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見著了,是不是可以和我一起吃個飯了呢?”金寧笑著問道。
“不能,我沒有和狗吃飯的習(xí)慣!”溫苒淡漠的看著他說道。
“那我的禮物,你能收下嗎?”金寧又笑著問道。
“不能,請你帶回去自己享用?!睖剀蹚妷盒闹信?,一雙小手在袖中緊握成拳。
“那……今天不約,明天我能約你嗎?”金寧眼帶桃花的看著溫苒。
“不能,請你離我遠(yuǎn)一點?!?p> 溫苒握緊拳頭,對著金寧的臉就是一拳。
這一拳用了她所有的功力,將金寧都給打飛了。
君烈恰巧看到這一幕,疑惑升上心頭。
這么重的力道,難道溫苒會武功?
可眼下不由得他多想,君烈匆匆跑了過來,在金寧被人攙扶起來之前,一腳踩在他的背上。
溫苒被突然出現(xiàn)的君烈嚇了一跳,“你去哪兒了啊?”
語氣中充滿了小小的埋怨。
“給你買早點?!?p> 說罷,君烈提起手里的油紙包,腳下卻在用力。
“?。】旆砰_我,欺負(fù)我的下場可是很慘的,我母親可是……”
“你母親是天王老子也不能欺負(fù)我的女人,站在我頭頂上拉屎,我若讓你完好無缺的離開,你還真以為我是軟柿子,其他人還會把我說成活王八?!?p> 君烈已然怒不可遏,踩在金寧背上的腳,慢慢往下移,到了腰間時,他目光陡然變得狠辣。
“既然你風(fēng)流成性,我就讓你嘗點兒特別的苦頭?!?p> 腳下用力,只聽“咔嚓”一聲,金寧發(fā)出一聲吃痛的嚎叫暈了過去。
君烈冷哼一聲,眼含不屑的看著跟隨金寧過來的奴才。
“把他帶回去吧,讓他以后看到我扭頭就走,不然我見一次打一次?!?p> 溫苒第一次看到君烈這么狠辣的一面,木訥的被他牽著手往屋內(nèi)走。
溫苒沒忍住,問道:“你這得讓他半個月都不能快活了。”
“不,是一個月,這可比被你坐斷我的腰更加嚴(yán)重。”君烈幽幽說道。
溫苒面上一紅,想起第一次看到君烈時,故意將他的腰坐斷。
“你這可是偷學(xué)我的技藝,得交學(xué)費?!?p> “婦唱夫隨,我交什么學(xué)費?”
第二日,溫苒拽著君烈上街買菜,剛到街上就看到多了個螃蟹攤子,緊接著看到了好幾個,他們看到溫苒后,都很熱情的打招呼,還送上他們研究出來的蟹料理。
溫苒瞬間就成了梧桐鎮(zhèn)的紅人,幾個紈绔子弟甚至還想為溫苒做個雕像。
大街上也賣起了溫苒手舉螃蟹,笑得嘴角咧到耳根的畫。
小鎮(zhèn)上甚至多了個節(jié)日,叫螃蟹節(jié)。
這一天河邊的花燈都變了樣式,變成了螃蟹燈。
小孩子放著螃蟹風(fēng)箏。
猜燈謎的燈籠上是溫苒的畫像。
溫苒站在走馬燈前仰頭觀望,君烈陰沉著一張臉,與熱鬧的氣氛格格不入。
溫苒備受矚目的感覺,讓他很不爽,男人的那點兒心思,他完全感同身受。
“這有什么好看的?”
