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道士道。
“沒事的。”華極道。
入夜,等道士睡下,華極用魔法棒變出了大床,五個人睡下了,滑通不睡覺,只是躺著,他是仙,他沒必要睡覺。
道士其實沒有睡覺,看見了憑空多出來的大床,道士尤不得震驚了。
這究竟是何種力量,可以憑空變出物來,這幾個人大有來頭,怕是比他所拜之神仙一般。
鳳明爾和鳳陶瑾前往了酒館打聽月亮神之事,剛一進酒館,說書人講的話便吸引了他們的注意。
“我們所處的時空在不久前發(fā)生了改變,話說這時空改變前,大晟宮庭可謂龍爭虎斗,異彩紛呈。這大晟四子奪嫡,其中陷害使計用兵之法數(shù)不勝數(shù)。尤其是這九皇子和當今圣上,當年可是打的不可開交。就從這皇后的故事講起吧?!?p> 鳳明爾和鳳陶瑾仔細了起來。
“當今皇后當年所嫁之人先嫁與的不是當今圣上,而是九皇子,可這九皇子所愛之人不是皇后,而是一個郡主。使然的,這九皇子和皇后并無子嗣,而這郡主卻給九皇子孕育了兩個孩子,可這兩個孩子在郡主和九皇子死后歸給了大晟皇帝當今圣上扶養(yǎng)。”
到此處,鳳明爾和鳳陶瑾忍不住問道:“他們的子嗣叫什么名字?”
“多有冒犯了!”說書人先是一拜,繼而又說道:“就叫鳳明爾和鳳陶瑾!”
鳳明爾和鳳陶瑾為之一愣:“咱爹咱娘的事!”
鳳明爾頓了頓,繼而又道:“可知這郡主和九皇子的名號?這二位是如何死的?”
“欒素,鳳朝歌,哎,我今日真是觸犯了不敬!他們一個被先皇帝刺死,一個被大皇子所殺?!闭f書人幽幽的道。
“先帝,大皇子。”鳳明爾和鳳陶瑾緊握雙拳,心頭浮上一抹恨。
“再說這郡主,她心腸歹毒,多次陷害當今皇后數(shù)次。若不是先圣上和圣上的幫助,皇后可能早就遇難了,先帝下令將她刺死?!?p> “咱娘為何是這樣的一個人?!兵P明爾注意到了。
可鳳陶瑾則不是這樣知好壞,鳳陶瑾糾結(jié)道:“先帝害死了我娘,這皇帝并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鳳明爾一拉鳳陶瑾的衣袖:“可是是咱娘害人在先……”
鳳陶瑾怒道:“我不管!我只知道咱娘死了!還有大皇子,我定要叫他替我爹嘗命!”
“阿瑾!不要沖動!”鳳明爾說道。
“我沒沖動,咱爹娘死了知不知道!”鳳陶瑾拉著鳳明爾的衣領(lǐng),拼命的搖晃。
鳳明爾為之一愣。
“你有沒有心!”鳳陶瑾有些發(fā)瘋,一巴掌扇到了鳳明爾的臉上,“啪!”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
鳳明爾愣住了,他沒意料到妹妹會打自己。
鳳陶瑾打完之后又懊悔不已,撲在鳳明爾懷里輕輕哭泣:“哥哥,臉疼吧,我給你揉揉!”
言盡,鳳陶瑾伸手揉上明顯的五指印。
“哥哥,嗚嗚嗚?!兵P陶瑾愛恨交加。
觸動了鳳明爾心里最柔軟的地方,鳳明爾心一疼,便擁緊她道:“爹娘的仇,哥哥替你報!”
鳳陶瑾一精靈,破涕為笑:“哥哥,要去一起去,我要親自讓他死無全尸!”
鳳明爾略有所思,道:“可咱爹不是還活著嗎?”
鳳陶瑾道:“可是我爹曾經(jīng)被害,一日不除,我爹就一日不得安生。”
“你說的也對,只是我們應該是先找爹?!兵P明爾說道。
“爹逃了,我覺得我們要是先替爹除掉心頭所患,我爹一定會現(xiàn)身的,到時候再說是我們除掉的,我就不信他不認我們做孩子?!兵P陶瑾幽幽的道。
“你說的在理,我們現(xiàn)在就去京城,除掉大皇子?!兵P明爾道。
“哥哥最好了!”鳳陶瑾一把抱住了鳳明爾。
“你就是新入宮的暗衛(wèi)?”一宮婢說道。
流蘇點了點頭。
“拿上東西,你趕快走?!睂m婢白了流蘇一眼。
流蘇不語,拿了東西就走。
呵,連個宮婢也看不起我。
流蘇拿著東西到了行宮。
江年躲在暗處,突然現(xiàn)身,江年站在他面前,撇了他一眼,道:“沒想到一個犯人能和我同處一線,真是世事無常啊!”
流蘇道:“怎么,看不起我?”
江年道:“你內(nèi)力我測過,差的可以,怎能勝任?”
流蘇道:“那是因為我蠱毒發(fā)作了?!?p> 江年道:“哦?是嗎?”
流蘇道:“不如你可以試試?!?p> 江年道:“試試就試試?!?p> 言盡,江年拔出了劍,流蘇也拔劍,刀劍一碰撞,二人陷入了打斗。
刀劍的聲音在行宮外響起,惹的鳳朝修不得安眠。
柳素月正在他懷中安眠,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
鳳朝修道:“不知道,朕去看看吧?!?p> 言盡,鳳朝修放下了柳素月,起身換好了衣物,匆匆開門出去了。
鳳朝修看見江年和流蘇正在斗歐,便心煩的道:“你們兩個,第一天見面就斗歐,把朕的皇宮當什么了?”
