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下,歡樂的少年少女唱著家鄉(xiāng)的歌謠;篝火旁,明艷的火光在噼啪聲中顯得格外嬌艷。一夜無話……
“云生!我們還要走多久?。±鬯懒?!”
“不知道,反正看到村落才能歇息,再說了你不是不久前剛歇了一刻鐘嘛?”
“我不管!要不就你背著我要不就讓我歇息會兒!”
“唉~”
云生嘆了口氣,走到故大少奶奶的邊上,背向她,雙腿微曲。
“行吧,我背你就是。”
假如這時候有第三人在邊上看著,那他一定會說:
“前面掛個書箱后面掛個婆娘,這爺們兒可真有趣?!?p> 太陽要下山的時候,夕陽下,少女在背上睡的香甜,不時有口水從她的嘴角流出,浸出了一幅可愛的“水墨”畫。太陽正是暖和宜人的時候,少年的影子在山坡上被斜斜的拉長,少年抬頭,正好望見了位于谷中的小鎮(zhèn)。夕陽下琉璃瓦的光澤略微刺眼,一道蜿蜒的彩帶從小鎮(zhèn)中流淌而過。
在山坡下,一道“酒”的旗幟迎風招展。
——
“故識!故識!到客棧了,醒醒!喂!醒醒!”
故識的眼睛在云生的呼喚中睜開,印入眼簾的是云生略微有些疲憊的臉龐,以及一間有些狹小的房子。
“嗯~”故少奶奶撐了個懶腰
“這是哪兒啊云生?”
“琉璃鎮(zhèn),春分酒家?!?p> “哦~”
“我餓了,云生?!?p> “嗯,那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
樓下
“掌柜的,來一壺琉璃釀,三碟冰袖花,一碟鹽水蕓豆,再來一些招牌菜”
“客官,我們這兒招牌有:清水魚湯,醬炒牛肉,飛魚餛飩,琉璃雞胗……不知客官?”
“行了行了來個牛肉和那個什么琉璃雞胗,麻煩快一點,灑家走了上百里路餓的緊”
出聲的是一個彪形大漢,身高八尺,膀大腰圓,身披虎皮,腳踩皮靴,腰上是虎尾做得束帶,胸口上的傷痕展示著他以前的戰(zhàn)果,一眼望去高大威猛,而又強悍出眾,此人叫做秦川,是個游歷天下的俠客。
正此時,云生的聲音響起:
“掌柜的,照著剛剛那位兄長點的來上一份,兩人吃,一樣就一份?!?p> 秦川尋聲而望,看著一個面生的面孔,心里不免納悶
“這位小兄弟,我秦川在這琉璃城待了有十幾年,很少見著客人來過,敢問你是從哪來的?面生的緊?!?p> “小弟云生,來歷嘛,恕在下不能多言,只是云游四海,偶然間來了此地?!?p> “難怪,要是偶然而入那也不算奇怪,可是你可知入了琉璃鎮(zhèn)可就不能出去了,來坐我這細聊,畢竟能遇到外面的云游客可不容易”
說罷,秦川拉了條凳子在自己邊上。
“坐”
云生聞言,心中一驚,但不露聲色,往那凳子上坐了下來。
“秦大哥,敢問何叫可進不可出?”
“你問我可算是問對了,換別人不一定了解”
“哦?”
“這琉璃鎮(zhèn),據(jù)說是天上掉下來的一片琉璃,砸在了這個山中央,劈出來一座谷,隨后這片琉璃粉碎,散布在這塊谷的周圍,而后以前居住在這的山民再進入谷中,發(fā)現(xiàn)無法出去,于是就這樣繁衍下來,說來也怪自那片琉璃粉碎后,經(jīng)歷五百載,碎掉的琉璃消失不見,又五百載,谷中出現(xiàn)了很多好似琉璃成就的動物,不僅僅是兇猛異常,也是奇異無比,肉質(zhì)更是鮮美細膩,吃后有補氣血的功效,你瞧我這身板,就是獵殺琉璃獸所得,方才所點的菜都是如此所做。”
“哦~這樣啊,但我還有一事不明,先前再此落腳時,店家沒有收我錢,反倒是讓我先休息,此何解”
“錢?好久遠的稱呼了,千載前可能有,現(xiàn)在鎮(zhèn)上的人都不認這個,包括我只認琉璃獸所成的琉璃雪珠,在獵殺琉璃獸之后,琉璃獸氣血會凝結(jié)成一枚雪亮透明的雪珠,而琉璃獸的透明也會在雪珠成型后改變。
你看我這虎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