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白云城
霖月跟著顧玄奕踏入仙山,里面的靈氣充裕,連呼吸間都充斥著清澈的靈氣。
顧玄奕直接把草屋搬了過去,霖月看著他的操作,不由的覺得,顧玄奕比苦力三人組還讓人覺得敗家。
對,敗家。
就這些東西,準(zhǔn)備起來,要花多少錢??!
真是一個敗家的爺們。
被霖月定義為敗家爺們的顧玄奕,此刻還在呼哧呼哧的往仙山里面搬東西,霖月慢悠悠的走過去,幫著顧玄奕把這些東西收進(jìn)空間袋中。
內(nèi)心暗自嘆道:現(xiàn)在都這么能花錢,這以后可怎么辦??!會不會又要窮苦的過一生?。?p> 顧玄奕此刻可不知道霖月內(nèi)心的想法,他正拿著空間袋往仙山上面添家居。
霖月看著他手中千年木打造的家具,暗自低估了一聲,敗家,卻被顧玄奕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阿月剛才說什么?“顧玄奕假裝沒聽到的問了一遍。
“沒,沒說什么?!傲卦逻B忙否認(rèn),這時候否認(rèn)才是最好的結(jié)果,不然等著被顧玄奕欺負(fù)嗎?
實在是被顧玄奕欺負(fù)怕了,霖月可不想三天下不了床。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這句話,在霖月現(xiàn)在這個時刻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顧玄奕本來也沒大算欺負(fù)她,但是現(xiàn)在看她的這個樣子,怎么都覺得自己應(yīng)該欺負(fù)一下她,比較心虛的霖月,很可愛,讓人忍不住的想欺負(fù)。
這么想著,顧玄奕便伸出了手,一把揪住霖月的衣領(lǐng),吻了上去。
霖月抿抿嘴,自己居然就這么被占了便宜,真是氣死了。
再說了,要占便宜也是她占別人的便宜,怎么能是別人占她的便宜。
霖月想都沒有想,直接回吻了回去。
接著在顧玄奕情動之時,一把推開了他,道:“好了,你該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了,我們等會可是要去仙山的,你在這么墨跡下去,什么時候,這些東西能全部準(zhǔn)備好。“
霖月昨晚這些,嘴角帶著笑意,覺得有些好笑的看著顧玄奕,顧玄奕沒想到霖月會來這么一出,他覺得有些好笑的笑了出來,看著霖月道:“阿月,你還真的上天派來折磨我的。‘
霖月輕笑,道:“說什么呢?快去好好干活,不干活在這里恩恩愛愛的,你是覺得我們沒什么事情做了嗎?“
霖月推開顧玄奕,自己直接走了,繼續(xù)幫著顧玄奕把東西搬近房間里面,顧玄奕看著霖月的背影,只能無奈,誰讓自己招惹誰不好,招惹上的是一個祖宗呢?
顧玄奕帶來的這座仙山毫無疑問,是霖月見過那么多仙山中,靈氣最茂盛的,霖月都不有的覺得顧玄奕家到底是不是特別的有錢,所以才能有靈石買這么多的仙山。
仙山居然很好,但霖月多少還是有些不喜,比較這么大的山在這里游蕩,不管怎么看,都覺得瘆得慌,似乎在想別人說明。
我有錢,你們快來搶劫我吧!
這可不是霖月隨便這么想的,而是真的有人已經(jīng)拿著東西到了仙山門外搶劫了。
霖月站在仙山上,剛跟顧玄奕兩人還未走多久,就瞧見不遠(yuǎn)處的來了一行修士,圍著他們的仙山,說出了前世對于他而言,無比熟悉的那句話。
“此處是我的底盤,你們要是想從此處經(jīng)過,比較跟我留下買路財?!皣缮降囊晃凰坪跏穷I(lǐng)頭的道修得意的說道,
要知道他干打劫這一行的,可是來錢快,又舒服的,而且他本人打劫十次,九次是滿載而歸,還有一此是逃跑速度過快,才逃過一節(jié),但總歸是一份高風(fēng)險,高匯報的工作。
特別是他們這個打劫的工作,活動力度大,空間比較自由,想打劫就打劫,不想打劫就不打劫,不想別的工作,就算你不想做這件事情,你還是要去做,你不做就沒有錢賺,打劫就不一樣了,你打劫一次的錢,都夠你玩好幾個月了。
霖月聽到這中熟悉的對白,正在搖椅上曬太陽,經(jīng)過這么多時間的照顧,他的身體此刻跟之前可不一樣了,即使跟顧玄奕在床上鬼混十天,也不會下不了床了。
此刻她挑眉望向說這些話的幾個人,內(nèi)心暗暗的覺得這幾人八成是個傻子吧!都有人用仙山做飛行棋了,你覺得這人的修為還會低嗎?挑這種人打劫,不會吧!
