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恒玉他哥以前是職業(yè)羽毛球運動員,我怎么從沒聽他說過?!绷诛w羽皺眉。
“那就要問他自己了,好了,你不是要回去嗎,還是我送你吧?!?p> ……
回到酒店后,林飛羽本想問陸長山蕭恒玉他哥的事,不過對方已經(jīng)睡了,這事看來只好留著明天再問了。
次日,回青陽市。
林飛羽本想問陸長山蕭恒玉他哥的事,可是找不到機會。
教練陸長山說了,蕭家可是名門大戶,穿的隨隨便便就去拜訪的話,別說丟青陽高校的臉了,甚至被人家轟出去也說不定。
為了不至于被轟出去,當然得穿得鄭重了,所以上午忙著穿衣打扮。
臨近中午,這一個個都成了西裝筆挺的帥小伙,那般帥氣的架勢,直接放T臺上走秀都沒問題。
“教練,快中午了,現(xiàn)在去看蕭公子的話,一定會給他一個不小的驚喜,快走吧?!?p> 打扮完畢后,嘴碎的田人倚說道。
“現(xiàn)在出發(fā),怎么,你是想去蕭家蹭飯嗎?”陸長山哼哼了一聲,一眼就看穿了田人倚的那點心思。
“教練,我沒……沒有,我不是……”
“好了,你就不用解釋了,你那點心思還瞞得過我;蹭飯是可以,不過老頭子我可是丟不起這個臉,所以我看,咱們還是下午去蕭家吧?!?p> 陸長山都這么說了,那飯自然是蹭不著了。
下午一點的時候,來到了蕭家別墅。
蕭家別墅闊大,占地幾百個平方,別墅前還有個占地二十畝的花園,這有錢人家就是不一樣。
那氣派豪橫的勁,看著就讓人羨慕。
別墅雇了幾十號傭人打理著,想要見到蕭恒玉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還要進行通報什么的。
折騰了半個小時,陸長山等人才被請進別墅大廳。
“教練,昨天的比賽我看了,真是精彩,尤其是隊長,實在太牛了?!?p> 大廳內(nèi)的蕭恒玉見到陸長山等人后,除了請他們坐以外,又吩咐傭人把水果端了上來。
水果端上來以后,其他人生怕吃不到,你爭我搶,好不熱鬧。
陸長山一把年紀了,自然拉不下臉,湊這個熱鬧。
于是眼睜睜看著這群沒良心的犢子把一大堆水果搶了個干凈,自己卻連根毛都沒撈著。
“教練,你怎么不吃啊,是不是這些水果不對你的胃口???”見狀,蕭恒玉還不明就里的問道。
“沒有,沒有,年紀大了,牙口和胃口都不怎么好,對吃的也不怎么上心了。”陸長山雖然笑著擺手,心里卻想等明天到了修煉門派,可有你們這群犢子苦頭吃的!
“對了,恒玉你爸媽呢?”這時,他又問道。
“我爸媽去了國外,教練,你找他們有什么事嗎?”
“關(guān)于你身體的問題,我覺得有必要和你父母好好談?wù)?。?p> “教練,你想談什么,難道我的身體難道不適合繼續(xù)打羽毛球了嗎?”蕭恒玉皺眉,隱約覺得有些不妙。
“從那天你的表現(xiàn)來看,你的身體確實不怎么適合?!闭f著,陸長山無奈嘆了口氣,又道,“恒玉,我的意思呢,你還是放棄羽毛球吧。”
“不,教練我是不會放棄羽毛球的?!笔捄阌褚а馈?p> “不放棄,要是你爸媽讓你放棄羽毛球呢?”陸長山問。
“就算是爸媽的意思,我也不會放棄的?!鄙钗艘豢跉?,蕭恒玉說的斬釘截鐵。
“好,我果然沒看錯你?!币娝绱藳Q絕,陸長山欣慰的一點頭。
“好,教練,你這是什么意思?”蕭恒玉一愣,不解。
“實不相瞞,其實昨天你爸已經(jīng)給我打過電話,他的意思讓我勸你放棄羽毛球,當時我沒有明確回復(fù)他,既然你這么堅持,我知道該怎么回復(fù)他了?!?p> “陸教練,那你打算怎么回復(fù)呢?”
這時候,一個約莫三十歲左右的俊朗男子走了過來。
那男子戴著一副眼鏡,長得和蕭恒玉有五分的相似。
“哥哥,你怎么來了?”見到那男子后,蕭恒玉眉頭皺得更深了。
“你是長玉無暇蕭長玉?”見到那男子后,陸長山更是吃驚。
蕭長玉,職業(yè)羽毛球運動員,在羽毛球界有著“長玉無暇”的美名,于五年前正式退役。
“長玉無暇是過去的事了,現(xiàn)在不提也罷?!笔掗L玉笑了笑,將一張名片遞給了陸長山。
“蕭氏集團總經(jīng)理?!笨戳嗣谎酆?,陸長山又瞅了蕭恒玉一眼,好奇問道,“你們倆是什么關(guān)系?”
“陸教練,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恒玉喊你哥哥,你們倆又長得這么相像,原來是親兄弟啊?!标戦L山恍然大悟,然后一拍大腿,哈哈笑道,“既然是親兄弟,那就好辦了,你以前可是職業(yè)的羽毛球運動員,恒玉打羽毛球我想你不會反對吧?!?p> “我不反對,但我有一個條件?!?p> “什么條件?”
“恒玉想打羽毛球,除非先勝過我,不然的話,我是不會同意的?!闭f著,蕭長玉接過了傭人遞來的羽毛球拍。
“勝過你,怎么可能?”陸長山一愣。
“哥哥,你這是干什么?”蕭恒玉也是不解。
“干什么,你沒聽到嗎,只要勝過我,你就能打羽毛球,說來我也有好幾年沒碰羽毛球了,勝過我應(yīng)該不難吧?!闭f著,蕭長玉揮了揮羽毛球拍,一指還在懵逼中的蕭恒玉,“我親愛的弟弟,不介意我們打一局吧,就一局,這一局只要你贏了,我可以保證再也沒人干擾你打羽毛球,甚至是爸媽;至于你輸了,那就對不起,以后永遠不準碰羽毛球。”
“哥,一直以來你不是都支持我打羽毛球的嗎,怎么現(xiàn)在說這種話?”蕭恒玉還是不解。
“此一時彼一時嗎,你也知道人是會變得?!笔掗L玉面無表情說道。
“喂,你這也太不公平了,蕭公子昨天才出院,而你以前是職業(yè)羽毛球運動員,他怎么會是你的對手?”黃池涼看不下去了,這時插嘴怒道。
“你們就是恒玉的隊員?!睊咭暳它S池涼等人一眼后,蕭長玉的目光最后落在了林飛羽身上,“昨天你的比賽我在網(wǎng)上看了,很精彩呢?!?p> 說著,他意味深長的一笑,接著放肆而道,“你說的有些道理,這樣吧,我一個人單挑你們一個隊,只要你們誰能打贏我,我就同意恒玉繼續(xù)打羽毛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