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出關(guān)了!”蘇言溪吃驚于季韻對烏蘭秘境的看重。
不過既然師父出關(guān)了,那她于情于理都必須得去師父處敘一敘了。
蘇言溪拜師時(shí),季韻從未給過她傳音符,所以此時(shí)站在季韻洞府外的蘇言溪有些尷尬,只能拉下臉向出入洞府的師兄師姐們求助,讓他們給傳個(gè)話。
蘇言溪叫住了一個(gè)身著白色瑤衣,長相美如冠玉的男修。
“師兄,我叫蘇言溪,之前拜師匆忙,未能與師父留下傳音符,此次歷練歸來,特來看望師父,你可以幫我向師父報(bào)個(gè)信嗎?”
這男修的性情與他的外表一般溫潤如玉,聲音如林籟泉韻。
“你且在此等候,我一會(huì)便來!”
“多謝師兄!”
嗯,這個(gè)師兄的聲音真好聽,長相也很好看。
“師父,門外有個(gè)師妹,名為蘇言溪,剛歷練歸來,特來看望你。但她沒有你的傳音符,所以托我來告訴你一聲!”
這男修清楚地告訴季韻關(guān)于蘇言溪之托的前因后果,聲音中還帶著幾分解釋的意味。
“小凌,我之前不是告訴過你嗎,不要和那些女修有任何的交往,她們對你都是有利可圖!”季韻嚴(yán)厲地開口小小地呵斥了華凌世。
華凌世的眼眸如小鹿亂撞般瞧著季韻,感覺下一秒眼淚就要出來了,以撒嬌的口吻道。
“師父,我以后不會(huì)了!”
此舉果然哄好了季韻,“乖,你去里面幫師父收拾收拾東西吧,師父要帶你去烏蘭秘境逛一逛!”
“是師父,我這就去了!”
說完,華凌世曖昧地看了季韻一眼,扭頭進(jìn)了里間。
哄著華凌世離開后,季韻臉色不善的看向了門外,以靈氣化為厲音。
“蘇言溪是嗎?不過就是外出歷練了幾年而已。怎么?就巴不得全青云派的人都知道嗎?丟人現(xiàn)眼的東西,以后你無論干了什么事,都不必再來本君的洞府了。本君的洞府小,容不得你這大人物!”
季韻刺耳的話語就當(dāng)著眾多修士大刺啦啦地講了出來,絲毫沒有給蘇言溪留面子。
蘇言溪雖然是重生一世,可他前世也沒活多久,從沒有人這樣說過他,臉上瞬間染成了紅色,支支吾吾道地開口。
“師父,我沒有想大肆宣揚(yáng),只是想來問候你一下而已!”
沒等蘇言溪的話說,她整個(gè)人被一股濃厚的水靈氣直接重?fù)?,“嘭”的一聲,重重地落在了地上?p> 作為始作俑者的季韻則不再與其廢話,向里屋走去了。
在蘇言溪周圍的女修們仿佛知道了什么,沒有任何人理會(huì)她,一個(gè)個(gè)的都膽戰(zhàn)心驚地避讓著季韻的洞府。
被重傷在地的蘇言溪不得不感慨這世界是怎么了。
雖然她也不想來師父這,但師父的態(tài)度也太差了,這傷。
“咳咳!”一縷獻(xiàn)血順著蘇言溪的嘴角流了下來。
“好重??!”
她才剛回來,應(yīng)該沒惹季韻吧!
想破了頭,蘇言溪都沒有想到季韻教訓(xùn)她的原因,只能拖著重傷,朝著自己的洞府而去。
“唉,這下好了,也不用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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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雪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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