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罐頭廠前奏
這個世界上,還是聰明的人多,有前瞻性的人,都早已做出了自己的選擇。當(dāng)年下海經(jīng)商的人,大部分都腰包鼓鼓。
破產(chǎn)的人,絕不是經(jīng)商失敗導(dǎo)致的,大部分都是自己作的,吃喝玩樂給敗光的。
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chǎn)。
傻柱回到家里,打算第二天找南易商量一下,看看他們總廠下面的轄制的罐頭廠,是一個什么情況。
夜幕降臨!
于海棠她們回到家里,看著做好飯菜的傻柱有些可愛。
“這位大爺,什么風(fēng)把你吹得如此賢惠。”
“這說的,我這是居家標(biāo)配好男人。”傻柱洋洋得意。
也就是在自己的小家中,才會感到溫馨。
家庭成員雖多,可是都是為了家好。
“柱哥,什么情況,自從認(rèn)識你,還沒有見你親自下過廚啊。”徐慧真拿著手,就掂起一塊紅燒肉,放在嘴里。
“真香?!?p> “那個和你們商量一個事。”傻柱到了三杯酒,放在三人的面前。
“什么事情,這么鄭重其事,不會是要耍流氓,將我們給拋棄吧?!眲寡凵⒆?。
傻柱頓時覺得事情有些大條,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最近有些花,短短幾個月,已經(jīng)給她們找了幾個姐妹。
“哪有。”傻柱趕緊解釋。
劉嵐真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女人,或許是年紀(jì)大,或許是從小家庭沉重的負(fù)擔(dān),讓她有些患得患失。
“那是什么?哪怕是于海棠和徐慧真都有些心冷。不過節(jié),不過生日的,桌子上擺著十菜一湯,這明顯就是要散伙的節(jié)奏啊,難道外面遇見更好的了。”
“你們啊,別瞎想了,就是我最近想要承包一個罐頭廠,和你們提前通一個氣,別到時候有些措手不及?!鄙抵s緊解釋道。
看來以后,也不能輕易的做飯了。
太嚇人了。
“罐頭廠,柱哥,我們也能承包?!毙旎壅嬗行┮苫?。
這年頭,可沒有時興私人承包戶,做這樣的抉擇。
“這不是利益重大嗎?我怕你們以后要跟著我吃苦了?!鄙抵睦镆矝]有底。
下海經(jīng)商的人是多,要么有關(guān)系,要么命好,要么有手腕,傻柱前世可是一個網(wǎng)絡(luò)鍵盤手,見過最大的老板,也是私人小老板,手底下,也不過三五號人,讓他經(jīng)受一個幾百號人的廠子,他自認(rèn)為自己還是沒有準(zhǔn)備好。
可是他又不甘心,如此默默無聞一生。
“原來是這樣啊。”劉嵐松了一口氣。
“不就是想要承包罐頭廠嗎?咱現(xiàn)在家里,大雜院有二三十間房子,還有獨棟的小院子,又有兩個門面房。你若是失敗了,我們養(yǎng)你?!?p> “哈哈。”
一家人,在一片笑聲中,度過一個快樂的晚上。
傻柱心里也有底了。
大不了重頭再來,他還怕一無所有嗎?
清晨天亮。
傻柱早早的起身,做好了飯菜。
在一家人穿戴整齊之后,三人去了店鋪,傻柱則是騎著三輪車,向南易所在的男生宿舍飛馳而去。
昨天晚上,她們說了很多,也暢談了好久,都做好了最壞的心里打算,也做好了對未來的期待。
傻柱自然也干勁十足。
郊區(qū),一排小六樓。紅磚藍(lán)瓦。
一個容納幾百人的院落。傻柱早早的來到了大門口。
南易這孫子,有了準(zhǔn)老婆,就是起的遲,哪里向他,早早的就為了自己的富豪夢而時刻準(zhǔn)備著。
一個嬌小的身影,突然從樓梯口下來,手里端著洗臉盆。
仔細(xì)一看:“丁醫(yī)生。”傻柱脫口而出。
一時,沒有察覺,一雙雙單身狗的眼珠子,從窗戶邊上伸出稀松的腦袋,看看是哪位大神,可以拿下他們夢寐以求的醫(yī)生。
“傻柱。”丁秋楠一愣。
“這討厭的家伙,怎么真得對自己有好感。想追自己。”丁秋楠在內(nèi)心嘀咕道。
“丁醫(yī)生,好久不見?!?p> “呸,什么好久不見,前天剛見到好不好?!币粋€小腦袋,在二樓邊上,摟著欄桿,怒斥道。
“南易,你這孫子,終于舍得出來了,我找你有事?!鄙抵s緊向南易所在的二樓跑去。
“見諒了,丁醫(yī)生,有時間在聊?!鄙抵愤^丁秋楠所在的樓梯口,抱歉一聲。
“傻柱,趕緊給我停下,我不歡迎你啊?!?p> 南易趕緊回到自己的屋內(nèi),想要茶水門栓的時候,被傻柱的大手給推開。
屋內(nèi),除了幾個菜壇子,就是一張床。外加一張桌子,兩個板凳,東拼西湊,不過倒是整潔異常。
“南易,聽說你不是和梁拉娣住到一塊去了嗎?怎么還在著單身宿舍?!鄙抵擦似沧?。
“那個孫子給老子造的謠,我想要的老婆,可不是梁拉娣那樣的?!?p> “是,是,你說什么是什么吧,不過我可是聽說了,你們在鄉(xiāng)下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傻柱諾諾嘴巴。
坐在干凈的椅子上,自來熟的到了一杯熱水。
“別瞎說?!?p> “忘記了,這不是我找你的理由,我找你有正經(jīng)事?!鄙抵攘艘豢跓崴@冬天騎著三輪車,走了多少個胡同,才來到這郊區(qū)。真得是累啊。
“什么事?!蹦弦滓舱?jīng)起來。
雖然兩個人愛開玩笑,可是在正經(jīng)事上,都是很嚴(yán)肅認(rèn)真的。
“聽說你們廠子下面有一個罐頭廠,生意不景氣是不是真得?!鄙抵闷娴脑儐柕?。
“瞎說,打聽也沒有仔細(xì)的打聽清楚,我們鋼廠,本身就是總廠的一個下屬單位,要不然,能在這偏遠(yuǎn)的郊區(qū),早就和你一樣,在胡同口上班了?!?p> “那罐頭廠是什么情況啊?!?p> “什么情況,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鋼廠的一個廚子,還有能力管兄弟食堂的事情?”
“今天有什么事情沒有,和我一起去看看。”
“怎么沒事,鋼廠幾百號人呢?都靠著我吃飯,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一副暴發(fā)戶的嘴臉,干得不開心,可以隨便的跑?!蹦弦子行獠黄?。
同樣都是優(yōu)秀的廚子,為何差距怎么這么大呢?
“鋼廠幾百號人,沒有你掌勺,人家照樣吃飯。趕緊的吧,和我去了解一下,晚上請你吃豬肉。”傻柱蠱惑道。
其實南易所在的廠子,效益一看也不咋地,要不然,怎么是一個分屬的單位,而不是直營總部。尤其是外面的草,長得比人都高了。
也就是傻柱玩不轉(zhuǎn)鋼材啊,要不然,也想要把這個半死不活的廠子給承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