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珺逸,你告訴我,你為何要這樣做,我都這樣了,你為什么就是不放過他們,他們沒有錯,錯的只是我,只是我……”容姝跪在地上,明眼可見的是她身上滿是鞭痕,深可見骨的傷痕在她身上得到詮釋。
“呵,你問我?你有何臉面來問我?你又是以什么身份來問我?質問當朝天子,你是活膩了吧”,郝珺逸嗤笑著,眼中倒映著狼狽不堪的容姝。
四周俱是刑具,隨處可見的爛肉,還有老鼠蟑螂在肆虐著,刑具上還有濃稠的血滴落著,血腥味充斥著在場的所有人,所有人都在看,看容姝的笑話。
“哈哈哈,郝珺逸,你可真是好樣的,我為你做了這么多,到頭來竟是你一人做了王,”容姝臉上的傷被淚水浸染,越發(fā)悲涼。
“呵,你認為當初我是真的喜歡你嗎?我喜歡上的只是你身后偌大的容府勢力,你太天真了,”郝珺逸笑著說道,絲毫沒有顧及。
四周的侍衛(wèi)面色不改,臉上不曾有過任何波瀾。
“對了,容姝,我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爹你娘還有你那些叔叔嬸嬸都已經(jīng)在下面等你了,你舍得讓他們在去的路上都見不到你的最后一面嗎?他們死的時候啊,就盼著能再見你一面呢,”郝珺逸走到容姝的面前,蹲至與容姝平行,臉上帶著笑意,可是說出的話卻是讓人身寒。
容姝的眼淚停不住的向下流著,聽到這些話,她恨不得殺死自己,“郝珺逸,你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我爹他們如何待你的,你又是如何待他們的,你……”
“啪……”郝珺逸不等容姝說完,直接給了容姝一巴掌,“啊~~終于清靜了,呀,這手都臟了呢,來人”郝珺逸起身向著桌案走去,手下的人早已備好了水。
“容姝,是不是沒人跟你說過,不要質疑天子的決定,也不能起那樣的心思,不過誰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呢,既然這樣,我再告訴你一些事吧,這樣的話你可能會更恨我呢,哈哈哈”郝珺逸接過手下遞上的帕子,轉身又向著容姝走去,邊走邊說。
“你爹他們叛國,連累了很多人呢”“不可能,我爹不可能叛國的……”
“啪,誰讓你說話了?嗯?既然你管不上你的嘴,那就拔了舌頭,我們繼續(xù)談,來人,拔了她的舌頭”郝珺逸召來手下辦事,自己站在遠處,靜靜的看著,仿佛這所有的事和他皆無干系。
“嗚嗚嗚……不要,不要,啊……嗬嗬嗬……”容姝躺在地上,鮮血從嘴里冒出,痛楚讓她隨時都清醒著,離她不遠的地方放著她的舌頭,連根拔起。
容姝已經(jīng)顧不上哭了,拔舌的痛讓她撐不下去,她閉上了眼睛,想著就這樣死了吧,離開這個虎狼橫行的地方,她要去找她的爹爹娘親。
“陛下,容姝恐怕堅持不住了”,一個侍衛(wèi)俯首作揖說道。
“喂一顆紫參丹,故事還沒講完,主角怎么可以不在呢”,郝珺逸語氣很平緩,可在場的人聽到身上俱是出了冷汗,“是”侍衛(wèi)俯首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