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額頭上冒出一滴冷汗,差一點,差一點,就差半個手掌左右的距離,自己的身上就要冒出個窟窿了。
還沒等云安回過神來,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已走了進來,剛才那個孩童死了,有很多孩童看見了,都紛紛尖叫了起來,有個別的,已經(jīng)哭出了聲,盡管他們很餓,但還是哭出了聲。
這哭聲以一傳十,以十傳百,很快,大部分孩童都哭了,他們最小的只有五六歲,最大的也只有十二歲左右,哪里經(jīng)過這個場面?
只見那黑衣男子面色一冷,云安就感覺一股龐大的壓力壓到了自己身上,周圍的人都已經(jīng)趴在了地上,云安臉色有些發(fā)白,但還站著,腿不斷發(fā)顫,緊緊的咬著牙齒。他已經(jīng)隱隱看出了這黑衣男子想要干什么。
果然那黑衣男子面色詫異的看了云安一眼,然后收回了視線,周圍孩童因為黑衣男子的威壓都已經(jīng)停下了哭聲,他們哭不出來了,只能驚怕的看著黑男子。
古代早熟,14歲便可成婚,他們也都看出了剛剛那個孩童是這位黑衣男子殺的,都對這個黑衣男子恐懼著。
黑衣男子面色如常,明顯這種事,他經(jīng)常做,黑衣男子開口了,這房間只能活下十個人,說完。又饒有興趣的看了云安一眼,轉(zhuǎn)身便出了房間。
黑衣男子走后,有幾個孩童已經(jīng)把武器拿了出來,互相防備著。
云安早就注意過了,他在這屋子里面轉(zhuǎn)了一大圈,屋子很大很大。畢竟能容下近百個孩童,近百個孩童只占了這個房間的四分之一,可想而知這個屋子有多大。
云安注意過了,這里的武器,他總共見到了十幾把,都已經(jīng)被人撿了,聰明的人很多,又怎會看見武器不撿來防身?
云安不動聲色的把那個死掉孩童身上的飛刀拔了下來,云安很警惕,沒有人看見他的動作。
云安走到了人群最后面。掂了掂這把飛刀,他也練過飛鏢,應(yīng)該和飛刀差不了多少,輕輕的甩了幾下后,云安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云安前面六七米處,是一個拿著西瓜刀的十幾歲孩童,他身體很壯一看就是從小鍛煉很好,對準那個孩子,蹭周圍人不注意,將飛刀狠狠的向他甩了過去。
啊啊啊??!那個孩子疼叫幾聲,一柄飛刀插到他的后背上,他將手往后將飛刀拔了下來,飛刀上的血激發(fā)了他的兇性,他叫張狂,是一個囚犯的孩子,他的父親殺過人,他也隨了他的父親,性情暴躁。直接狠狠捏著那把飛刀,誰干的?他的聲音壓制著怒氣,像一只饑餓的猛獸,恐怖而森然。
云安出聲了,隨手指了指一個拿著菜刀的孩童,開口道:剛才到我看見了,是他拿著那把刀向你丟去的。
云安出聲后,張狂怒氣的將飛刀往后一甩,深深的刺入了一個孩童的身體了,力氣遠超同齡人,他拿著西瓜刀就朝著那個孩童撲去,張狂比大多數(shù)人都要高要壯,那個孩童,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菜刀也掉了出去,立馬被別人撿走了。
那個孩童全身顫抖牙齒不清的開口了。不,不,不是我,不是,張狂已經(jīng)發(fā)怒了的聽不下去了,直接一刀砍向他的頭,頓時鮮血四濺,一刀那個孩子沒死,張狂又使勁的砍了幾刀,那個孩子才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