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山道:“他忙?我還忙呢?!眻?zhí)意要打。
如此,展昭也沒有辦法,只得如實(shí)相告道:“別打了別打了,我騙你的,你確實(shí)有權(quán)利下達(dá)任務(wù)。我騙你是怕你亂來,你可不能亂來,這真不是開玩笑的。我真是怕了你了?!?p> 丁山露出勝利的笑容,放下手機(jī)道:“你怕我干什么,我有那么可怕嗎?”頓了頓,又道:“老展,你說咱們開展一次行動,搞點(diǎn)外快怎么樣?我上次見兄弟們好像苦哈哈的,也沒多少油水啊!上供我?guī)讐K靈晶,好像都心不甘情不愿似的。”
聽丁山這么說,展昭再也無法淡定了,道:“丁山,你可不能胡來,權(quán)利不是你這么使的。你知道你這叫什么嗎,叫濫用職權(quán)!”
丁山卻不以為意的道:“老展,你少給我瞎扣帽子,武通總教官可說了,我是有這個權(quán)利的。怎么,你想抗旨嗎?”
“那叫抗命!”展昭糾正道,都什么時代了,還抗旨呢?
丁山道:“都一樣。”頓了頓又道:“就這樣決定了,我先考察下,你讓下面的人給我準(zhǔn)備好,隨時聽我招呼?!?p> “你來真的?。俊闭拐训?。
丁山道:“不然你以為我和你鬧著玩呢?!?p> 展昭搖頭道:“不行,我不能聽你的。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犯錯,我那是害你。”
丁山盯著展昭道:“老展,你真要和我對著干?”
展昭道:“我說了,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犯錯?!睒O為的強(qiáng)硬,并沒有要妥協(xié)的樣子。
而丁山卻并不怎么生氣,笑道:“老展,你是不是以為離了你,我就沒有辦法了?”
聞言,展昭心里咯噔一下,道:“你要干什么?”然后,他就見丁山拿起電話,撥了出去,電話那邊很快傳來一道男人的聲音,道:“喂,是領(lǐng)導(dǎo)嗎?您終于給我打電話了?!?p> “是魏兄弟嗎?”丁山也道,故意打開免提,讓展昭也可以聽見,這是赤果果的挑釁。
那邊道:“是是是,我是魏勇!”
丁山接著道:“魏兄弟之前和我說的那件事,你還記得嗎?”
魏勇道:“當(dāng)然記得,話說我一直等著領(lǐng)導(dǎo)你給我來電話呢。怎么樣領(lǐng)導(dǎo),你考慮好了嗎?我告訴您,您可得抓緊時間了,那鐘乳液可眼見著就要滿了,那龍胡子山的修士隨時都可能將之取走,咱們……”
“魏勇,你大爺?shù)模 辈坏任河掳言捳f完,展昭便再也聽不下去了,咆哮道。
“咦,誰?。空l敢罵老子?!蔽河履沁叺?,一時間還有些糊涂,沒聽出展昭的聲音。反正,只要不是丁山,他也就沒什么好怕的。
丁山眼疾手快,拿起手機(jī)繼續(xù)道:“別管他,是老展,他這個人你了解,死腦經(jīng)。說說吧,需要我怎么配合你?”
“啊,原來是小展昭啊,那不用管他,他是我的學(xué)弟,管不了我,見我還得叫聲師哥呢。”魏勇道,也沒有怎么將展昭放在眼里,因?yàn)?,正如他說的那樣,展昭是弟弟,他是哥哥,弟弟能夠?qū)⒏绺缭趺礃樱窟€反了天了。
頓了頓,魏勇道:“其實(shí)也不需要領(lǐng)導(dǎo)您怎么著,只需要領(lǐng)導(dǎo)您下個命令就行。你知道的,我這個級別,無法私自行動?!?p> 丁山想了想道:“我行嗎?上面不會追究我的什么責(zé)任吧?”他也不是真傻。
魏勇道:“當(dāng)然行了。就您的身份,若是連這點(diǎn)主都做不了,那才奇了怪了?!?p> 如此,丁山這才放心下來,因?yàn)?,他已?jīng)將魏勇這句話給錄音了。
“那不需要我去幫你們嗎?你們自己能搞定?”頓了頓,丁山又問道。
“不用!若是您實(shí)在不放心,把猴子也劃給我調(diào)撥,也就萬無一失了。就龍胡子山那些修煉者,弱雞得很,對付起來不難,您就放心吧?!蔽河碌?。
丁山道:“好,猴子就調(diào)撥給你了。你直接去給他說吧,我就不跟他說了?!?p> 魏勇道:“是是是。那領(lǐng)導(dǎo),我這就準(zhǔn)備進(jìn)攻龍胡子山了,到時候若是上面問起來,您可要幫忙支應(yīng)一聲?。 ?p> 丁山道:“上面會過問?這好像和你之前說的不一樣吧?”
魏勇道:“也不絕對。這不是怕萬一嗎?”
丁山道:“這樣啊……”卻是又有些猶豫了,畢竟,他也不是傻子,也怕?lián)?zé)任不是?
見此,魏勇連忙道:“之前答應(yīng)給領(lǐng)導(dǎo)您兩瓶鐘乳液,但就我估計,今年的鐘乳液應(yīng)該多于往年,所以,我準(zhǔn)備給領(lǐng)導(dǎo)您三瓶,領(lǐng)導(dǎo)您覺得怎么樣?”
