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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嬌寵,王妃有劇本

第七章 初步結盟

邪王嬌寵,王妃有劇本 綠葡萄皮 2130 2021-08-02 19:06:53

  唐鳶面色一白,沒想到自己這么快就露了馬腳,更沒想到,第一個察覺到的居然不是與自己朝夕相處的香兒,而是僅打了幾次交道的方世爻。

  方世爻并未想傷她,試探過后,便將匕首放下,但手指依舊鉗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視自己的眼睛。

  “王妃為何不躲開,你的武功呢?”

  唐鳶不怒反笑,輕嗤道:“我為何要躲開,難不成殿下真要殺我?”

  方世爻用眼神回應,不置可否。

  唐鳶抬手拂開他托著自己下巴的手指,下一秒,一柄精致的匕首便握在了手中。

  “這刀不錯,送我了?!?p>  方世爻低頭,啞然失笑,果然,方才放在身旁的匕首不見了蹤影。

  唐鳶提著一口氣,不由感謝這副身體的原主人身手夠敏捷,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順走匕首。

  方才,她差點就想要開口告訴他實情了,但轉念一想,若她解釋道自己是這個世界的創(chuàng)造者,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出自她的筆下,方世爻一準拿她當瘋子,亦或是以為,自己拿他當傻子。

  如此一來,本不富裕的信任雪上加霜。

  方世爻揮了揮手,算是默許了她的要求。

  唐鳶故意道:“怎么,懷疑我是個冒牌貨?”

  對面的人意外她會如此直接,同樣坦然道:“你與從前的變化甚大,很難不令人懷疑。”

  “看吧,你還是不相信我?!碧气S擺弄著匕首:“你我只有過幾面之緣,怎會了解我的為人?”

  方世爻但笑不語。

  “不過也對,我們既不了解對方,何來信任一說?!?p>  “你又如何得知,我不了解你?”

  唐鳶再次噎住了。

  是有什么她這個作者不知道的內情嗎?

  按照原文的設定,寧王方世爻久居都城,而邕王的封地在西北,久不上京,唐鳶更是一年半載來不了一次,只有大型節(jié)假日,抑或是皇帝設宴時才會跟隨父親一同來京城。

  如此一來,方世爻壓根就沒機會接觸唐鳶。

  雖然她這個郡主名頭叫得響,但對于方世爻來說,斷算不上了解。

  這小子,唬我呢。

  看她的表情,方世爻知她不信,也無心同她理論,理了理有些凌亂的床鋪,仿佛剛才的插曲從未發(fā)生。

  唐鳶:你的行為一直都是這么跳脫的嗎?

  她摸不著頭腦:“所以你現(xiàn)在什么打算,要不要跟我合作?”

  方世爻:“有何不可?”

  唐鳶:“沒有誠意?!?p>  方世爻:“我仔細想了想,本王的這位皇弟,登基不久,皇位坐的不安穩(wěn),此時讓兩位勢力龐大的臣子聯(lián)姻,必然不會是親上加親這么簡單。以他多疑的性子,本王和邕王,他一個也不會放過?!?p>  “只是,你以為他猜不到我們在想什么?”

  唐鳶倒是從未想過這一點,一直以來她僅僅在原劇情的框架里打轉,從未想過在書中的空白處,她筆下的人物都在做什么,想什么。

  他們足夠了解皇帝,皇帝也定是足夠了解他們。

  她有些失了方向:“你怎么想,有什么好辦法嗎?”

  方世爻:“沒有,不過我們剛成親,時機尚早,可從長計議?!?p>  “也罷,才剛成親,諒我們也翻不出什么風浪?!碧气S表示同意,“不過你有沒有想過,我們的目的是什么?”

  方世爻:“目的?”

  “現(xiàn)在看我們不順眼的可是皇帝,雖說他不一定會要我們的性命,但是少不了得掉層皮,我們要做到哪種程度才算結束?總不能跟他周旋一輩子吧?”畢竟在原文里,她間接死于皇帝之手,而方世爻與也皇帝斗了將近半本書……

  他反問道:“你覺得呢?”

  “取而代之?”

  “這話可不是本王說的。”

  “……”

  唐鳶:“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很,皇室之爭,向來是你死我活。”

  方世爻不說話。

  “除非,你自己主動把權力上交,表明心志只想做個閑散王爺,快活余生?!?p>  方世爻笑道:“你覺得他會信嗎?”

  唐鳶:“不會,他會覺得你在密謀什么大事。”

  方世譽此人,登基不久,屁股還沒坐熱,每天看著一眾兄弟大臣,總覺得旁人不懷好意,覬覦自己的位置,這份敏感多疑真是與方世爻一脈相承。

  而方世爻雖非嫡皇子,文韜武略卻樣樣不輸,加之年長幾歲,小皇帝在還是太子時便對他嚴防死守,久而久之,這位皇兄就成了他心里的一根刺,說方世爻沒有肖想皇位他都不信。

  唐鳶:“我覺得,要想讓皇帝放下戒心困難有點大,他防你比防我爹還緊,盼不得你倆斗個你死我活,他好坐收漁利……對了,我爹呢?”

  方世爻露出禮貌的微笑:“回鄞都了?!?p>  “……”

  也是夠著急的。

  耳房傳來香兒的聲音:“郡主,還沒歇息嗎?”

  唐鳶猛地跳起來,推著方世爻往門外走:“快回去快回去,大半夜的被人看到不好。”說罷反應過來兩人現(xiàn)在是名義上的夫妻,推人的動作一僵

  方世爻也不掙扎,任由她將自己推出門,房門“碰”的一聲在眼前閉上。

  唐鳶伸著懶腰往回走:“昂,起來透透氣。”

  香兒一顆小腦袋探出來:“亥時了,起來透氣?”

  “嗯,有點悶。”唐鳶有些心虛地摸摸鼻子。

  香兒一臉不信,但還是進來給她把窗戶開了一條縫,又嘟嘟囔囔地回去:“風這么重,也不怕著涼……”

  躺了一會兒,估摸著人已經走遠了,唐鳶這才放下心來,取出紙筆開始寫寫畫畫。

  現(xiàn)在還不知自己穿來的機制是什么,不清楚要想回去,是需要觸發(fā)什么條件,還是得老老實實走到結局。

  以方世爻的尿性,想順其自然地取得他的信任,得等到猴年馬月,到時候她連骨頭渣子都涼透了。

  唐鳶提起筆,將自己到來之后發(fā)生的事情與原劇情一一對比,試圖找出一絲規(guī)律。

  理順了半天,除了開頭自己被抓還走那一段還在原劇情線上之外,后面的發(fā)展完全偏離了軌跡。

  雖說這正是她希望做出的改變,可同時也帶來了另一個問題:她的上帝視角不管用了。

  唯一可以抱的大腿仍對自己心懷戒備,這手握劇本可是她唯一的優(yōu)勢,若是連這個也沒了,自己豈不是一只小雞被扔進了非洲草原,不是被生吞,就是被撕碎。

  等等!

  唐鳶驀然想到,還有一條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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