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里望去,不見柳素月蹤跡。
奇怪,去哪里了?
只身前往密室。
途中,路過大殿。
“報(bào),不好了,窗外有龍!”侍衛(wèi)報(bào)告道。
“龍?朕去看看!”方和玉道。
走出了大殿,只見龍盤踞在半空中。
“還真是有龍呢!”方和玉道。
鳳朝修見方和玉從大殿里面走了出來,是一驚。
他是如何來大晟皇宮的?
“皇上,給大晟皇帝的飯他又是一口沒吃。”侍衛(wèi)道。
“給朕強(qiáng)喂也要喂進(jìn)去!”方和玉命令道。
“遵命?!笔绦l(wèi)拜道。
此話被鳳朝修聽見了。
朕?他是皇帝?難道是變革了?幾日不見,已經(jīng)占領(lǐng)了大晟領(lǐng)土?那么,鳳暮顏不吃東西,一定是被捕了。
這孩子,是怎么理政的?
朕得去救他!
朕把江山交到你手里,你卻給朕丟了,朕一定要好好問問你!
氣極,鳳朝修向大牢飛去。
電閃雷鳴,雷雨交加。
鳳朝修來到了大牢上空盤踞,等候雷劫下來。
天公還是作美,很配合的。
一道閃電劈了下來,劈中了龍身。
龍身被閃電擊中,鳳朝修渾身一巨痛,“??!”一聲哀號,在天際猛然化為人型。
化為人型是需要代價(jià)的。
飛身下天際,落到了地上。
侍衛(wèi)攔住了他:“何人?”
“大晟皇帝。”鳳朝修道。
侍衛(wèi)面面相覷。
鳳朝修不耐煩,一掌劈了侍衛(wèi),侍衛(wèi)倒地。
快速進(jìn)入了大牢,挨個(gè)牢搜索著。
只見鳳暮顏?zhàn)谀抢锎蜃?p> 一路打,一路劈,侍衛(wèi)倒了一路。
鳳朝修不忍呼喚他,在門口等著。
一個(gè)吐納結(jié)束了,鳳朝修才呼喚道:“暮顏?!?p> 聽聲音就知道是誰來了。
“父皇,你化人型了?”鳳暮顏道。
“少廢話,我把江山交給你,你就這么給朕丟了,還鋃鐺入獄,你要朕怎么說你好?”鳳朝修道。
“父皇,這是意外。”鳳暮顏低眉道。
“少廢話了,快跟朕走,去找你母后?!兵P朝修道。
“我不走,大晟一日不在,我就一日不走。”鳳暮顏道。
鳳朝修忽然提起了他的衣領(lǐng),吼道:“你不走也得走,君子報(bào)仇,十年不晚,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得給朕活著,自由的活著!”
鳳暮顏被吼懵了,無言以對。
鳳朝修不由他分說,拉出了地牢。
到了外面,一道閃電劈下來,鳳朝修一聲低吼,化為了龍。
“快走?!兵P朝修說了最后一句人話。
鳳朝修在空中盤踞,嘶鳴。
似乎是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鳳暮顏點(diǎn)了點(diǎn)頭。
龍飛了下來,把頭低了下來。
示意他上。
鳳暮顏騎上了龍。
龍一聲嘶鳴,飛向了天際。
龍之翼在房頂間跳躍,落入了大晟宮里,挨個(gè)搜索過去,并未見鳳暮顏的蹤跡。
那么,只有大牢了。
龍之翼足尖輕點(diǎn),向大牢去了。
到了大牢門口,見一眾侍衛(wèi)都倒在地上,龍之翼隱隱覺得不對勁。
但他還是進(jìn)去了,挨個(gè)搜索。
老頭見又有人來了,慵懶的道:“又是來找小皇帝的吧?”
龍之翼蹙眉,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
“已經(jīng)被他父皇帶走了。”老頭道。
果然,被人先行一步帶走了。
“好?!饼堉肀阋蛲庾呷?。
“唉,即然來了,便把我?guī)ё甙?!”老頭嘿嘿的笑道。
“帶你作甚,一個(gè)破老頭?!饼堉聿恍嫉牡?。
“我靠走私鹽為生,無論是江湖還是皇宮的消息,我都可以第一時(shí)間知道,你看我有用沒用?”老頭說道。
龍之翼想到他的確是缺一個(gè)助手,不如讓他試試吧。
“老頭,你叫什么名字?”龍之翼道。
“章四?!崩项^悠悠的道。
“好?!饼堉淼?。
龍之翼內(nèi)力傾注手端,一掌劈斷了鐵鎖。
老頭兩眼放光,從地上站起來,跑了出來,他終于自由了!