“你這是什么話,弄得我好像是為了鐘乳液似的?我這是為了給兄弟們謀福利,你知道嗎?”丁山語氣嚴(yán)肅道。
“是是是,領(lǐng)導(dǎo)你體恤下屬,實(shí)乃我輩楷模。我這也沒有這個意思,只是純粹想孝敬孝敬您而已。”魏勇連忙道。
如此,丁山也不再為難了,道:“嗯,這樣啊,那我也確實(shí)不好拒絕,不然,不就辜負(fù)了你嗎?好吧,就按你說的辦吧?!?p> 魏勇又連連稱是。
然后,兩人又閑聊了幾句,眼見著就要結(jié)束這次通話的時候,丁山突然問道:“你小子不會給我兌水吧?把兩瓶兌成三瓶,甚至把一瓶兌成三瓶,來忽悠我。”
魏勇連忙道:“不不不,不會的。再說了,鐘乳液也沒法兌水啊,那是近乎于凝膠的存在,兌沒有兌水,一眼就看出來了?!?p> 聞言,丁山這才放心下來,笑道:“開玩笑的,你還當(dāng)真了,我自然是相信你的。放心吧,上面有任何問題,我給你頂著,你就放心大膽的干吧。你知道的,我有關(guān)系,我是總教官的人。”
魏勇又連連道:“是是是?!比缓?,他又隨口問道:“對了,一直不知道大人和總教官到底什么關(guān)系,不知道大人能否告知一二?也讓我以后好在大家面前吹吹牛不是?”他這話真的只是隨口一問,目的是為了拉近和丁山的關(guān)系。
但丁山卻不這么看,卻是非常重視,所以,想了想道:“其實(shí)吧,這件事我是不想說的,但是,既然是魏勇兄弟你問起了,那我就告訴你吧。但是,你可不能亂傳,要低調(diào),知道嗎?”
魏勇道:“不會不會。”
然后,丁山道:“其實(shí)吧,我是武通大人的女婿,武通大人是我的岳父……”
“啊——”
不等丁山把牛吹完,電話那邊的魏勇已經(jīng)完全懵了,以至于,接下來丁山說了什么,怎么就掛了電話,他都是懵的。
與此同時,在丁山他們這邊,其實(shí)隨著丁山說出這句話,展昭便第一時間從他手中搶過了電話,并叮囑魏勇不要亂說。然后,這才掛斷了電話,對丁山道:“你瘋了?”
“怎么了?”丁山道,對展昭的反應(yīng)也感到不理解,不就吹個牛嗎,有必要如此激動嗎?哪條法律規(guī)定不能吹牛了?
展昭道:“你小子就燒香拜佛祈禱這件事不要傳出去吧,不然,你死定了??偨坦俣急2涣四悖 ?p> “你開什么玩笑?你不說總教官最厲害嗎,他怎么可能保不了我?”丁山道,根本就不相信?!霸僬f了,我說得不對嗎?那天你也在,你也看見了,武大爺那明顯是要我做女婿的架勢嘛。而且,我能做他的女婿,是給他面子,瞧不起誰呢?”
展昭真的快瘋了,見過不要臉的,沒有見過丁山這么不要臉的。人家那就是客氣兩句,還當(dāng)真了。
“你你你……你既然自己找死,那隨便你吧?!弊罱K,展昭實(shí)在是氣得不行,一生氣,也決定不管了,愛死不死!
丁山是真不相信,心說,誰敢動他???信不信他分分鐘捏爆地球?哦不對,是讓老馗捏爆地球。但不就是一個意思嗎?所以,他還真沒有怎么放在心上?
頓了頓,丁山又道:“老展啊,你看咱們自從上次聚過之后,就沒有再聚過了。要不,咱們再聚聚?我可告訴你,團(tuán)建也是非常有必要的?!彼f的是他就職典禮那次,也是在那次,他認(rèn)識了魏勇他們。
展昭怒了,道:“滾!”然后,不再理會丁山,回密室修煉去了。
要早知道是這樣,他寧愿不要地血之力的秘方,也絕不會將丁山引薦去龍門的。這簡直就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而給自己找麻煩也就罷了,給龍門招來丁山這個妖孽,這才真是……造孽??!
“怎么回事,怎么說著說著就犯病了?我這有藥,要吃嗎?”丁山望著展昭離去的背影,喃喃道,直接將展昭氣得吐血,就要回來和他拼命,見此,丁山這才高高興興的逃離了現(xiàn)場。
而離開展昭那里后,丁山繼續(xù)在青城山上瞎溜達(dá),邊溜達(dá),邊拿出手機(jī),繼續(xù)在手機(jī)上與手下人聯(lián)絡(luò)感情。展昭以為沒有他他就玩不轉(zhuǎn)了,屁!
“老李啊,你那邊怎么樣,有什么狀況沒有?需要我這邊給你幫忙嗎?別客氣,有困難就說……沒有?。 薄袄馅w啊,你那邊沒事吧,最近都忙什么呢?你們那兒的靈果熟了嗎?沒有??!”……
丁山拿著通訊錄,一個一個的挨個侃,但無非就是詢問人家有沒有情況?需不需要幫忙什么的?因?yàn)?,這樣才有好處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