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花:“當(dāng)時人家告訴我,雖然房子是屬于我的,但我也僅僅只擁有居住權(quán),是沒有處置權(quán)?!?p> 她無奈地聳聳肩,她本人也想知道留給她房子的那個人是怎么想的。
喬安在聽到她說沒有處置權(quán)的時候,心中復(fù)雜的無法言喻。
她沒想到,那個女人不僅狠心,做事還這么的滴水不漏。
這樣,鏡花也就真的是和這個房子綁在一起了。
她看著面帶笑容的鏡花,猜測她的情緒可能已經(jīng)緩了過來。
她看了眼時間:“我這幾天在外面出差,等我回去之后,你就來我這里住一些日子吧!”既然阻止不了什么,那偶爾接她出來住住總是可以的。
鏡花沒想到喬安在這個時候突然提議,連忙地追問:“真的嗎?”
她本以為已經(jīng)沒有希望了。肚皮終于可以再享福了。
喬安看著她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估摸著她這次是被嚇得狠了,但關(guān)于那個房子的事情,她不好多說什么。
于是她對鏡花提了一個建議:“你自己一個人在那住著,難免會胡思亂想的,你可以學(xué)著別人在網(wǎng)上開個直播。
可以不入鏡,就你住的那個環(huán)境就會吸引不少人來看。你可以借著屏幕和她們交流?!?p> 鏡花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這個女人這么認真干什么。
“我最近在寫網(wǎng)絡(luò)小說,感覺那個也很有意思。”
喬安:“好吧,你開心就好。這幾天你調(diào)整一下自己的作息試試,嗯~我還有事,就先這樣吧!等我回去就聯(lián)系你?!?p> 鏡花:“嗯,好的,拜拜!”
和喬安告別之后,她就癱在了地毯上。
今天說起了以前的事,突然有些想念院長了,去喬安那里之前,先回去看看她吧。
休息了一會兒之后,她便爬起來起身洗漱。
待換了一套衣服后,她坐在了屋外的一個小亭子里,擺好姿勢,將腦中的故事逐漸碼成文字,寫進她的小說里。
在她專注于打字的時候,一只小白兔子一瘸一拐地慢慢靠近鏡花。
“??!什么東西?”腿上突然多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驚地鏡花差點跳起來,反射性地踢了出去。
她快速地站起身,向后退了幾步,低頭看過去的時候,那只兔子提溜著眼珠子,順勢軟趴趴地倒在了地上。
微微抬起那條受傷的腿微微給她看,兩顆像紅寶石一樣的眼睛濕漉漉地控訴著她。
“喂,你不會是兔子精吧!”鏡花平復(fù)狂跳的心臟后,有些哭笑不得地蹲下身,小心地給它查看傷口。
這算什么,動物界也有碰瓷一說嗎?
“給你處理傷口是沒問題,但事先說好,這可不是我踢的啊!”
它的傷口像是被什么動物的利齒咬傷的,看上去已經(jīng)舔舐過了,只有很少的一些血漬。
她回去拿了一個小醫(yī)療箱,輕輕地抱起小兔子,將它放在桌子上,摸了摸它的頭,先先給它沖洗了一下傷口,才上藥包扎住。
在這個過程中小兔子沒有掙扎,全程很配合。
鏡花系好紗布之后笑著點了點它的鼻子:“看來你很能忍嘛!”
將它放回地上任它自己離開,鏡花便再次投入到碼字當(dāng)中。
待到中午的時候,肚子咕咕作響了,她才從文字的世界中走出來。
隨后她發(fā)現(xiàn)那只兔子竟然沒有離開,窩在了她房門口。
emmmm……
“你是賴上我了嗎?”鏡花吐槽了幾下,走到近前,發(fā)現(xiàn)它一直閉著眼睛裝聾作啞。
她不得不佩服這只兔子的智商。
最終,兔子登堂入室,被她放進了房外的一個儲藏室里。
她家的大門是凹進去一塊的,在門兩邊的分別有兩個長形的屋子,像個裝著門的洞穴,鏡花拿它們當(dāng)儲藏室用。
這個白天,鏡花沉迷在小兔子的可愛中,以至于沒能將計劃的數(shù)字完成。
她不得不在夜里坐在大廳里挑燈夜戰(zhàn),打算將屬于蕭云卿故事里剩下的那些趕出來。
室內(nèi)放著輕緩地音樂,伴著她打字的節(jié)奏。
突然一顆雨珠砰的一聲打在了鏡花頭頂?shù)牟A?,在之后大顆大顆的雨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掉在上面。
外面的天空上突然有一道電光閃過,瞬間就將天地間的黑暗驅(qū)散,亮如白晝。
隨后響起了轟隆隆的雷聲,像是有人在咆哮。
鏡花聽這動靜有些坐立不安,她將天窗上的隔板放下,徹底阻隔住室外的聲音。
她一直特別怕這種大自然發(fā)出的聲響,尤其是刮風(fēng)下雨時的那種聲音,會讓她感覺到自己非常渺小。
特別是當(dāng)一個人的時候,那個聲音會通過耳朵的傳遞,在她的心底炸響。
小時候的鏡花每次在這種時候,整個人都會變得呆呆得,手腳冰涼。
但她會情不自禁地將注意力集中在耳朵上,認真地去傾聽每一個聲響。
鏡花捧著一杯熱水看起了搞笑電影,她聽著里面令人捧腹大笑的臺詞,神經(jīng)緩緩放松下來。
就在這時,門口的顯示器突然自動亮了起來。
畫面中,有一個人影穿過雨幕走進了門洞。
鏡花走到近前查看。
發(fā)現(xiàn)是一個很野的男人,頭頂著板寸凸顯出他的五官更加立體。左邊的耳朵上帶著兩個耳環(huán)。
身上的徒步裝濕透后緊緊地貼在身上,勾勒出他的身體曲線,兩條大長腿以及……
咳~
陸宴將背包放在地上,一邊看著這個地方,一邊脫下上衣擰著上面的雨水。
天氣預(yù)報也有不準(zhǔn)的時候,上面明明表示了最近幾天的天氣都很好。
結(jié)果這才第一天晚上,就突然就遭遇了暴雨襲擊,當(dāng)時他睡外外面。為了安全不得不重新尋找落腳點。
剛剛在雨中他沒有看清楚,只以為是一個什么動物的巢穴。
但此刻,他看著五扇門上的電子鎖,還有石塊鋪就平整的地面。
意識到自己很可能是闖到別人的住所了。
鏡花隔著一扇門,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對方的狗公腰,伸出手捂住了嘴巴,她怕自己不爭氣的樂出聲。
狗公腰啊,果然名不虛傳,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
“咳。”
鏡花清清嗓子,打開語音。
“你可以借用左手邊第一個屋子?!?p> 清澈干凈的女聲突兀的在門洞里響起。
陸宴眼神閃過一道莫名的思緒,聽聲音,住在這里的女人絕對是個小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