不會有人真的是個傻子吧!
此刻對自己還洋洋得意的打劫頭子,絲毫沒有想到,接下來等待他的是什么。
他最近把上次打劫來的錢都花玩了,不然他也不會來打劫,但看著面前的兩個人,他們用仙山當(dāng)飛行工具,肯定有錢,但就是不知道這個有錢值的是那種有錢。
這個世界有兩種有錢,一種是只有錢,沒有能力,比如仙二代。
一種是既有錢,又有能力的,比如仙一帶,不知道面前的這兩人屬于仙二代,還是仙一袋。
霖月像是絲毫沒有差覺一般,轉(zhuǎn)頭對著跟她一起曬太陽的顧玄奕問道:“是你上,還是我上,“
顧玄奕從躺椅上站起身,輕輕的揮了揮衣袖,面前的幾名打劫者,直接經(jīng)脈寸斷而亡,從空中掉落下去,摔的稀巴爛。
“這種小事,就不需要你出手了。免得臟了你的手?!邦櫺壬斐鍪郑兆×卦碌氖?,柔情的說道,
看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看起來真的特別的溫柔,然他不有的有些沉淪下去,于是會握住顧玄奕的手,溫聲道:‘我有些累了,我們進(jìn)去吧!“
“好?!邦櫺葟膩矶疾粫芙^霖月的意思,他見霖月覺得累了,便直接抱起霖月進(jìn)了茅草屋。
茅草屋的外形還是毛糙屋,但里面的空間變了,原本只是一點點的小地方,被顧玄奕直接在里面開辟了一個空間,讓整個茅草屋看起來特別的大。
里面還有一些家具,跟廚房,洗浴室。
只要是想要的東西,全都一應(yīng)俱全。
“我先睡了,到達(dá)白云城之后喊我。“霖月道。
“好“顧玄奕道。
霖月伸出手,默默顧玄奕的頭,接著閉上了眼睛。
她需要去吸收自身還存在的怨氣,要趕緊把他們煉化了才行,不然可能會有危險。
之所以去白云城,是因為顧玄奕察覺到那個老不死的可能在白云城出現(xiàn)過,所以霖月才跟顧玄奕打算去白云城,探索一些紫月的消息。
白云城距離逍遙門的位置不算遠(yuǎn),單頁不是特別的近,大概的時間算起來差不多需要三天的時間,三天的時間對于霖月而言,只不過是一個閉眼就道了,所以當(dāng)她睜開眼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三天后了,
他們的仙山停在白云城不遠(yuǎn)的地方,仙山比較還是太大了,如何這個時候冒然的骨氣,只會嚇到白云城的百姓,所以霖月才讓顧玄奕把仙山停留在離白云層不遠(yuǎn)的地方。
霖月被顧玄奕喚醒,睜開眼時候,還有些迷茫,她又陷入了,之前的夢境中,你看到了無數(shù)的殺戮,不管是自己還是別人,似乎只有殺戮才是存活在這個世界的唯一道理。
而她會夢道這些也不是意外,比較這些好多東西,都是她自己親眼看見的,所以霖月別顧玄奕喚醒的時候,整個人都還是蒙的,一副還未睡醒的樣子。
被顧玄奕這么看著,只覺得有些奇怪,但是并未多想。
“怎么了?我們到了嗎?“霖月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欠問道。她還是覺得有些困了,比較她已經(jīng)算是熔煉了好久了,一直精神力在集中,雖然看起來她不像是在熔煉怨氣,而是在睡覺擺了,但是顧玄奕知道,霖月這三天的時間在,在很努力的把身上的怨氣給弄出去,不然霖月也不會一直沉睡這。
“嗯,我們到了,我把位置停在這里,免得嚇到他們,畢竟無論如何,仙山一般都還是一座門派的標(biāo)志?!邦櫺鹊馈?p> 沒錯,仙山是一座門派的標(biāo)志,一座門派如果沒有仙山,只要能算是一個二流的門派,但是有了仙山,那就不一樣了,那就是一流的標(biāo)志,至少對于很多人而言,仙山就是一流的標(biāo)志。
“嗯,那我們進(jìn)城去打聽消息吧!也不知道這么多年過去了,我那個老不死的便宜師傅,現(xiàn)在還認(rèn)不認(rèn)識我了?!傲卦孪氲揭呀?jīng)過去了三百年,不由的有些感嘆道。
