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鮮燒烤嗎?”
宮月詢問的看向其他三人。
理月點點頭表示自己可以,藤宮由季和四之源詩乃也很贊成。
“那就吃海鮮燒烤了?!?p> 宮月決定道。
海灘旁的衍生產(chǎn)業(yè)還不少,各類海鮮燒烤比宮月想像的要多。
隨便選了一家,點了一桌子的海鮮。
幾人開始了晚餐。
由于在新干線上坐了一下午,五人已經(jīng)很餓了,很快的晚餐就結(jié)束了。
吃完晚餐,他們準(zhǔn)備在海邊吹吹海風(fēng)、欣賞欣賞夜景。
緩步踩在沙粒上,海風(fēng)吹起幾位少女的發(fā)絲,除了這里的夜景,最美妙的景色也都在真銘身邊了。
“哇,好舒服?!?p> 宮月甜甜一笑,酒窩輕顯。
理月在她們享受海風(fēng)吹拂的清涼時,走到真銘身邊輕輕抱住他的手臂。
兩人對視一眼,真銘沒有管她,目向大海。
藤宮由季微笑著,她很喜歡海邊,特別是海風(fēng)吹拂的感覺,真的讓人欲罷不能,不過一直沒有機會來。
平時的她很害羞,所以也沒有多少朋友,異性朋友更是只有真銘一位,而且還是在陰差陽錯下認識的……
四之源詩乃的感受就單純多了,她現(xiàn)在大腦一片空白,沉浸在美好的感受之中。
夜晚的沙灘,人流量比之上午倒是還多了起來,也有很多人在夜游。
夜晚的靜謐讓人安心,情緒平靜而豐富。
在沙灘的另一邊,一位和真銘年紀差不多大的少女正穿著一套很保守的泳衣夜游。
或是游累了,少女走上沙灘,靠在沙灘椅上。
她的皮膚很好,晶瑩而有光澤,容貌更是驚人,精致的五官,修長完美的身材,保守的泳衣勾勒出讓人血脈噴張的曲線。
及腰的長發(fā)高高束起,清爽無比。
“大小姐,我們什么時候離開?”
就在這位少女坐下的幾分鐘后,從后方走來一位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
少女微微搖頭,也不說話,黑色西服男子會意,急忙退下。
夜色時分,海風(fēng)忽的高漲,漸漸吹起少女柔順的馬尾。
那清澈、靈動的雙眼遙望大海深處,暗淡的瞳孔之中有著數(shù)不盡的微小光點。
她過著別人羨慕的生活,可她不快樂,一直都是。
可惜沒人知道。
……
真銘的單人房。
在好不容易送走了四人后,真銘躺在床上準(zhǔn)備好好睡一覺,這個決定沒過幾分鐘,就在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
真銘打開門,只看見理月抱著枕頭走了進來。
“理月姐,宮月姐呢?”
真銘問道。
理月朝他笑了笑,并做出“噓”的動作。
真銘關(guān)好門,看著理月已經(jīng)爬上他的床了,繼續(xù)問道:“宮月姐呢?”
“宮月睡著了?!?p> 理月的美目逐漸瞇起。
“今晚就只剩我們了哦?!?p> “???”
真銘感覺到了危險,不過對于宮月姐這么早就能睡著還是有點驚訝。
她們才離開他房間也沒過幾分鐘,看來宮月姐真的很累了。
不過……他今晚貌似要一個人面對理月姐。
“然后呢?”
“今晚就只有我和真銘哦?!?p> 理月似笑非笑,臉上的笑容誘惑性十足。
真銘打了個寒戰(zhàn),一臉警惕的看著理月,他還真怕她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理月嘴角上揚,露出邪魅的笑容,極具誘惑的朝著真銘勾了勾手指。
果然,可愛在性感面前一文不值。
真銘使勁咽了口唾沫,剛剛堅定的本心一下子就松懈了下來,雙眼放光的朝著床上邁動腳步。
“理月姐,這是你逼我的!”
真銘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zhǔn)備了,就在他爬上床準(zhǔn)備做一些事情的時候,理月忽的躺倒在一邊,雙目緊閉,好似睡著了一般,而且身子也是背對著真銘。
真銘剛剛激發(fā)出來的熱情一下子就涼透了,待在原地尷尬的不知道要干什么。
理月小臉通紅,明明剛剛膽子明明很大來著,之后怎么辦都想好了,不過真正來的時候,她還是退縮了。
在這點上,她和宮月就是不同。
真銘摸了摸后腦勺,剛剛的困意也沒有了,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要干些什么,反正是沒有瞌睡了。
“唉……”
真銘幽幽的嘆了口氣,穿好衣服后就輕著腳步出去了。
雖然知道理月姐是在逗他,不過每次他都會信以為真,最后的結(jié)果都是特別尷尬的。
理月聽著真銘開門的聲音,在門又一次閉上后,她又有些后悔,這么好的一次機會就這么給她浪費了。
沙灘。
真銘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換了一件泳褲就走到的沙灘邊,這個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沙灘基本上已經(jīng)沒人了。
“來次夜游吧。”
反正睡不著,還不如游一會。
慢慢向大海走去,身體漸漸埋進海水里,他也開始擺出游泳的姿勢。
在海水里游了一會,又一次換氣之后,一道倩影如同美人魚般的游在他的前面。
真銘停了下來,看向前方。
那是一名少女,身材極好,游泳的姿勢也很唯美,時而蝶泳時而自由泳,游泳姿勢的變化絲毫沒有多余的動作,一套下來很順,很養(yǎng)眼。
那少女看到真銘也是微微一驚,這還是她在這十幾天晚上第一次見到的夜游的人。
游了一會,她有些累了,在回到沙灘上后就坐回了沙灘椅,看遠處的真銘游著。
少女拿著毛巾擦了擦頭發(fā),拿起身旁的果汁抿了一口,繼續(xù)看向真銘的方向。
她有點好奇,這人為什么要這么晚來游泳,畢竟已經(jīng)到凌晨了,之前幾天凌晨之后這里就只剩下她一個了。
真銘游著游著,忽然頭頂碰到了什么東西,下意識的伸手握了起來,有點刺手。
他停下來看了眼,是個發(fā)卡。
還飄在水面,這個應(yīng)該是剛剛那位少女丟下的。
猶豫了一下,真銘向那位少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