“你不覺得好看?你看這把我畫得多好看啊,你應(yīng)該放平心態(tài)欣賞,而不是爭風(fēng)吃醋?!睖剀坌Φ?。
君烈不悅的拉著溫苒的手,他只想離開這里,那些凝聚在溫苒身上的目光令他很不舒服,他真怕等下無法控制拳頭,將這些目光猥瑣的人,打個鼻青臉腫的。
溫苒偷笑著,一邊和粉絲打著招呼,一邊連拉帶拽的跟隨著君烈的腳步。
到了河邊,總算安靜了。
河邊有花船,船夫一看是溫苒,笑著臉?biāo)阑畈辉敢馐斟X。
君烈心中憋著氣,將船劃到安靜地方,扔下船桿,轉(zhuǎn)身一言不發(fā)的捏住溫苒的下巴。
溫苒下意識的掙扎,卻突然如同鬼壓床般的,渾身不能動彈,身體不受她的控制。
“女人,我忍你很久了,你讓我很不安知道嗎?”
君烈的聲音變得很奇怪,溫苒心知這一次兇多吉少了。
溫苒哀求的目光,君烈視而不見。
四唇輕觸,君烈心中有個聲音一直在大叫。
“得到她,今晚必須得到她?!?p> 不知是不是街道上的燈火過于美麗,還是小橋流水太動聽,皎潔的月亮害羞的藏進(jìn)了烏云中。
熟悉的房間里,溫苒困倦的半睜眼睛,抬起手摸著有些發(fā)痛的額頭。
看到如同蔥白一樣的手臂,她想到了什么,驚愕的掀開被子的一角。
我的衣服呢?我為什么沒穿衣服?
激動之下,溫苒抓著身前的被子,猛的坐起來,一陣劇痛瞬間蔓延全身。
她愣住了,腦中一閃而過的畫面喚醒了她試圖隱藏的記憶。
我?我守身如玉這么多年?沒了?
與此同時,一道腳步聲傳入耳中,房門被緩緩打開,一只黑靴映入眼簾。
溫苒看清來人,拿起枕頭就摔了過去。
“君烈,你這個狗男人,我要殺了你!”
君烈早就料到溫苒的反應(yīng),接住扔過來的枕頭,臉色微微泛紅,在溫苒雙眼震怒之下走向床邊。
“我跟你沒完!”溫苒大吼,若不是不著寸縷,她早就撲上去如同瘋狗一般的捶人了。
君烈小心翼翼的靠近溫苒,在她抬手打來之前,抓住了她的手。
“苒,你要罰我,打我,罵我,我都受著,但是現(xiàn)在你必須乖乖上藥?!?p> 溫苒一愣,“上……上藥?”
呆愣片刻,她反應(yīng)過來了,臉上陡然滾燙。
“竟然還把我弄傷了,君烈,我要把你碎尸萬段!”
大概是因為情緒激動,一陣疼痛毫不憐惜的襲來,溫苒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君烈顯得更加小心翼翼了,討好道:“等你能活蹦亂跳了,我一定站著不動讓你出氣?!?p> “藥留下,你給我滾出去!”溫苒怒吼,以為這樣,君烈會離開,沒想到他又找了個借口,要幫溫苒上藥。
“藥給你,讓你亂抹嗎?你就一雙眼睛?!本倚÷曊f道。
“你……你玩了,你還要看?無恥!”
“為夫覺得一點也不無恥,夫妻之事點點滴滴都實屬平常。”
君烈不等溫苒反駁,低頭間,便將她到了嘴邊的話堵了回去,腦海里浮現(xiàn)昨日那回味無窮的畫面。
溫苒試圖推開君烈,可一雙手被他的大手抓得死死的。
憤怒之下,張嘴便要咬,卻給了有經(jīng)驗的君烈,可乘之機。
一只大手悄悄打開了手中的藥瓶子,輕探著尋著受傷的地方。
溫苒抗拒的扭動大腿,試圖一腳踢飛君烈,卻聽“啪”的一聲。
狗男人,你敢打我的腿?
在君烈強勢控制之下,溫苒又羞又怒的被迫上完了藥。
君烈也放開了她,轉(zhuǎn)身逃也似的就跑了,背后兩道目光如同刀子,刮在他的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