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兩人都不說話了,氣氛忽的尷尬起來。
這時候理月回來了,她對真銘說道:“真銘,沒有飲料。”
“沒有就算了吧。”
真銘擺擺手。
“哦?!?p> 理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為什么,總覺的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宮月的炒面也出鍋了。
“小真,炒面來了?!?p> 宮月端著一盤香噴噴的炒面到真銘的前面,香氣撲到真銘的鼻尖,他眼睛一下子就大了起來。
“哇,好香哦!”
真銘忍不住咽下幾口唾沫之后,就開始動筷吃了起來。
“怎么樣,好吃嗎?!?p> 宮月笑著問到。
真銘豎起大拇指。
“太好吃了!”
“嗯嗯,慢點吃,別噎著了?!?p> 四之源詩乃看著真銘一臉滿足的樣子忍不住想起了一段話,想要掌握一個男人的心,首先要掌握住他的胃。
剛想完這段話,她就臉紅了,我可是老師,還是宮月和理月的班主任,怎么能想這么奇怪的問題呢……
雖然覺得很羞恥,不過還是忍不住回想。
看著四之源詩乃莫名其妙的臉紅,宮月和理月奇怪的對視一眼,然后氣氛就陷入了沉默,只剩下真銘吃著面條的吸溜聲。
“那個,四之源老師,我父母不在家,要不您改天再來吧?”
宮月看向了四之源詩乃。
四之源詩乃在這種環(huán)境下早就有點坐立不安了,急忙接話。
“那老師就先走了,打擾了?!?p> 見四之源詩乃要走,宮月和理月很有默契的對視一眼,一起跟在四之源詩乃的身后送她出了家門。
然后兩人一起回到客廳,不過這個時候理月簡直和剛剛的乖寶寶判若兩人。
“說,你和四之源老師是怎么一回事!”
理月瞪著一臉無辜的真銘,剛才她就發(fā)現(xiàn)四之源詩乃和真銘之間有點不太對勁了,他們之間肯定有什么事!
真銘搖了搖頭。
“沒什么事啊?!?p> “你怎么能騙姐姐呢!”
理月聲音提高了一個分貝,語氣中充滿了不容置疑。
這個事情是絕對不能告訴姐姐們的,真銘強撐著臉上的笑意,說道:“真沒什么事?!?p> “真的嗎?”
理月還是不相信。
“真的?!?p> 雖然真銘這么說了,理月還是有點不太相信。
不過不相信歸不相信,她也不想費腦子去追根究底,也只好勉強信一回了。
宮月在一旁聽著葉眉緊皺,雖然剛剛真銘和理月已經(jīng)說的很明顯了。
不過她還是感覺真銘和四之源老師之間有什么秘密。
就拿剛剛的早餐來說,平時的真銘可不會這么麻煩她。
“有古怪……”
在真銘和理月都走遠后,宮月忍不住喃喃自語。
晚上,真銘臥室。
真銘回到臥室,第一時間就是躺在床上,然后從口袋里拿出鈔票看了看,扔在了床上。
看著白花花的天花板,真銘感覺心里有點復(fù)雜,這種感覺在剛剛目送四之源詩乃離開的時候就產(chǎn)生了。
“我有戀師癖嗎?”
“沒有吧……”
真銘躺在床上喃喃自語,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對四之源詩乃的感覺也逐漸模糊起來,也不知道該怎么說,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
“噔噔噔!”
“小真?!?p> 臥室的門被叩響,真銘急忙下床開門。
宮月穿著一身睡衣站在門外,手里還提著一本雜志,真銘開門后她就很自然的走了進去,在進去之后還不忘鎖門。
“宮月姐,這么晚到我房間來干嘛?”
真銘坐回床上問道。
宮月自顧自的坐到真銘的床上,沒有回答他,捧著手上的雜志看了起來。
真銘郁悶的坐到她身邊,目光掃向雜志,內(nèi)容沒有他想像的那么齷齪,很普通。
宮月翻了一頁。
“小真,你喜歡我嗎?”
真銘想都沒想就回道:“你是我姐姐,當然喜歡啊。”
宮月臉上一紅,繼續(xù)說。
“那你愛我嗎……”
“當然……”
真銘剛準備說,大腦立即反應(yīng)過來。
“這是什么意思?”
“沒事沒事,你快說嘛?!?p> 宮月期待的看著他。
“不行?!?p> 真銘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這是一個套路了。
“為什么?!睂m月不解的看向他。
“不為什么,如果只是看雜志的話,你可以回自己的房間看?!?p> 真銘重新打開門,毫無掩飾的說道。
“呼,果然雜志里的東西都不靠譜?!?p> 宮月小臉鼓起,憤憤的將手中的雜志丟進了臥室的垃圾桶。
“敢情你在這上面學(xué)的?”
真銘相當無語。
“對呀,不過是假的……”
宮月一副求安慰的樣子看向真銘,看她逐漸張開的雙臂,如果他沒猜錯,這應(yīng)該是要抱抱。
“抱一下你就回屋吧?!?p> 真銘無奈的張開雙臂。
“嗯嗯!”
宮月開心的迎了上去。
“哼!”
宮月抱了落空,真銘的懷抱卻被填滿了。
理月一臉滿足的靠在真銘的懷里,緊緊的貼著。
真銘也有點懵了,他懵的不是突然出現(xiàn)的理月,懵的是懷中的柔軟。
她……又沒穿內(nèi)衣!
想到這個極為可能的結(jié)果,真銘急忙松開了懷抱,也顧不得理月一臉要抱抱的請求,直接躲到墻角。
宮月對真銘的反應(yīng)很滿意,剛剛被理月插一腳的氣意全消了,又撲到真銘的懷里。
真銘再次感受到懷中的柔軟,臉色都青了。
宮月姐怎么也……沒穿內(nèi)衣!
他急忙松手躲到一邊,驚訝的看著宮月。
理月姐能這樣他可以理解,畢竟也不是一次兩次,不過宮月姐什么時候也開始和她學(xué)了?
當然,這么羞澀的話題他是不會說出來的。
在一連躲開兩次后,他就一溜煙的竄到床上,不管兩人了,準備睡覺。
理月和宮月對視了幾秒,都以非常不屑的眼神轉(zhuǎn)過頭,然后躺在了真銘的兩邊。
“咦?”
宮月輕呼一聲,在她的身下壓著五張一萬面值的鈔票,發(fā)問了。
“真銘,這些錢是怎么回事?!?p> 理月的眼神立馬就跟了過去,她嚴重懷疑這鈔票和上午四之源詩乃和真銘的秘密有關(guān)。
“嗯?”
真銘暗道不好,自己之前就應(yīng)該把它收起來的,這下好了……
“這些錢哪來的?!?p> 宮月一臉懷疑地問道。
“這些不是你們給我的嗎?”
真銘靈機一動,把責(zé)任推給她們。
“有嗎?”
宮月疑惑的看向理月。
理月認真的想了想,什么也記不起來,可能是自己忘記了吧,抱著這種想法便點了點頭。
“哦,以后錢什么的不要放在床上了,不僅臟而且容易弄掉?!?p> 宮月把鈔票放上桌子,重新回到床上。
“睡覺睡覺!”
宮月伸了個懶腰。
真銘突然提出來一個話題。
“對了,宮月姐、理月姐,爸媽也快回來了吧?!?p> “后天應(yīng)該能回來,上午通過電話了。”
理月回答道。
“這次出差的時間還挺短的?!?p> 宮月也說話了。
“嗯,明天狂歡最后一天的自由日吧!”
真銘眼睛一亮,提出來這個建議。
“嗯!”
宮月和理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