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人羞愧的時候,直播觀眾們已經(jīng)被李思的高傲和狂妄折服,“啊啊啊,我以前是眼瞎了嗎,竟然覺得大佬是口出狂言,像小丑,大佬明明是在陳述事實,還那么酷帥”
“大佬簡直又美又颯,太殺我了”
“別說了,我TM臉疼”
助理們羞愧幾秒后又反應過來,他們羞愧個什么勁兒,李思是能力強了點,那也不能這么看不起人啊。
“研究院的其他同事都可以給我們作證,我們那一個月都幾乎每天都泡在研究室里?!?p> 李思輕輕嗤笑,她從陳悠悠包里翻出那個筆記本,“那為什么我把配制彌補藥劑的方法都寫給你們了,你們都制作不出來?”
幾人一驚,一人便道:“那是陳博士的,筆記本里也是陳博士做的演算?!?p> “何況筆記本里的演算并不能做出什么有用的東西?!币蝗艘哺f道,她完全沒有質(zhì)疑陳悠悠的意思,而是反駁李思說的這個筆記本里記錄的是制作彌補藥劑的話。
“是嗎?!崩钏即浇枪雌鹨荒ㄒ馕恫幻鞯男σ?,瞥了眼陳悠悠,“你們什么也做不出來,問題不在這本筆記而在你們自己。因為你們根本就不是光明藥劑的研發(fā)者,你們對它也根本沒有本質(zhì)的了解?!?p> “如果你們足夠了解,就會發(fā)現(xiàn)這本筆記的正確讀法是從后往前而不是從前往后。”
陳悠悠徹底蹲坐在了地上,筆記本不是假的!眼里充滿了不可置信。
李思森冷嘲諷的目光從她臉上掠過,便給王靖打個眼色。
早就等在一邊的王靖把電腦連上投影儀,把畫面投射到研究室的白墻上。
還在驚詫與李思在筆記本上面的埋伏的眾人,都不明所以的看向白墻,那是一幢別墅的內(nèi)景,李思坐在大廳里看電視,陳悠悠走了進來,兩人說了一會兒話,陳悠悠就好像在找什么東西把別墅都翻過一遍。
攝像只有畫面,沒有聲音,李思也沒有解說,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屏幕。
眾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李思在搞什么鬼,而陳悠悠已經(jīng)驚恐的瞪大雙眼,她撲過去要把電腦砸碎,卻被身旁兩個高大健壯的黑色西裝男按住。
陳悠悠的行為已經(jīng)讓大家隱約意識到什么,然后他們便聚精會神的看屏幕上的畫面。
果然陳悠悠再次走進了別墅,她跟李思聊了一會兒后,便開始寫什么東西,修改幾次后把寫的東西遞給了李思,李思從包里摸出一個筆記本遞給了她。
這一瞬間,眾人都能清清楚楚地看見畫面中的筆記本,正是現(xiàn)在李思手里拿著的那個。
更可怕的還沒有結束,陳悠悠怨毒的盯了一眼李思,便去廚房擰開了煤氣,還把別墅的們給反鎖上了。
研究室里有人發(fā)出一聲底呼,他們不可置信的望了眼極力想掙脫束縛搞破壞的陳悠悠。
陳悠悠大喊,“這是假的,是李思找人偽造的,那個筆記本是我的,我也沒有去過她的別墅!”
然而她的嘶喊實在很難讓人相信,眾人望著她的目光解釋一下的話就是:原來你這么狠,太可怕了。
那幾個助理也對她產(chǎn)生了懷疑,不過影像還沒有結束,畫面切換到一個老宅,李思坐在沙發(fā)上剝桔子,陳悠悠慌張的跑了進來,她給李思倒水,卻把一瓶白色粉末倒進了水杯中,還遞給李思喝,最后等不及還要自己動手。
眾人已經(jīng)震驚了,陳悠悠到底有多恨李思,為什么一定要置她于死地,這個答案很快被李思揭曉。
“別墅的畫面拍攝與我在電臺直播那天,陳悠悠向我索要彌補藥劑的制作方法,第二次拍攝于昨天,陳悠悠不想讓我來直播,所以下毒謀害?!?p> 陳悠悠尖聲嘶吼,“你胡說你胡說,我沒有!”
