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后悔遇到我嗎?沒有我,你雖然活的可能辛苦了點,但是可以像普通人一樣上班,談戀愛,娶妻生子……而不是像現(xiàn)在一樣靜靜地躺在這里,我甚至連你唯一的血脈都沒人保住……”
吳笙的墓碑前,司瑾痛苦的跪在地上懺悔,他的身后站著兩個保鏢,在不遠處四周還有其他保鏢在張望。
“我這輩子做了很多缺德事,我不會覺得愧疚,可唯獨你……你放心,哪怕是死,我也會先把君子涵安排好的,你們本來就是生活在陽光下的好人,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回歸陽光……”
……
司瑾說了很多,他的眼眶是紅腫的,可以看出來他是真的傷心。
但是,這樣的一幕在樓語輕眼睛卻是那么的可笑。
“原來你也有良心?”
真是可笑,對著手無縛雞之力的孩童可以冷漠無情的拿來做人體實驗的人居然也有能夠掏心掏肺的人?
“你是誰?”怎么會在這里?
司瑾聽到樓語輕的聲音感到吃驚。四周都有他安排好的人,她是怎么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這里的?
“司教授不記得我了?”
樓語輕的身邊跟著的樓然,一臉警惕的看著四周。
“你是當(dāng)年的幸存者?”
這么稱呼他的只有當(dāng)年一起共事的人或者那些實驗體了,只是實驗體身上帶有毒素過不過一個月,而看她的年紀又不可能是那些教授助理們。看她旁邊的人樣子,敵人無疑了。
“十年不見,教授不覺得愧疚嗎?你知道你害了多少天才,多少家庭支離破碎嗎?”
此時的司瑾已經(jīng)整理好情緒,拍了拍膝蓋站了起來。
“你是當(dāng)年的孩子?”
要是沒記錯,為了控制實驗體,每個人注射的除了實驗藥物外還有一種毒,只有定時再次注射才能活下去,所以當(dāng)年逃走以后一點也不擔(dān)心這些天才能夠成長起來,沒想到還有漏網(wǎng)之魚。
“沒想到居然還有人活著,真是命大。”
司瑾溫和的笑笑,直接無視了被樓語輕的話,一點也影響不到他。
“哪比的上教授,果然是印證了那句話,禍害遺千年?!?p> 這種人又怎么會有良心呢?他在意的永遠是只有自己。
“茍死不如賴活著嘛,要是當(dāng)初被你殺了,我現(xiàn)在又怎么有能力回來報仇?”
想殺他的人多的是,以前就很多,后來因為要發(fā)展勢力更是免不了得罪人,再多個以前的試驗品也不算什么。
突然之間,司瑾不知道扔出了什么東西,周圍一片煙霧,不僅迷眼還嗆鼻,讓人直咳嗽。
等霧散的時候,司瑾一行人也已經(jīng)不見了。這時卻是來了一群穿著迷彩服的人。為首的看著年紀并不是很大,長的也是和霍景烴一樣禍國殃民。
“我們來晚了……你們沒事吧?”
樓語輕看著面前的人。
“沒事,還沒發(fā)生沖突人就跑了?!?p> 樓語輕有點嫌棄這些人,要是晚一點來,打起來或者怎樣,司瑾也不會這么快直接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