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凰現(xiàn)在進入了正軌,各個項目都開始向著計劃推進,陳強反而成了最閑的人。
也好,有機會把房子拾掇一下。
之前買下了租的這套房子,一直也沒打理。
趁著不忙,讓四舅那邊派了兩個工人,過來修繕一下。
原本兩米的院墻,加高到三米,院門做大,換成鐵門,保證能把車開到院里來。
房子的木結(jié)構(gòu)部分,需要換的換掉,不需要換的休整。
樓頂上的瓦片也翻了一遍,墻重新刷了大白。
院子里沒有挖魚池造景,陳強也沒那個時間去弄。
靠院墻的地方,種了些竹子,墻角一圈種了些花花草草,地面就是普通的水泥,結(jié)實耐用。
看起來還不錯。
原來的老窗戶有的用的都是塑料膜。
讓木工全部重做了,安上玻璃,隔音采光都要好很多了。
還裝了紗窗,屋里的蚊子也少了。
拉上窗簾,就是自己的世界。
露臺上也重新裝了欄桿,比原來高一些,陳強有恐高癥,平時都不愿意去澆邊上的花。
樓下兩間房,一間房放的是之前在田叔那里收來的老木床。
陳強后來差了些資料,有讓木工看了看木料。
確定只是黃楊,雖然不是什么上等的料子,但也算不錯。
現(xiàn)在要再找這么大的黃楊料,也不容易。
既然不是多貴重的東西,陳強索性讓人拉回新房,修補一下,給父母當主臥床了。
另外一間就是客廳了,中間有取暖的路子,不好改動,就買了套新沙發(fā)搬進來,有人來了,也好有個坐的地方。
廚房和衛(wèi)生間,之前搬進來的時候,就重新整理過,沒有什么改動。
倒是樓上的臥室和書房,被陳強裝上了好幾面墻的玻璃書柜,他那些小人書、各種老報紙、徽章、郵票、糧票等等,總算是有個正經(jīng)地兒放了。
工程量不大,也不影響陳強晚上回去住。
兩個工人,半個月就全部弄完了。
接著,每到晚上,陳強就進入了收藏的海洋,開始分門別類的修繕整理。
自從陳強在田叔那里大量的收集小人書,沒兩年的功夫,現(xiàn)在市面上的小人書,就像完全消失了一樣。
就跟前世一樣,很多東西,似乎都是在不知不覺見,忽然就找不到了。
比如銅錢、又比如小人書、偉人像章。
記得小時候挺多的,每個人手里都有一大把,但是有一天醒來,就發(fā)現(xiàn),這個東西已經(jīng)離我們生活好遠了。
最終,這些東西,都去了跟陳強一樣的玩家或者是投機者手里。
九月底,一中辦了一次《安全知識講座》。
新生大概不清楚,但是老生都知道這是因為什么。
講座中途,還出現(xiàn)了個小插曲。
一個中年人,不知道通過什么渠道混進了足球場,在講座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直接拉了個橫幅沖上講臺,喊著羅某某的名字。
場面一度失控。
陳強看了看不遠處的牛毅,似乎有所感應(yīng),牛毅也回過頭來看了看他。
一中是封閉式管理的,除了走讀,住讀生平時是不能離校的,當然外面的人也進不來,除了“家長”。
陳強心中暗嘆,一年過去了,事情還是沒有得到妥善的解決。
也是,主謀之一的羅小帥,還好好的在外面逍遙呢,人家家屬,又怎么能滿意?
想到這里,陳強這段時間太忙,真的已經(jīng)忘了這件事兒。
之前有讓田奎去調(diào)查取證羅家人的違法的證據(jù),也不知道找到了多少,夠不夠讓羅家倒臺的。
晚上回到住處,陳強見到了田奎。
“曬黑了?”陳強笑著說。
田奎笑了笑,大概已經(jīng)習慣了。
“這些是這段時間匯總的,龍?zhí)哆@邊,原材料采購,出了點問題;其他幾家公司,暫時沒發(fā)現(xiàn)異常;這是吉方最近一段時間的動向……”
“這小子生意倒是越做越大了?!标悘娍吹郊絼倓傆謹U建了廠房,忍不住贊了一句。
“現(xiàn)在硒城又出現(xiàn)了幾家做飲料的,除了咱們,就屬吉方規(guī)模最大。聽說周游上次開會,吹牛說今年要做到年產(chǎn)值五百萬,看現(xiàn)在的出貨量,水分不大。”
“這不挺好嘛!老老實實做生意,不比以往那些損招來得好?”
“這小子狗改不了吃屎,他那廠子衛(wèi)生條件相當惡劣,剛開始還用真果汁,現(xiàn)在也不知道去哪里買了些添加劑,飲料現(xiàn)在全部都是勾兌出來的?!?p> “拿到實證了嗎?”
“有錄像,如果要想弄他,還得搞清楚他的進貨渠道,把這事兒坐實?!?p> “先不要驚動他,等等看再說?!?p> 陳強前世沒少在網(wǎng)上看到那種用幾種化學添加劑就能做出的飲料,要什么口味,人家就能給你兌出什么口味,雖說當時喝不死人,但長期飲用對身體的危害相當大。
這樣做不僅成本低,而且推出新品的周期也相當?shù)亩獭?p> 別說吉方這樣的小企業(yè),就是很多大企業(yè),也沒少干這虧心事。
陳強不想當那個費力不討好的衛(wèi)道士,但是作為一個重生者,他更清楚食品中那些危險的添加劑,意味著什么。
但是,現(xiàn)實的情況是,市場供小于求。
市場經(jīng)濟下,不再憑票供應(yīng),社會對于各種商品的需求,出現(xiàn)爆發(fā)式增長。
整個社會,都還沒有把食品安全當回事。
一家吉方倒下了,還有無數(shù)個“吉方”起來。
想了一會兒,陳強也沒想好該怎么解決,就先放一邊。
“羅家怎么樣?”
“……羅家這邊,我建議您,不要再查了?!?p> “很深?”陳強愣了一下。
“去年的案子,但是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全部都改口了?!?p> “只說是協(xié)助調(diào)查,沒兩天人就出來了?!?p> “時候,羅小帥就跟消失了一樣。年后,他就去了西城繼續(xù)上學。”
“西城中學的校長,叫譚乾,是羅小帥的親舅舅?!?p> “出了這樣的事,屁事兒沒有,反倒是辦公室主任田啟文不明不白的背了鍋。據(jù)說,羅家的根兒在上面……”
“案子現(xiàn)在坐實了,要想扳倒羅家,從羅小帥這邊,估計沒什么希望?!?p> 陳強知道,對待羅家,不能像之前對付楊浩的路子。
楊浩只是個所長,控制不了大面積的yulun傳播。
如果羅家的根在江城,陳強現(xiàn)在要想靠著匿名,估計信都出不了涼城。
到時候,要是順著線查到陳強這邊,再給他穿小鞋,那就真是作繭自縛了。
茍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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