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手看到此情此景,欣慰不已:“孩子們都太能干了,我們這群成年人活該被淘汰!”
四赤炎陣外面的三代火影,在看到那三個通靈獸的時候就激動壞了,高聲喊著:“忍者的新時代到來了!這是屬于你們年輕人的時代!沖啊?。?!”
玲悄無聲息的來到他的背后,柔聲說了句:“您老人家悠著點!”
三代聽到這個動靜,差點連四赤炎陣都維持不住,轉頭看著她,驚訝的喊了一聲:“玲?果然是你?”
玲卻對他揮揮手:“我不是來找您敘舊的!我在找東西!”
話說完之后,從三代腳下的石頭縫里摳出來一樣東西,似乎是十尾一開始跟八尾拼尾獸玉的時候,被蹭掉的一塊皮,或者只是一塊碎屑。
當然八尾代價更大,直接掉了一顆牙。
大蛇丸也過來了,手里拿著一個盒子,打開之后露出橫豎好幾排被固定好,又加塞子的試管,里面裝了花花綠綠的藥水。
玲把手指伸向那些試管,僅停留了三秒的功夫,就看似沒什么章法的拿出來幾管,然后大小計量的各種混合。到最后,還放進去了一根頭發(fā),以及剛才找到的碎屑。
全部放完之后,玲手里的試管中,已經(jīng)呈現(xiàn)了十分恐怖的顏色,像一個活物一樣的在里面蠕動。
玲把塞子塞上,搖晃了兩下,然后沖著離得最近的那個門,甩手扔了過去,“啪”的一聲摔了個稀碎。里面的液體猙獰的流動著,并且還在腐蝕地面的沙石塵土,“滋滋”的冒出陣陣發(fā)黑又發(fā)綠的煙。
“什么東西?”附近的忍者們已經(jīng)不敢靠近了,還下意識的捂住了口鼻,防止吸入。
大蛇丸把手中的盒子往玲手里一放,轉身跳到那冒煙的地方,稍微結了個風遁的印,雙手往前一伸,一股不大的風便刮了起來,吹著那些煙,沒幾秒就將十尾籠罩。
水月不由暗自感慨:“大蛇丸大人……好積極呀!”
仍有忍者還在跟十尾分裂體拼命,突然發(fā)覺冒過來一股可疑的煙,趕緊往旁邊一跳,警惕道:“這是什么?”
然后再看那些十尾的分裂體,被這股煙一沾,立刻變得動作遲緩,然后像一般草木那樣枯萎碎裂。不到一分鐘,這些分裂體就全部倒地變成了灰塵,并且十尾本體也不再動彈,眼睛一閉一閉的,跟要睡著似的。在十尾的身體表面,也出現(xiàn)了一些小小的裂紋,隨時都會碎掉一般。
最主要的是,全體忍者沒有因這些煙受到任何損傷。
寂靜了三五秒,完全看明白形式之后,全體忍者發(fā)出了一陣亢奮的叫好聲,軍心大振。
土影恰好在旁邊看著,此時對著大蛇丸和玲看了又看,若有所思:“這個組合,我是不是在哪里看見過?”又盯著玲那張臉仔細端詳,還從半空中飛過來,問:“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總覺得你很面熟!”
離得近的幾個閑雜忍者在竊竊私語,說土影一把年紀了還撩妹,還用這么老土的說辭,撩的還是個“穢土轉生”的。不過也沒辦法,畢竟是“土”影……
玲看了他老人家一眼,不慌不忙的把那個裝試管的盒子蓋好,并把連在盒子上的帶子綁在腰上,把盒子固定在腰后。再把手伸到腦后,把頭發(fā)分成兩股,就是綱手那種發(fā)型。然后問:“現(xiàn)在認識了嗎?”
“啊……你……難道是……”土影幾乎沒呆住,一張嘴巴算是合不攏了。好不容易把下巴撿回來,才再問:“當年從三戰(zhàn)的戰(zhàn)場上傳回來的情報,難道是你的嗎?”然后恍然大悟:“難怪我在看到綱手姬的頭發(fā)是淺黃之后,就覺得哪里不太對勁!當時的情報上分明說,綱手有一頭黑發(fā)!”
“哼~當年的怎么可能是綱手?”大蛇丸已經(jīng)走了回來,站在玲的旁邊,眼睛瞅著三代火影,冷聲道:“那時候,綱手受制于恐血癥,怎么可能去戰(zhàn)場?你們在那段時間看到的‘綱手’,都是玲假扮的!目的只是為了讓你們看到‘三忍’都在,而不敢輕舉妄動!”
土影顯然不信:“可就算是找人假扮,綱手姬畢竟有實力,并且還在二戰(zhàn)時期留下了傳說,可不是那么容易在人前糊弄過去的!”
“不必糊弄!怪力,掌仙術,解毒,通靈蛞蝓,玲都能做到!”大蛇丸得意的很,并且依然在死死盯著三代的后腦勺,要給他盯出個窟窿一樣。
三代在嘆息:“玲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只可惜……”
“她的確不可多得!”大蛇丸差點咬碎了牙,沙啞著聲音惡罵:“只可惜,你們只會逼她生孩子!老東西,是你毀了她!”
幾句話,讓三代的腦袋瓜子嗡嗡直響,且無言以對。
玲擺擺手,說的那么無所謂:“算了!先干正事要緊!年輕人還在里面拼命呢!我們也上!”
說完,往大蛇丸手上一拽,大蛇丸就跟著走了。
水月好奇的請教了一句:“您的本事都是大蛇丸大人教的?”
“這……”玲轉頭看著大蛇丸,笑意柔和:“我被他解放了天性,然后自然而然就學會這些了!”
大蛇丸不置可否,只是低頭不語,嘴邊偷偷的掛著笑意,腳步隨著她輕移。
水月再次嘟囔起來:“難道,大蛇丸大人就是喜歡她敢‘胡作非為’這一點?剛才那通操作,怎么看都像在瞎胡鬧!”
三代在自顧的笑,嘴里卻在嘆息:“玲這個孩子啊,療愈了大蛇丸的心靈……”
“可他還是很變tai呀!”水月先是如此這般的脫口而出,然后又怕被聽見滅口,趕緊把脖子一縮??蛇€是很好奇,于是又往三代那邊湊了湊,很八卦的問:“然后呢?再多說一點!”
三代瞥著這個家伙,問:“你不一起進去戰(zhàn)斗嗎?”
水月把腦袋搖的像甩干機,差點把滿腦袋的水全給甩出去,嘴里一直說著:“我不去!我在這里就很安全……我喜歡聽您講故事!也順便保護您老人家的安全……快!說下去!多說一點!”
三代無奈,也為了開解自己,便嘆息著說道:“這兩個人啊……大蛇丸解放了玲的天性,玲療愈了大蛇丸的心靈。所以他們兩個人,都覺得自己離不開對方!一旦離開了……”
說到這里,沉默良久,在水月的一再催促之下,才繼續(xù)說了下去:“在失去了玲之后,大蛇丸就失控了……不!或許不是失控,而是……突然找不到方向,所以四處亂竄,撞得頭破血流,也把別人撞得遍體鱗傷……對!就是那種感覺!他在傷害別人,也在把自己的把柄交到別人手中!就像……在報復和反抗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