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肖知道,不能再躲下去了,不然今天真的得交代在這里。
看著氣勢洶洶的二人,司肖微微下蹲。
擺出了一副進攻的姿態(tài),雖是赤手空拳,但是也有那么幾分氣勢。
二人見司肖這幅模樣,也沒有當回事,有武器和沒有武器的差距不是氣勢可以抹平的。
短刀從兩側(cè)襲來,司肖貼墻一個轉(zhuǎn)身,一拳打在六子身上。
六子當時就被擊中靠在了墻上,“啊!”六子發(fā)出一聲慘叫,他沒想到司肖的力氣有這么大,下意識的揉著被擊中的位置。強烈的疼痛感襲來,剛剛仿佛是被車撞了一般。
“六子!”雷哥沖著六子叫了一聲,手里的短刀也是不慢。繼續(xù)攻擊著司肖,六子趕忙道:“雷哥,小心點,這小子力量大的不像話!”
六子依靠著墻,還沒有緩過來。全身的骨架被司肖那一拳震的發(fā)麻,但是也激發(fā)了他的兇性!
眼神不住的掃視著司肖的身體,在尋找他的弱點,前面幾次的失敗的攻擊讓他意識到這不是個簡單的角色。
雷哥的進攻明顯要比六子來的猛烈,且更有章法。
次次都是沖著司肖的要害而去,或是脖頸或是心臟。
司肖也是疲于應付,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雷哥手里的刀,一個不留神有可能就會命喪黃泉。
在與雷哥僵持了幾個回合之后,也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進展。
六子在這時確是緩過神來了,手里的刀沖著司肖的胸口就去了。
司肖現(xiàn)在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雷哥身上,哪里還能注意到六子,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刀已經(jīng)近在咫尺了。連忙拿手去壓住刀口,刀口從胸口的位置被壓到了腹部。
刀直接插進了司肖的腹部,疼痛感傳來。司肖的腦袋一懵,自己中刀了?
隨即就是強烈的憤怒席卷,眼睛變得通紅,血光充斥著司肖的眼睛。
捏住六子持刀的手,用力一擰。
“?。。 币宦晳K叫傳出,六子的手直接變形。
雷哥看著司肖的模樣心里也是一慌,怎么突然就這么勇猛了?
司肖把插在腹部的刀隨手抽出,往地上一扔,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沒有太清醒的意識了。只想弄死眼前的兩人,身上的脈絡也在不斷的涌動,微微發(fā)燙,為司肖提供著力量。
雷哥看著司肖如此勇猛,也是不敢再隨意進攻。
司肖沒有管躺在地上抱著手哀嚎的六子,朝著雷哥走去。
雷哥自知避不過這一遭,手里短刀伸直,向著司肖刺去。
司肖的速度比之前面,快了不止幾分!輕松地避過,反手拿住雷哥的手腕。
另一只手高高舉起,重重的落下。
咔擦!
雷哥的整條手臂已經(jīng)廢了,雷哥痛苦的跪在地上,也是個硬漢,愣是沒有發(fā)出慘叫聲。只是臉上皺成一團,在表明著他所受到的痛苦。
右手輕輕松開,雷哥癱倒在地上。
眼里血色還未退去,用手掐起六子的脖子。
像是掛畫一般把六子掛在墻上,一拳!兩拳!六子被扼住喉嚨,也沒辦法發(fā)出聲音。
嘴角不斷的溢出鮮血,雷哥看著六子的樣子,顧不得自身的痛苦。左手持刀,刺向司肖,司肖也不回頭,一腳踹了出去。雷哥被踹到在一邊,肋骨斷了不知幾根,不斷地咳嗽,并且伴隨著鮮血的咳出。
就在司肖要結(jié)束六子生命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來。
“梟?”
頭狼來了,但是他不明白為什么現(xiàn)在是這個樣子。
剛靠過去就看到司肖的眼睛充斥著血光,像是沒有意識一般。
“這是怎么了?六子和阿雷怎么會和他碰上?”
心里雖然不明白為什么,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是,如果再不出手,那六子死定了。
眼看著六子進氣少出氣多了,刻不容緩。
從側(cè)面把抓住司肖的手臂,司肖扭頭看向他。血紅的眼睛中,沒有一絲人的神情,更像是捕獵的野獸一般。
看著司肖這個模樣,頭狼立馬發(fā)力,把司肖的手臂扯開。
司肖也是立刻一拳打向了頭狼,頭狼頭輕扭一下,避開了這一拳。
“還挺有力道的嘛!”然后另一只手拿住司肖打過來的手臂,現(xiàn)在兩只手臂都在頭狼的控制當中。司肖用頭去撞擊頭狼,頭狼也是避開,用肩膀向上一頂。
被鉗制住的司肖,使勁的搖晃著腦袋,那一下讓他本就不清醒的腦袋更不清醒了。
頭狼抓著他的兩只手臂,向后一擰,人來到司肖的背后,用膝蓋頂住后背。
司肖重重的被壓在地上,胡亂的反抗,但是頭狼的力氣比他大了不知多少。死死的壓住了他,讓他的反抗都是徒勞的。
“喂!阿雷,還能動嗎?”頭狼轉(zhuǎn)頭沖著雷哥說道。
雷哥艱難的起身,“還行!”
“趕緊出去找人來,六子看著要不行了。我得把這小子控制住,現(xiàn)在他不清醒了?!?p> “好!”雷哥看了眼六子,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沒有辦法把他一起帶走了。之后步履蹣跚的扶著墻向外面走去,他多希望剛剛沒有把司肖帶到這個偏僻的地方來啊!現(xiàn)在每走一步都是對自己的折磨,每一次的呼吸都伴隨著強烈的疼痛。
看到雷哥已經(jīng)走了,頭狼一屁股坐在司肖的后腰上。
兩只腳踩住司肖掙扎的手臂,一下一下的拍打著司肖的后背。
隨著每一次的拍打,司肖眼里的血色都會退去一些。
“這小子好好的怎么會到這來?怎么還入了空之障?”搞不懂這些問題,一切只能等司肖清醒過來了。
不斷的拍打著司肖的后背,司肖的意識也漸漸的恢復了過來。
猛地噴出一口鮮血,感受到自己被壓在地上,想要掙扎卻發(fā)現(xiàn)像是被固定住了一般。
“喂,小子!現(xiàn)在清醒了嗎?”頭狼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恚拘ひ幌伦泳头直媪顺鰜怼?p> “額.....我這是怎么了?”眼睛的余光看到躺在地上的六子,還有身后的頭狼,大致判斷出現(xiàn)在自己是安全的。
“總算是清醒了!”頭狼從司肖身上起來,撣了撣身上的塵土。
司肖翻過身來,喘著粗氣。剛想問什么,頭狼的問題就來了。
“你怎么會在這?怎么會和六子和阿雷起了沖突的?”
也是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趕忙對頭狼說:“利齒受了重傷,張百善讓我過來找你,讓你帶個醫(yī)師回去?!?p> “?利齒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