跟著龍之翼出了牢門,光明即現(xiàn)。
老頭深吸一口與地牢不一樣的不潮濕的氣息,聞著自由的香氣。
“章四,武功會否?”龍之翼問道。
“會一點(diǎn),但是三腳貓功夫?!闭滤牡?。
“輕功怎么樣?”龍之翼問道。
“能比劃比劃。”章四嘿嘿一笑。
“你怎么出去,我總不能扛一個(gè)老頭吧!”龍之翼道。
“皇宮有密道,從密道里出去?!闭滤牡?。
“你可知在何處?”龍之翼問道。
“肯定在宮殿里?!闭滤牡馈?p> “我看還是算了吧,你找不到的。我背你。”龍之翼道。
“好小子!”章四夸贊道。
“你可得記住,暗門門主江湖盟主弟一殺手背了你,即然跟了我,就好好跟我干,以后吃香喝辣的,有我一口吃的不會少你一口?!饼堉淼?。
“絕對的!”章四道。
鳳陶瑾身著一襲紅衣,畫了很魅惑的妝,身下是白衣的鳳明爾。
“哥哥,你就從了我吧!”鳳陶瑾道。
“這不可以,我們是兄妹?!兵P明爾道。
“兄妹又如何,血親又如何,管這世道規(guī)矩是什么,我們有愛怕啥?我今天還不夠迷人嗎?”鳳陶瑾道。
鳳明爾心突突直跳,可他這是緊張的,不是心動,他很是知道。
“妹妹,你不懂愛?!兵P明爾道。
“不,我知道,這就是愛,一起纏綿悱惻,做好多動作。”鳳陶瑾道。
“妹妹,愛不是行房事?!兵P明爾道。
“那是什么?”鳳陶瑾問道。
“我描述不出來,我也沒經(jīng)歷過愛?!兵P明爾道。
“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知道了什么是愛?!兵P陶瑾道。
“不是,這是親情。”鳳明爾道。
“親情和愛情在你心里有什么區(qū)別?我就不明白,愛應(yīng)該在每個(gè)人心里都是不一樣的吧!”鳳陶瑾道。
“你錯了,親情就像是我們一般,兄妹,而愛情是兩個(gè)陌路人之間的特殊情誼,總之不是像你我二人一樣,而愛在每個(gè)人心中都有相同的東西,只是我說不出來那是什么。”鳳明爾道。
“聽說愛會心動,你心動了嗎?”鳳陶瑾道。
“不是的,心動有很多種,不一定都是愛?!兵P明爾道。
“那種叫愛?”鳳陶瑾道。
“我不知道!”鳳明爾道。
“是不是臉紅心跳,羞澀難當(dāng)?”鳳陶瑾道。
“妹妹,你這不是很清楚嘛,比我都明白,何須問我!”鳳明爾道。
“我看見你緊張了,難道不是愛嗎?”鳳陶瑾道。
“不是!”鳳明爾咆哮。
“狡辯!”鳳陶瑾道。
“妹妹,不要胡鬧了!”鳳明爾道。
“妹妹,我們有要事去做,這大晟傾覆,無人管理大晟叛徒,此刻正是刺殺那鳳朝軒的好時(shí)機(jī)!”鳳明爾道。
“對了,我怎么把這事忘了!”鳳陶瑾思量道。
趕緊起身,穿好衣服,二人向大晟地牢趕去。
大牢里。
鳳朝軒坐在草垛上,全然不知外面發(fā)生的事。
忽然,門鏈打開了,鳳明爾和鳳陶瑾?dú)⒘诉M(jìn)來。
“鳳朝軒,你的死期到了!”鳳陶瑾道。
鳳陶瑾用劍指著鳳朝軒。
鳳朝軒苦笑著,不語。
“殺父之仇,今日必報(bào)!”鳳明爾道。
言盡,劍向鳳朝軒刺去。
正中胸膛,鳳朝軒的胸口殷出血來。
“你為什么不躲?”鳳明爾驚愕道。
“我躲什么?!兵P朝軒艱難的說道。
言盡,鳳朝軒往前移了移,插的更深了。
“我若是死了可以平熄你們的怒氣,我也認(rèn)了。”鳳朝軒道。
“不要命的東西,我去叫太醫(yī)!”鳳明爾放下劍欲走。
只見鳳朝軒拔出了插在胸口上的劍,抹向了自己的脖子。
手起刀落,脖子斷裂,鳳朝軒倒在了血泊中。
“怎么辦,他死了?!兵P陶瑾道。
“不是我們殺了他,是他自殺的?!兵P明爾道。
“鳳暮顏父皇知道了一定會很生氣吧?”鳳明爾道。
“我覺得應(yīng)該沒事,他不知道是誰殺的。”鳳陶瑾道。
“可問題是也不是我們殺的?!兵P明爾道。
“雖然說他死得其所,可是……”鳳陶瑾道。
“把他埋到皇陵吧,好歹也是一國皇子?!兵P陶瑾道。
“好?!兵P明爾道。
皇陵。
鳳朝軒的尸體埋進(jìn)了皇陵中。
“死得太突然了,沒有雕刻墓碑,我們連棺材也沒有,就這么葬了。”鳳明爾道。
“哎,說實(shí)話這個(gè)大皇子也挺可憐的,分明是嫡出,還不如庶出的八皇子能登上皇位,現(xiàn)如今奪江山,又落入了他兒子的手里,現(xiàn)在又被我們報(bào)了殺父之仇,實(shí)著挺慘的?!兵P陶瑾道。
“他不可憐!做惡多端,我們是為蒼生除害!”鳳明爾道。
“可我覺得他似乎是也沒有那么壞?!兵P陶瑾道。
“算了,死都死了,給他留點(diǎn)面子吧,說幾句好話給他。”鳳明爾道。
隨手撿來一個(gè)木牌,刻了幾行字,插在了埋葬他的位置上。
鳳明爾和鳳陶瑾微微一伏,以示尊敬。
畢后,二人匆匆的離去了。
柳素月昏了一路,醒來就在椒房殿。
還是熟悉的擺設(shè),都沒有變。
東西擺放整齊,似乎是等她回來。
可等她回來的人已經(jīng)變了,江山易主了。
柳素月不由得暗了眼眸。
一陣腳步聲響起了,方和玉悠悠的走進(jìn)來了,進(jìn)入了椒房殿。
一進(jìn)來,方和玉見她欣喜。
而柳素月見他卻是不喜的,他瘦如枯骨,滿臉病態(tài),一看就是身體極度欠安虧空所至。
柳素月自然是不想見到他的。
她想跑,可她能往哪里跑?
方和玉進(jìn)來,不由分說,一口咬上了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