沒有,不僅沒有,還平白把這樣的功勞推給對方,這等忍耐魄力,一般人尚且難以達到,更何況這樣一個尚未加冠的少年?

  “原來如此!”

  突然,陳塘微微點頭,道:“此番咸陽守衛(wèi)巡邏護法有功,不知是誰領隊?”

  這話一出,便等于接下白琰的話。

  那些甲士紛紛看向那侍衛(wèi)。

  尋常情況下,他們巡守根本不可能三百多人,頂多不過二三十人一隊,都有自己的領隊。

  但今天不同,他們是被調來辦事的,而差遣之人是那侍衛(wèi),所以他們下意識的看向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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