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〇二一年七月廿六日
星期一
天氣晴
緩了一天,又重新聽回機械的運動聲,加上這悶熱的天氣,還沒享受夠假期的我著實煩躁。
我表姐也是如此,就在下午,她實在忍受不住心中的憋屈,在工作期間大哭了出來。
我能理解她的心情,要忍受無風(fēng)之熱,要速接組長姐的超快工作效率,還要隱忍那個死媽姓唐的無止休的謾罵,在這諸多因素的堆積下,一直忍氣吞聲的她滿頭大汗,被熱氣侵襲和環(huán)繞的汗?jié)袂嘟z、汗流浹背,一時間控制不住,在眼眶邊上抑制許久的淚水終于如流泉瀑布般流下。
她這種情況我也曾有過,只不過我和她的發(fā)泄方式不太一樣,我都是在腦海里想著怎么怎么折磨他,也希望我的想象能夠成功。
就大前天的就是,我雙手對六拳,他媽的,貨給堆了一堆,好在那姓唐的沒怎么罵,不然我都想拿著釘槍對著他一頓亂射,不把他射成篩子決不罷休,操!
在淚水與怒氣之中我毅然決然的選著后者,不為什么,就因為我是個男的,像打釘打到手指那會,我一大男人大庭廣眾之下哭哭啼啼的,別人不羞我都羞爆了。
若選擇后者的話我也得偷偷的哭,有時候心里很壓抑,想哭卻又哭不出,哭不出就回憶回憶《Clannad》,哎呀,這會兒寫到這都有點想哭,趕緊收眼淚睡覺了,再搞下去原本被黑眼圈鼓得腫大的眼圈就更大了,收筆收筆。
——這都能哭,我真特么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