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丁山他們又聊起徐達他們這些年經(jīng)歷的事情,當聊到展昭為了自己單槍赴會時,丁山也不禁激動不已,大呼展昭這些年真是長行市了,連筑基境后期修士都能斬殺,牛B壞了。
這一聊,他們便聊到半夜,聊到大家實在是熬不住,這才作罷,相互摟著倒在了床上,沉沉睡了過去。
而在徹底倒下去之前,小刀又抓緊時間道:“老大,大嫂那邊你可得上點心,這些年,她可受老罪了?!?p> 丁山頓時又來了精神,問道:“你們見到舟影了,她怎么樣,她是不是很擔心我?”
張小刀道:“老大,我說的是另一位大嫂……”
丁山一愣,立馬反應(yīng)過來,小刀說的是武靈兒,下意識的說道:“胡說,什么……”下意識的想要否認,但是,話到了嘴邊,又給咽下去了。
對展昭他還有臉否認,但是,面對小刀他還真沒有這個臉,小刀怎么會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呢?
最終,取而代之的是一連串的嘆氣。
尤其,一想到那日他和人家武靈兒在床上胡折騰那一幕,他就更感覺對不起人家武靈兒了,渣男!
但問題是,他倒是不想做渣男,可關(guān)鍵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受罪,她受什么罪,誰敢讓她受罪,活得不耐煩了吧?”丁山問道。
小刀看了眼旁邊已經(jīng)睡著的徐達,欲言又止,他也不好在背后說達叔的壞話啊,不然,他成什么人了?
而好在丁山一看就明白了,然后,嘆氣道:“叔怎么這樣啊,我這么個男人,出了事怎么能怪在人家女人身上?說出去都讓人笑話?!?p> 見說開了,小刀也道:“達叔這不也是著急嗎?”
聞言,丁山只能嘆氣,一邊是愛人,一邊是親人,他能怎么辦呢?有空的時候提兩句就是了,他相信他叔能明白,確實只是太擔心他,才會責怪武靈兒的。
這樣,丁山就徹底睡不著了,非常想要見武靈兒,安慰安慰她,但又怕見到武靈兒,見到說什么?。吭俦晃潇`兒追得滿世界亂跑???煩??!
而有些時候就是這樣,你越擔心什么越來什么,突然,武靈兒的聲音從外面?zhèn)髁诉M來,傳進了丁山的耳朵里,道:“我知道你還沒睡,你出來下!”把丁山嚇了一大跳,甚至,嚇得他直接鉆到了床底下。
可就在丁山抱頭等著“狂風驟雨”降臨的時候,又沒動靜了,完全不像武靈兒的性格,丁山這才意識到,可能是自己聽錯了。
艸,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問題是,他還沒睡著呢,怎么就做起夢來了?
然后,又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動靜,丁山更加確定是自己聽錯了,所以,從床底下鉆了出來,拍拍身上,就準備重新躺回床上去,卻又聽外面有人在喊他,小聲道:“領(lǐng)導,領(lǐng)導……領(lǐng)導你睡了嗎?”
丁山走到樓梯口,也沖外面小聲喊道:“睡了,沒什么重要的事情,明天再說吧。”
外面卻道:“有重要的事情,您出來下行嗎?”
頓時又叫住了轉(zhuǎn)身往回走的丁山,讓丁山眉頭緊皺,心說,今晚這是怎么了,怎么這么不順啊,這大晚上的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能有什么事情,比睡覺還重要的?
但一想到回去也睡不著,丁山也就不計較了,開始走下樓去,準備出去看看,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然后,當他走到一樓,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又立馬被嚇得躲回了寶塔內(nèi),那架勢,就好似那罪犯出門看見一群持槍實彈的警察叔叔的情形似的。
丁山喃喃道:“見了鬼了,我怎么看見武靈兒那丫頭了?幻覺,一定是幻覺!”
然后,他無比謹慎而小心的再次伸頭去看,這才發(fā)現(xiàn),確實是眼花了,那肯定不是武靈兒,因為,武靈兒怎么會哭呢?
那只是一個長得像武靈兒的可憐的急需安慰的楚楚可人的小妹妹而已。
見此,丁山博愛感爆棚,心兒軟得像一灘水,連忙上前安慰道:“你哭什么哭啊,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這自然就是武靈兒了,如假包換、貨真價實、假一賠三!
與此同時,丁山還給了那叫醒他的兄弟一個鼓勵的眼神,示意對方有眼力見,未來可期,也示意對方麻利兒的閃人,沒見他們這談情說愛的嗎?想看免費的好戲,姥姥的!
待那兄弟離開,武靈兒立馬起身,撲進了丁山懷里,摟著他的虎腰更加委屈的哭起來,讓丁山不禁得意不已,心說,看吧,老子有先見之明吧,女孩子臉皮都薄,當著外人的面,怎么好摟摟抱抱、卿卿我我的?