江年和流蘇立馬停下,雙雙跪地云:“皇上!”
“你們兩個,一個是朕的貼身暗衛(wèi),一個是新進宮的暗衛(wèi),都統(tǒng)統(tǒng)去宗人府領(lǐng)罰!擾的朕不得清靜!”鳳朝修幽幽的道。
江年和流蘇拜道:“遵旨!”
柳素月聽見了他喚流蘇,心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鳳朝修回來后,柳素月由不得問道:“流蘇怎么了?”
鳳朝修聞言,有些慍怒,道:“怎么,你就那么擔心他?”
柳素月?lián)u搖頭,道:“我只是害怕皇上不高興……”
鳳朝修一把挑起了她的頭,幽幽的道:“胡說!害怕了?擔心了?看來你的心不在朕身上!朕今日不好好罰你怕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鳳朝修雙目中含著火氣。
柳素月流著眼淚,搖搖頭道:“不,不是這樣的!”
鳳朝修道:“那是哪樣的,嗯?”
“我……”柳素月正欲言,鳳朝修一把吻住柳素月的唇開始了撕咬,帶有懲罰性質(zhì)的禁錮著她,柳素月的手微微乍起,停滯在空中。
一想到方和玉喝過她的血,他就心有不甘,她應該是他,從骨到血,從心到身,都得是他的!
一想到這,他就忍不住怒火。
一聲暴呵,一口交破她的嘴唇。
“唔!”柳素月疼出了淚花。
她的嘴唇鮮血直流,他瘋狂的舔舐起來。
一股濃郁的綺羅香留溢在唇齒。
這是她的血,如此好喝?
似乎是很滿足如此,鳳朝修猛烈進攻著,品嘗著她的滋味。
柳素月雙目空洞帶著驚慌,就像一只受傷的小鹿。
他雙眸一瞇,不由為之憐惜。
她太可愛了,他想她全是他的!全部!
愛憐她,在她唇齒反側(cè)的唇不禁緩慢了下來。
不忍松開她的唇齒,依依不舍的松開她,她就軟軟的倒在他的懷里,雙目迷離,低喘微微。
“還敢不敢喜歡別人了?”鳳朝修道。
柳素月神思游離著。
“分心?在朕的懷里懷敢分心?”鳳朝修怒火中燒。
“唔?!绷卦罗D(zhuǎn)過神來,乖巧的搖搖頭。
“我不想再聽到你為流蘇求情的聲音了!”鳳朝修幽幽的道。
柳素月嘴疼,說不出話來。
“回答朕!”鳳朝修吼道。
“唔。”柳素月只是發(fā)出輕哼,不語。
以為是她同意了,鳳朝修眼神突然寵溺起來,輕柔的把她放在腿間,撫摸著她的頭發(fā)。
柳素月眼里有盈盈淚花,想流不敢流,想流不愿意流,想流忍著不流。
“嗯,哭了?”鳳朝修蹙眉。
“要哭哭出來,憋著讓朕難受?!兵P朝修道。
柳素月不語。
“是不是朕的懲罰來過分了?”鳳朝修輕柔的說道。
柳素月?lián)u搖頭。
低頭輕輕吻了她的額頭,心里柔軟,輕柔的拍著她的身體,哄她睡覺。
柳素月不想睡。
她在思考他,她在揣測他。
她和以前不一樣了,自從他做了帝王,行事霸道,心思難測,深如一潭水,落石無聲。
陰晴不定,自古難測帝王心。
她不禁有一點怕他,她不了解他,可他對她了如指掌。
她不由得灰了眸子。
方和玉愛她的血,鳳朝修愛他的身子,他們誰愛她的心?
怕不是只有鳳朝修想占有她的心,可這是愛嗎?
她不懂了,誰才是真愛?
“怎么不睡?”鳳朝修問道。
“我睡不著?!绷卦碌馈?p> “明日就要去江南了,你不睡明日路途顛簸,你在車上怕是睡不好了?!兵P朝修道。
“好,那我睡吧。”柳素月應道。
柳素月合上了眼,開始睡覺。
依據(jù)著畫像,五個人找到了鹿郡王府上。
門口的侍衛(wèi)不管他們是誰,便攔下了他們。
華極變出了金子給了侍衛(wèi)。
侍衛(wèi)眼睛都亮了,忙進去通報。
鳳朝逸正在作畫。
侍衛(wèi)道:“報,有仙人在門口求見!”
鳳朝逸笑了:“笑話,這世界哪有什么仙人?”
侍衛(wèi)道:“這是仙人變出來的金子?!?p> 言盡,侍衛(wèi)不情愿的捧出了金子。
鳳朝逸拿起金子,細細端詳著。
忽然,金子開始消退,變成了石頭。
鳳朝逸蹙眉。
侍衛(wèi)立馬跪地:“主子,屬下錯了!”
鳳朝逸搖搖頭,道:“不,你沒錯?!?p> 侍衛(wèi)愕然。
鳳朝逸道:“讓他們進來?!?p> 侍衛(wèi)低頭:“遵命。”
言盡,出去通報了。
不一會兒,侍衛(wèi)引著五個奇怪的人進來了。
鳳朝逸見幾個人進來,打量了一番,先是驚愕,后是覺得奇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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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香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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