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與小殿下解除了封?。磕闵餮?,主人與小殿下如膠似漆,怎么可能解除封?。俊?p> “如膠似漆?這個(gè)詞好像不是用來形容主人和靈獸的吧?”
“我樂意用什么詞就用什么詞!小殿下和主上就是如膠似漆!我說什么就是什么,還不退下?”
只要沐司在,洛樺便無法進(jìn)入依園,她今日只好作罷,等哪天有機(jī)會的,她就不信,沐司能一直陪在他身邊!見洛樺走了,沐司這才推門而入。
“主上……”
此時(shí)的羽柯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沒有說話。
“主上,您真的和小殿下解除封印了?”見羽柯還是沒有說話,沐司繼續(xù)說道:“這一萬年來,主上都很疼愛小殿下,不曾讓她受過半點(diǎn)委屈,小殿下年紀(jì)尚小,不懂自己真正的心意,沐司不知道今天發(fā)生了什么,讓主上如此生氣,但沐司知道,主上只是在氣頭上,并不是真的想要與小殿下解除封印,如果有非分之想的人,在此時(shí)見縫插針,那主上該當(dāng)如何?”
“非分之想?見縫插針?何人這么大膽子,竟敢惦記我的人?”
“比如說……妖神!主上可別忘了,他還應(yīng)允了小殿下一件事呢?!?p> 是啊,妖神,如果不是沐司提起,他竟然把這件事給拋之腦后了,今晚之事,看來是他太沖動(dòng)了。
沐司見羽柯聽進(jìn)去了,于是又說道:“沐司斗膽,敢問主上,今日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還不都是洛樺鬧的?”羽柯把前因后果都講了一遍。
沐司失笑,說道:“主上,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小殿下這是吃醋了,主上除了小殿下以外,從不親近任何女仙,人盡皆知,可是今日被洛樺這么一鬧,勢必會令小殿下誤會,主上又不解釋,小殿下在氣頭上說要解除封印,哪成想,真就解除了,還是被您親手解除的。”
“你剛剛說什么?她……吃醋了?”
“沐司非常確定,小殿下就是吃醋了,只是小殿下自己都不知道而已?!?p> “這小丫頭年紀(jì)不大,醋勁兒倒不小,看來以后,我要更加嚴(yán)格要求自己,避免與其他女仙接觸,對了,洛樺何在?”剛才他只想著與素雪的事,差點(diǎn)忘了,今日要不是洛樺,他與素雪也不會這樣。
“剛剛洛樺來依園找主上,被我打發(fā)走了?!?p> “讓她過來!”
“是,沐司這就去尋,哦,對了,主上,您與小殿下解除封印之時(shí),可是當(dāng)著洛樺的面?”
“沒有?!?p> “那就奇怪了,洛樺似乎知道您與小殿下解除封印之事?!?p> “她是如何知曉的?我與阿雪解除封印之時(shí),旁邊并沒有人?!?p> “沐司不知。”
“此事我知道了,你去叫她過來?!?p> 不一會兒,洛樺進(jìn)了依園,沐司也跟了進(jìn)來,習(xí)慣性站在羽柯身后,洛樺說道:“洛樺見過主上?!?p> “今日在人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洛樺與主上同為麒麟,雖然洛樺的修為不高,但是本族的氣息,洛樺還是分的清的?!?p> “我與阿雪解除封印之事,你是如何只曉的?”
“這……您與小殿下解除封印之后,周圍仙氣不同,洛樺一路跟著主上回來,所以才有所察覺?!?p> “就憑你的修為,竟然能探出我的仙氣與平時(shí)不同?你以為我會信么?說,你究竟受何人指使?”
“主上何出此言?洛樺沒有受任何人指使,洛樺喜歡主上,已經(jīng)喜歡幾萬年了,可是主上卻只與一個(gè)三萬歲的小丫頭如此親近,洛樺不服。”
“你放肆!洛樺,之前我一直以為你只是胡鬧,并沒有罰你,可是今日你卻口出狂言,對阿雪不敬,今日,我不得不罰你了。”
洛樺跪下,說道:“主上,洛樺對您是真心的,那素雪有什么好的,洛樺哪里比不上她?”
“你不配同我的阿雪比!沐司,帶下去,按照麒麟族的規(guī)矩,對主上不敬,打她十鞭,如果還不知悔改,再打十鞭,你親自執(zhí)行!”
“是!”
“主上……你不可以這么對我,你為了一個(gè)外人,竟然如此對我?!币娪鹂聼o動(dòng)于衷,洛樺心如死灰。
這么多年,除了沐司以外,他沒有將任何人放在心上,直到萬年前,他遇到了素雪,那個(gè)令他心心念念的人兒……
小丫頭終于長大了,學(xué)會吃醋了呢……他且先回鳳族看看,今日她自己一個(gè)人回去,著實(shí)讓他不放心,當(dāng)他回到鳳族時(shí),已經(jīng)是深夜了,看到床上睡著的素雪,她的眼睛上還掛著淚珠,她今日一定是委屈壞了吧。
他擦掉素雪臉上的淚痕,素雪每次睡覺都要羽柯哄,要不然就會睡不踏實(shí),今晚她便睡的不踏實(shí),要不然怎么會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