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被吃了
什、什么!?
我不是我沒有你胡說!
花綿驚愕又害怕,大腦甚至于有一瞬間的空白。
原主居然不是書里所說的單純惡毒女配人設(shè),而是誘拐小仙男不果反倒試圖打壓、欺凌人家。
得不到就要毀滅?
求生欲讓她腦子轉(zhuǎn)的極快,顧不上幾乎捏碎的下顎骨,猴子一般迅速攀著徐錦宴的手臂。
你以為她要淚眼汪汪反手拽住徐錦宴的手求放過、長篇大論哭得鼻涕肆流解釋自己當(dāng)初昏了頭才會有這種可怕危險的想法,接著死皮賴臉乞求寬恕嗎?
花綿很真誠告訴你——
是的!!
然而還沒有開始就失敗了。
花綿甚至還沒夠上徐錦宴的胳膊肘,冷俊不耐煩的小仙男好似察覺到她接下來的動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松開花綿的下巴,轉(zhuǎn)而粗暴扯起她的衣領(lǐng)子,丟垃圾一樣往外一扔。
“別讓我再看見你。”他道。
“啪”一聲甩上了門,于靜夜中極為響亮。
花綿好懸沒摔個屁股墩兒,她穩(wěn)住身形,拍拍凌亂的褶皺,泄氣般嘟囔一句,
“糟糕的壞家伙?!?p> 隨即抬眸狠狠瞪向緊閉的房門,好心給你送飯你不吃,餓肚子去吧。
花綿腦補徐錦宴冰山臉小人虛弱至極暈倒在地,拳打腳踢過足了癮才出了這口惡氣。
讓你兇!
讓你嘴毒!
花綿氣鼓鼓的走到偌大的食盒面前,氣勢洶洶瞧著頭發(fā)都要炸了,她小臉抬高沖屋里頭惡狠狠冷哼一聲,腦子一抽大聲嚷嚷道:
“總有一天扒了你小子的衣服讓你給姐姐跪下唱征服。”
嘴炮完花綿就后悔了,可這世上沒有后悔藥給她吃。
“花綿!”一個暴呵猛地從房里破門而出,徐錦宴清冷孤傲的面龐逐漸變得猙獰,他簡直要被這個不要臉的色胚氣笑了。
“你找死?!?p> 徐錦宴雙手向前擒拿,欲逮住花綿。
媽呀!
花綿眼睛霎那瞪得圓圓顯得驚詫萬狀,徐錦宴的力道她剛剛深有體會,能做將軍的人不說胸口碎大石,單單掐她脖子把她掐死也是輕松的。
她真的是個單純不開車的小仙女!
“我沒有說話?!彼孀旖妻q,慌慌忙忙抱起食盒就是一個起跳,爆發(fā)出了前所未有的生存本能,兔子一樣蹦出了老遠,轉(zhuǎn)眼間就沒見了她的蹤影。
徐錦宴站定在原地,沒有去追,目光幽幽深邃看著花綿驚慌失措逃離的背影,側(cè)臉輪廓望過去處于緊繃狀態(tài),下顎線極其優(yōu)越,他身形望著黑夜良久未動。
眸中暗色沉浮不定。
可攏在寬大袖袍里的修長指節(jié)卻一點點、一點點蜷起握成拳頭狀,上面附著清晰可見的血脈僨張,
“呵,辱我?”
性感冷淡的薄唇似咬牙切齒般微啟,嘶啞低沉的嗓音隨風(fēng)散去。
心里對名義上繼姐的厭惡感驟然拔升。
俊美少年的身影在昏昏暗暗好似撩人的夜色中若隱若現(xiàn),長長的倒影在地面緩慢撕扯開來,變成不可名狀的黑暗。
他攢拳怒地向半空中一揮,衣袖撕開空氣中一道口子,
轉(zhuǎn)身回到祠堂,重新跪了下去,背挺的筆直。
只是略微急促的氣息和起伏不定的胸膛暴露了他內(nèi)在的情緒。
徐錦宴心里懊惱極了,他就該一開始就把花綿這個色胚丟出徐府。
討厭至極的花綿?。?!
將堯
第一寫cp文,【咬手垂淚】不知道是不是這個fe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