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晚在安思晨的別墅里等啊等,她在花園里種滿了白玫瑰……
她什么時候回來啊……
門外的信箱里,躺著一封信:
[晚晚,你好。
我知道我這樣一走了之你會傷心。我怕。
所以,請不要為我的離開而難過。
你看,這不是我寫的信么?
那就證明我還活著,活的好好的。
就算我不給你寫信了,那也不用太在意。
“人生自古誰無死”?
我能活這么多年,我真的很高興,讓我最高興的是遇見了你。
但也是你,讓我畏懼死亡。但,請你別自責,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
我給不了什么“一同白頭偕老”的諾言,但請你記?。涸?jīng)的曾經(jīng),有一個人為你而死。
你不用傷心。我知道你很厲害的,不是么?
你小時候摔了跤可都沒掉眼淚呢!
所以,這次也請你堅強一點,好么?
以后我還會給你寄信的,不用擔心。
一切都會變好的。
——安思晨]
沐清晚看著這封信,低聲說了一句:“幼稚鬼。寫得還和小學生一樣?!?p> 她的眼角的淚水掉了下來,落在了一朵白玫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