現(xiàn)在的她眼睛已布滿血絲,怨毒的盯著李思,活像一只被掐住咽喉的厲鬼。
離她近的幾個人都嚇的后退好幾步,雖然那兩個西裝男把她按的死死的,他們?nèi)匀缓笈碌呐牧伺男馗?p> 李思不屑與她爭辯,只冷冷道,“我會把這些都交給警察,你的下半輩子將在牢里度過?!?p> 陳悠悠驚恐的瞪大那只右眼,她不能坐牢,她是華國的光明女神,他們不能這么對自己。
她劇烈掙扎,卻一點也掙不脫鉗制著她的力道,此刻的她仰視著李思,真的感覺到自己像只渺小的螞蟻,活在陽光打在李思身上折射出來的陰影里,無論如何挪不到太陽下。
王靖打了個電話,很快就有警察趕到,在直播中將陳悠悠以涉險盜竊他人研究成果、故意傷人及殺人未遂罪名逮捕。
一場直播,誰也沒想到最后卻是這樣一個結果,雖然院長已有心里準備,卻也沒想到陳悠悠竟然狠到要殺人,對于這個結果也是一陣唏噓。
“可是,不可能啊,我們明明跟著陳博士一起研究的...”
呆愣的幾個助理中一個人喃喃道,然而沒說完他就意識到了什么,回想起那一個月,他們的研究一旦遇到瓶頸,陳博士就會回家休息一天,再次回來就會順利突破瓶頸。
也就是說她每次回去都是在研究李思的手稿,她不是光明藥劑的研究者,她只是把李思的研究一點一點搬運到研究室,給他們造成一種是她研究的假象。
想通了后,他們的臉色都變成慘白,因為他們幫助陳悠悠一起完成了光明藥劑的研發(fā),他們也跟著收到不少好待遇,然而現(xiàn)在證明陳悠悠是偷的李思的研究,那他們又算什么,一個笑話嗎。
院長向李思九十度鞠躬,誠懇的邀請她重新回到研究院,那幾位助理便眼巴巴的望向李思,企圖再次給李思當助手,這樣起碼他們還會有將功贖罪的機會,只有跟著李思研究出更多的藥劑,別人才能忘記他們現(xiàn)在的污點。
然而李思是答應回來了,卻是一個眼神也沒有給他們,而是邀請在她孤立無援時給予她幫助的張娜娜做她的助理。
張娜娜受寵若驚,結結巴巴的答應下來,她感覺自己的人生達到了巔峰。幾十年后回想起這天,她才明白這個時刻不是她人生的巔峰,而是她人生的開始。
李思將彌補藥劑的配方寫下來交給院長,院長便立即停下對原來光明藥劑的生產(chǎn),而開始批量生產(chǎn)李思命名為燭火的彌補藥劑。
“光明是別人給予的,太過飄渺,就像陳悠悠的榮光,我不想給,她就只能墮入黑暗。而燭火依靠的是自己,只要你自己不倒下去,別人就拿不走你的光。所以我命名它為燭火。”
院長在問到如何給這款藥劑命名時,李思如是說道。
她話完就是響徹研究室的掌聲,所有觀看這場直播的觀眾也都跟著大力鼓掌,不少人熱淚盈眶。
直播關閉后,網(wǎng)上也紛紛轉(zhuǎn)發(fā)這場精彩絕倫的直播,相比于咒罵陳悠悠這個欺騙大眾的無恥之徒,全國欠李思一個道歉的言論被網(wǎng)友們更為大聲地吶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