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壺人本名叫張實誠,這個人老實說嘴挺大,物理性的嘴大。哈里哈氣的老是干傻事。
這是要搬宿舍了,搬暖壺的時候一看只有七個,這意味著我們八個人里面有一個沒有的。我們除了他以外的七個人都在往暖壺上做標(biāo)記占暖壺就他自己跟沒事人似的。當(dāng)時大伙也都沒在意,畢竟誰會去刻意的注意一個哈皮。
冬天了,學(xué)校窮,宿舍沒有熱水。
水龍頭的水能凍的你不知道姓什么,想洗頭就只能從教學(xué)樓里打點熱水。
實誠他沒壺,受不了水龍頭的水溫但又想洗頭,所以就想辦法去搞一個壺。
同宿舍的黑港的壺沒了,這孩子開玩笑說要去偷一個,這句話也是讓實誠聽了,實誠想了想覺得偷一個是好辦法。
于是他就決定去偷一個。
“偷誰的好呢?”實誠想“自己班的肯定不行。”實誠盤算著“就下了晚自習(xí)后去大廳隨便拿一個得了。”
晚自習(xí)后實誠沒有跟雨辰一起走。
他獨自一人來到了大廳,看了看四周都沒有人注意到他,他暗暗的想“好機(jī)會!”瞅準(zhǔn)一個暖壺一把抓走了。
實誠邊走邊想“先別拿回宿舍,藏個地方第二天再拿樓上去為好?!庇谑撬樖职雅瘔夭氐搅伺赃叺亩鄥怖?。
做完這一切后,實誠滿意的走了。
第二天實誠起的很早,快速的洗漱之后就匆匆的出了宿舍。
實誠快步走到昨晚的那個冬青叢前“哈!還在!”看到那個壺還躺在冬青叢里,實誠的嘴角忍不住往上翹。
拿到教室里之后實誠一刻也不敢耽擱,趕緊往上面貼了個卡貼,這一幕被雨辰看到了,實誠趕緊說:“我買了個壺,先貼上卡貼?!庇瓿揭矝]多想。
好巧不巧,隔壁班班花的壺被偷了而實誠又不明不白多了個壺,這就很耐人尋味。
輝子問他:“你這壺哪來的?”
實誠肯定不說是自己偷的“我從家里拿的?!?p> 輝子哪信他這話“那以前怎么沒見你拿出來?”
“我以前都放行李箱里?!?p> 畢竟也是沒有確鑿的證據(jù),輝子也就不好再問了。
實誠多了個壺這事也是讓班霸知道了,他也覺得挺蹊蹺的,于是他決定要好好查一下。
班霸找到實誠,裝了兩下比之后直接開門見山的問“你怎么就能證明這個壺是你的?”
實誠馬上說:“這壺上有個卡貼,我本子上的那個能跟這個拼起來。”
班霸把那個壺拿了過去,他看了看這個卡貼覺得這應(yīng)該是一個突破口,他又問:“你這個卡貼貼了多久了?”實誠回答“三個月了?!?p> 班霸把這卡貼撕了下來,壺上貼過貼卡貼的地方跟其他地方?jīng)]有色差,班霸就問他:“三個月了?你貼三個月這都沒有印跡?”實誠說:“我又沒有曬它它怎么會有印跡?”班霸看著他說:“看來咱倆得回宿舍好好的聊聊了?!?p> 晚上到了宿舍,待一切都安頓好后班霸正式的開始審問實誠了。
“你不是說不曬它它就沒有印記嗎?你看看這個?!卑喟哉f完拿過一個暖壺,只見他把這個壺上的標(biāo)簽一撕,清晰的一個印記“壺是一樣的,這也是沒曬,那它怎么就有這個印記了?”實誠說:“我怎么知道。”
班霸和實誠講了半天,實誠就是不承認(rèn)。一旁的輝子看不下去了,拉著實誠出去說了半天,輝子最后問:“想好了嗎?”“想好了?!边M(jìn)了宿舍門班霸問他:“哪里來的?”實誠依舊是以上面有他的卡貼為由說是他的。
一旁看熱鬧的雨辰再也看不下去了,說:“這個卡貼不是你上午剛貼上去的嗎?”一句話,實誠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是,是我偷的?!卑喟耘牧伺挠瓿降募绨?qū)嵳\說:“早承認(rèn)不就好了?”
原本承認(rèn)了,把壺還回去就行了,可實誠把這壺放大廳里后又被別人偷了。
實誠原本想以此為由不還了,可隔壁班花說不還就告老師,但實誠又不愿意花錢去買,他索性直接從家里拿了一個來給人家。
他拿的這個壺挺舊的,人家想當(dāng)然的是不要。
鑫也看不下去了,反正自己也用不到,直接把自己的壺給實誠讓他去還人家得了。
實誠把鑫給的壺給了人家,隔壁班花也表示不再追究此事了。
這事兒還沒完!
實誠為了對鑫表示感謝,請假返校時偷偷的帶進(jìn)來了一盒煙給了鑫。
這事不知怎么的讓教官知道了,教官應(yīng)該也是覺得他是給另外三個人帶的。
教官把實誠叫到了辦公室:“這是不是給他們仨的?”
“不是不是?!?p> “你再說不是?”
“是是是是是?!?p> 這三個人一個是輝子,人挺好的;一個是阿翔,很老實;一個是云容,把實誠當(dāng)兄弟看,他們?nèi)齻€都不抽煙。
至于后面這件事是怎么處理的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這事之后實誠就有了“壺人”這個外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