“你放心,紫月前輩不會忘記你的,比較你可是紫月前輩的得意門生,我這些年一直都見紫月前輩在打聽你的下落,他跟我一樣,不相信你會這么的死去,比較他跟我說,他一直相信你,因為你是可以創(chuàng)造奇跡的人。“顧玄奕嘴角帶著笑意說道。
紫月的確有這么跟顧玄奕說過,但那時候只是紫月想要他跟著一起找,所以專門找上了他,希望跟他合作罷了,至于紫月說霖月是創(chuàng)造奇跡之人,這句話,不管怎么說,都覺得是隨便騙他的,他可是不會上當(dāng)?shù)摹?p> 比較霖月不會創(chuàng)造奇跡,他存在的本身對于顧玄奕而言,就是個奇跡。
霖月聽到顧玄奕這么說,嘴角微抽,感覺自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她此刻想把紫月那個家伙就出來,直接暴打一頓,什么叫做創(chuàng)造奇跡之人,這種中二病的稱號,不要說是她行嗎?停著都想要打一頓是什么情況。
怎么辦?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想去打紫月一頓了,事情都不想去調(diào)查,也不想去了解真相了,世界毀滅就毀滅吧!把紫月殺了,抵消她心頭只恨。
“你確定他說的是我是奇跡之人?“霖月嘴角帶著笑意又問了一遍。
這次顧玄奕遲疑了一下,但還是點點頭。
霖月抿嘴,從仙山下下去,也抿著嘴,去那都抿著嘴,進(jìn)城也抿著嘴,總之一天二十四小時,感覺一整天都抿著嘴。
顧玄奕似乎知道霖月為什么會這樣,但是他有些不知道這個樣子應(yīng)該怎么去哄,只能干硬這看著霖月,不說話。
全程霖月逛街他陪著,霖月買衣服,他陪著,霖月吃飯,他陪著,算是另類的安慰吧!
白云城城中的氛圍有些詭異,街上的人很少,甚至光天化日之下,就有人直接沖出來搶劫,而且也沒有人去管,似乎城中的守衛(wèi)都是假的一般。
霖月觀察了一下,城中的守衛(wèi)似乎只是一句站著的尸體一般,什么都沒有,連情感沒有。
霖月覺得奇怪,按到底來說不應(yīng)該是這樣,她從守衛(wèi)身邊走過去四次,但這些守衛(wèi)都沒有把注意里注意道她的身上,而是目視著前方。
霖月退了一把守衛(wèi),守衛(wèi)迅速的組織了起來,把霖月團(tuán)團(tuán)的圍住。
霖月似乎明白了,這些守衛(wèi)被奪取了靈體,現(xiàn)在所在的只是一副不值錢的軀體罷了。
這些守衛(wèi)圍著霖月跟顧玄奕,無神的看著他們。
最里面一直在那無意識的低估著:“你們攻擊守衛(wèi)人員,請配合起來,讓我們扣押起來?!?p> 霖月停到他們的嘀咕聲,微微抿起嘴,這是她不悅的表現(xiàn)。
不悅的看著面前的幾個護(hù)衛(wèi)。
似乎是在思考這什么,思考這要不要把面前的幾個人給直接殺死,
“你們是收誰指示的?!邦櫺壤渖竦某@些護(hù)衛(wèi)冷神的問道。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的威壓,這些沒有能力的護(hù)衛(wèi),直接被他的這股威壓給壓的倒了一片。
倒了一片的守衛(wèi),絲毫沒有能力站起來。
霖月也不會去在意,比較她現(xiàn)在比較在意的是,這些家伙的靈體是被什么給控制了,還說已經(jīng)被吃掉了,只剩下一副身體,還在控制中。
“玄奕,他們只是一副軀體罷了,你不用這樣對他們,不如我們跟他們走去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了解一下真相?“霖月對顧玄奕勸解道。
顧玄奕聽到霖月的話,覺得很有道理,于是撤掉了威壓,讓這些護(hù)衛(wèi)帶著他們。
護(hù)衛(wèi)帶著他們?nèi)チ艘粋€地方,一個關(guān)押這很多女人的地方的旁邊,霖月則是被關(guān)押在女人房間的那邊。
女人在里面一直哭唧唧的哭泣著,不止是霖月覺得這些哭泣聲音比較難受,連看守的侍衛(wèi)也覺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