本來只是瞎貓遇到死耗子的無意之舉,偏偏讓他想成了“穩(wěn)坐中軍帳,運籌帷幄間”的無上壯舉,太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艸!
但馬上,丁山又得意不起來了,瞬間變成了人家的手下敗將,叫道:“疼疼疼,別咬了,你咬我干什么?”
卻是武靈兒突然抓起他的左臂,狠狠咬住了他。
武靈兒這一口咬了足有十來秒,這才松口,又撲進了丁山懷里哭了起來,大有打一嘴巴,賞一個甜棗的意思,讓丁山還沒法興師問罪。
但不問不行啊,不然,屢屢冷不丁的來這么一下,縱使他天神下凡,戰(zhàn)神在世,也受不了啊,畢竟,武大小姐也是女霸王在世,巾幗不讓須眉!
所以,丁山想了想,威脅道:“你以后可不能這么虐待我,不然……不然我走了不回來了你信不信?”
然后,他這話頓時捅了馬蜂窩,武靈兒突然松開他,淚眼朦朧的盯著他,眼神開始冷下來,瞬間從三伏天到了數(shù)九寒冬。
再然后,武靈兒一抹臉上的淚水,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桿長槍,就撲向了丁山。
然后,昔日一幕再次上演,武靈兒再次追著丁山滿上亂跑,轉(zhuǎn)瞬間不見了蹤影。
見此,有人將這件事第一時間稟告給了肖龍飛,并建議道:“教官,咱們快去看看吧,別出事了?!?p> 肖龍飛卻壓根兒沒動,依舊保持著閉目凝神的修煉狀態(tài),淡淡道:“小單啊,你今年多大了?”
那少年回答道:“二十?。∧鷨栠@個干什么?那邊人腦袋都快打成豬腦袋了,您快去看看吧。”
肖龍飛依舊穩(wěn)如泰山,繼續(xù)道:“你還沒耍女朋友吧?”
小單道:“沒有??!您怎么凈問些莫名其妙的問題?”
肖龍飛點頭喃喃道:“這就難怪了,難怪了??!”并拍板道:“都聽著,誰也不準去打擾領(lǐng)導,該干什么干什么去。”
小單還在那里磨嘰,道:“為什么?。俊?p> 肖龍飛很耐心的解釋道:“等你以后談過三、五個女朋友后,你就知道了?!?p> 小單更加的糊涂了,道:“這和我談不談女朋友有什么關(guān)系啊,根本不搭邊嘛,教官,您到底什么意思?。俊?p> 肖龍飛沒有辦法,只能以位壓人,道:“單獨聽令,回到你的崗位上去,不然,軍法伺候?!?p> 而再說回到丁山和武靈兒這邊,卻說武靈兒追著丁山滿山林亂竄,一開始還算正常,無非就是追逐打鬧嘛,也就那樣。
但是,追著追著,打著打著畫風可就又變了。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武靈兒開始對丁山的衣服褲子“情有獨鐘”,每次攻擊落下,都能從丁山的衣服或者褲子上撕下來一塊。
一開始丁山還不明白怎么回事,不禁大罵她最毒婦人心,竟然真的對他下黑手,太毒了,這是謀殺情郎啊,和謀殺親夫同罪。
別看現(xiàn)在是對他的衣褲下手,保不齊下一刻就真的在他身上留下一個窟窿眼兒,這可真不是開玩笑的。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己的衣服雖然破爛不堪,但自己卻完好無損,丁山也就明白,武靈兒這是在拿自己的衣服出氣,不禁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不禁腹誹,什么毛病啊,拿衣服出氣?
然后,當自己衣服隨風飄飛,甚至,屁股都露出來了的時候,丁山也忍不了了,大喊道:“武靈兒你夠了啊,你再來我可不客氣了?!?p> 但回復(fù)他的卻是更加猛烈的進攻,然后,“嘩啦”一聲,他半個屁股完全露了出來。
這讓他那個氣啊,腦子一熱,也立馬還了一招“摘花無影手”。
然后,又聽“嘩啦”一聲,并伴隨著一聲尖叫,武靈兒也只剩下一件粉紅色的胸衣了。
“好啊,你個流氓、色狼?!蔽潇`兒抱著自己胸前,卻并不害怕的道。
丁山反倒連忙轉(zhuǎn)過身去道:“是你先惹我的,還治不了你了。你別鬧了啊,不然我真不客氣了?!?p> 見此,武靈兒更非常大方的把手放了下來,撿起地上的長槍,道:“好啊,我看你怎么不客氣,來??!”
說罷,竟又朝丁山發(fā)動起攻擊,讓丁山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撒腿就跑,不然能怎么辦呢?
“武靈兒,你夠了?。∥抑滥阆胱屛一仡^看你,這樣,你就有理由讓我負責了是吧?嘿,我還真就不上你這個當,你就別做白日夢了?!倍∩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