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還能承受呢。
她是誰?她可是大名鼎鼎的大魔王池三水,是打不死的小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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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沒有來。
傅守歡站在窗邊,鳳眼低垂著,視線落在窗外攀巖在鐵欄桿上的那些妖冶的血色玫瑰。
微風(fēng)拂面,帶著一絲絲冷意。
他半瞇著眼,像是在享受,像是在沉思。
“二爺?!?p> 許清閑不知道從什么時候就站在了他的身后,此時他開口說道。
“洛叔研究出了一個試劑,或許有效?!?p> 這是經(jīng)過幾次失敗好不容易調(diào)和好的比較溫和的一個。
當(dāng)然,也是用池三水體內(nèi)的血所制成。
“嗯?!?p> 他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莞爾轉(zhuǎn)過身來看向許清閑,以及他手中的那一暗紅色色的玻璃試劑。
傅守歡蹙著眉,許清閑不等他多反應(yīng)或是聯(lián)想,率先走近,然后將瓷碗遞給他。
在許清閑的視線下,傅守歡也沒有再猶豫,接過那瓷碗喝了下去。
莫名的,這個試劑帶著點兒罌粟的性質(zhì)令人上癮,甘甜又帶著點兒淡淡的澀,還有著點淡淡的腥味。
傅守歡忍不住輕輕蹙著眉,喝完后就將碗遞回給他。
許清閑小心翼翼的觀察著面前傅守歡的面色,想要窺探出他面色有無異常。
似乎沒有。
他心底松了口氣,想著待會早些去跟洛叔匯報,看以后盡量先按著這個配方來或是改進(jìn)一下。
“這是什么。”
傅守歡嗓音低低沉沉的,像是蘊含著什么,那雙鳳眸帶著點兒隱藏的銳利,落在人身上時極具穿透,像是要把人心底所藏著掖著的秘密給看透。
許清閑錯開視線,不敢與他對視。
心虛什么?還不是因為自己私底下找池三水這個事情,萬一露餡,二爺絕對不會再喝,甚至還會做些什么。
沒辦法,他這一切都是為了二爺,為了他能活著。
想著這個,許清閑的眼中那些遲疑搖擺變得更加堅定,再抬起頭來已經(jīng)沒有了什么閃躲。
“這個試劑可能還會有著些許不足,如果二爺有什么不對或是異常請立馬喊我?!?p> 許清閑留了這話,聽著傅守歡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便轉(zhuǎn)身離開。
許清閑也沒有多留,轉(zhuǎn)身利落的離開順便帶上了門。
等他走后,傅守歡轉(zhuǎn)回身望著窗外的玫瑰,似乎又多開了幾簇。
良久,他從口袋內(nèi)拿出了干凈的手絹,抬手擦拭了自己的唇角。
手絹上被染上了點兒紅梅的綻放。
促狹的鳳眼眼尾上挑了一瞬。
是她么。
一切,不正都是計劃之中么。
只是……
傅守歡視線落在了手絹上的那一滴暈染開來的殷紅,墨玉色的眼眸變得愈發(fā)的深沉。
腦海里閃現(xiàn)些關(guān)于她的畫面。
算他對不住她吧。
但他真的好想,再多留一會。
他想搞清楚那個夢,那個關(guān)于他前世今生的夢。
還有,那個執(zhí)念。
可是如今,十多年過去了,卻是沒有任何進(jìn)展。
莞爾,傅守歡抬起手來輕輕的放在自己的胸膛處,靜靜的感受著那一拍一拍跳動的心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