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強一行人,吃吃喝喝,有說有笑,后面那兩位可就慘了。
他們倆的任務是跟著張寧,保護張寧的人生安全。
但是沒想到陳強他們今天要來的是溶洞里。
手電筒應急設備這些,他們不缺,可是唯獨沒有想到要帶食物進來。
這一上午過去,二人早已經是饑腸轆轆。
可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去哪兒也搞不來吃的??!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換來彼此的苦笑。
沒辦法,還得繼續(xù)跟著。
“這個陳強,還真是不省心啊,上次是深潭,差點兒弄出人命,這一次又來這么個鬼地方,萬一出點兒什么事,就麻煩大了?!?p> “你就念點好吧,要真是出了什么問題,你我也得脫層皮?!?p> “你說你,上個星期,我就讓你把壓縮餅干放到車上,你非不聽?!?p> “我哪知道小姐會來這里啊,平時都是在硒城,來涼城那也都是在縣城里,哪里吃不到飯啊,非要吃那木頭一樣的壓縮餅干?”
“算了,不跟你磨嘰,我要保存體力……”
“是你找我說的……咦!你看,前面那是什么?”
二人走上前一看,然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被發(fā)現了?”
“應該是了?!?p> 石板上留了一包火腿腸,兩瓶飲料,還有一包牛肉干。
……
“之前這個老板,開發(fā)得挺好的,怎么說不干就不干了?”休息的時候,趙虎甩了甩有些酸的腳脖子,埋怨道。
“開發(fā)這么大個項目,所需要的資金不是小數目,你想,別的不說,就這一天到晚里面的燈,得要多少電費,何況還要鋪路,這些石頭,都得靠人工來開鑿,一個涼城,數過來就這些人,一個人來了一回兩回,短時間就基本不會來了,幾年過去,生意肯定越來越慘淡,還有每年的承包費用,所以,暫時來說,這是個賠本兒的生意。”陳強解釋道。
洞里不像家里,大白墻一刷,即使開一盞小燈,也很明亮。
這里就跟個巨大的黑洞一樣,光線射出去,反射回來就很少,必須要加大燈泡的功率,才能讓這個洞里看起來有觀賞性。
一路過來,十幾二十公里,需要的燈堪比幸福萬家一個超市了,每天光電費,都要上千。
按照五塊錢的門票,至少每天要有二百個游客,才能收回電費。
這里還不算前期的硬件投資,還有人工的工資。
所以,前面這個老板,肯定是賠慘了,但凡能堅持,都不會當成爛攤子扔掉。
“那他投入這么多,不是打了水漂?”
“做生意就是這樣,前期盡管已經做了足夠的調查,但是后面也許跟自己想的不一樣,所以有賠有賺。”
“那還是他沒調查清楚,要不然不至于賠?!碧锩缑绱钋坏馈?p> “都是人,哪可能面面俱到,他一開始投資的時候,肯定也沒想到要花這么多錢,后期的回收還真慢。另說了,要真是十拿九穩(wěn)的生意,那又該爭破頭了,他能不能拿下這個項目還不一定?!标悘娬f完這話,才發(fā)現,所有人都看著他。
“怎么了?”陳強問。
“按你的說法,你就不是人!”
哈哈哈哈……
這話也就田苗苗敢說。
……
“快看,前面應該就是妖霧山了?!标悘姵竺娴娜苏f道。
眾人也都跟著抬頭看去,只見前面霧氣籠罩,直達洞頂,完整的一座山形輪廓。
“不要離開前面的人五米外,我在前面,張寧跟著我,田苗苗跟著張寧,以此類推,每個人都只盯著自己的前面這個人,不要去看后面的情況。遇到問題,及時喊停?!标悘娨姶蠹叶键c了點頭,這才朝著白霧中走去。
“為什么要起這么個名字,怪嚇人的?!睆垖幵陉悘娚砗髥?。
“前人起的,后來就一直沿用這個名字了,我倒是覺得,這名字聽貼切的,據說這山上的霧氣終年不斷,怎么形成的,到現在也沒有個合理的解釋?!标悘娺呑哌呎f。
“嗷兒……嗷兒……嗷兒……”一聲刺耳的嚎叫聲,讓所有人的心里一緊。
張寧身上一陣顫抖,趕忙抓住了陳強的胳膊,田苗苗也好不到哪里去,快走兩步又挽住了張寧的胳膊。
“寧姐,這是什么聲音啊?!”田苗苗說話的聲音都有點顫抖。
陳強皺著眉,死死的盯著前方的迷霧。
后面的李麗還有其他三人,都圍了上來。
“什么情況?”周曉海問。
陳強搖了搖頭,整個洞里靜得落針可聞。
“要不然我走前面?”趙虎說。
“不用,你看好后面,接著走?!标悘姄u了搖頭,剛剛這個聲音,他幾乎可以肯定是哪個游客的惡作劇,因為他前世生活了那么多年,也沒聽說過這洞里有什么野獸。
“那行,這個你拿著?!壁w虎說著從腰間拿出一根鋼制的甩棍,遞給陳強。
陳強接過來,點了點頭。
“要不咱們回去吧?”張寧有些擔心。
“放心,穿過這座山,前面就到了千秋田,是這個洞最美的地方了,到了那里,我們再返程,來都來了,總要走完?!标悘娕牧伺膹垖幍氖郑参康?。
張寧點了點頭,便跟著陳強繼續(xù)走。
“嗷兒……嗷兒……嗷兒……”
大家心里又是一緊,陳強做了個暫停的動作,然后從地上撿起一塊小碎石,朝著剛剛聲音的來源就扔了過去。
“哎呀!操!誰扔的石頭!”剛剛的嚎叫的野獸此刻以人聲完美的展現出來。
陳強回頭一笑,眾人都松了口氣。
都裝作不知道,繼續(xù)有說有笑的往前走。
“他媽的是誰?砸到你老子了!你不是你們?!”
一行人剛走了沒多遠,透過迷霧,陳強就看見前面一個穿著痞里痞氣的男人,捂著額頭,攔住了眾人的去路,可笑的是,他手上竟然只有一個打火機照明,點一下,不一會兒又得滅掉,要不然打火機一會兒該燒化了。
“什么?我們剛過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陳強裝傻道。
“不是你們,還會是誰?!離老子最近的就是你們!”男人不信,眼睛不停的打量陳強后面的張寧和有些看不清楚的田苗苗。
“你這不是血口噴人嘛,莫名其妙,你哪只眼睛看見是我們扔的了?”田苗苗走上前來回懟。
“喲,小癟三人不大,艷福不淺??!”男人捂著頭的手放開,雖然還看不太清容貌,但那額頭上此時隱約已經冒出了個青包,相當滑稽。
“你嘴巴放干凈點!”田苗苗怒斥。
“喲呵……你怎么知道我嘴巴不干凈,你是嘗過還是怎么的?”男人笑著,越說越不像話了。
陳強的臉漸漸冷了下來。
“你……無賴!”田苗苗氣不過,身體都在顫抖。
“不是吧,我的小名你也知道?”男人邊說邊往前走了兩步。
陳強抬起手電筒,光線直接打在對方臉上,此時已經可以完全看清楚他的容貌。
這男人大概二十多歲,穿著皮夾克,梳著油頭還綁了個揪揪,露出腰間那碩大的虎頭皮帶扣,一副標準的混混打扮。
“小子,把手電筒拿開,別找不自在!”油頭男停下了腳步,用手遮擋著眼睛,根本沒法兒往陳強這邊看。
刷刷刷……立刻又有好幾束光打到了油頭男的臉上。
茍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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