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沉,云遮住了月光,四下一片漆黑。
常言道:月黑風(fēng)高殺人夜。
宋十十卻已經(jīng)睡得跟死豬一樣了。
“爺,已經(jīng)甩掉那些人了?!秉S禾扶著魏枳,在夜色中疾行。
兩人皆是一身黑衣,就連臉上也帶著一方黑布,顯然此時正在被人追殺。
“爺,我們要現(xiàn)在回王府嗎?”
魏枳擺了擺手,另一只手捂著腹部,緩緩從指尖流出黑血。
黃禾此時也發(fā)現(xiàn)了魏枳的異常,下一刻,魏枳直接暈了過去。
黃禾差點沒扶住魏枳高大的身軀,半晌才穩(wěn)住了腳步,四下著急。
箭上必然有毒,不然爺也不會直接倒下,那人還真是好算計,連爺這樣英明神武都中了他的埋伏。
現(xiàn)在回去,那人很有可能在王府也布下了埋伏,若是爺醒著還好,他一個人根本沒法保護爺?shù)闹苋?p> 怎么辦才好?
突然,黃禾眼睛一亮,此時他們正在將軍府周圍,那個討人厭的將軍府嫡女剛好死了。
生前她最是愛慕爺了,如今借她的院子一用,想來,那廢物也不會生氣。
他們在將軍府有眼線,接應(yīng)上以后,眼線直接帶著兩人到了宋十十現(xiàn)在住的院子。
饒是黃禾,也不由得感慨,就連他住的院子,都比這個廢物嫡女住的好上幾倍。
連院門都很破舊,也正是因為這樣,黃禾很輕易就把鎖給撬開了。
說來也巧,宋十十晚上睡覺并沒有鎖門的習(xí)慣。
本著院門已經(jīng)關(guān)好,房門鎖不鎖都一樣的選擇,躺在床上睡得跟豬一樣。
院門:怪我太脆弱……
黃禾背著昏倒的魏枳順利進了宋十十的房間。
眼線剛拿起火折子想要電燈,直接被黃禾一腳飛踹,順便把火給熄滅了。
黃禾壓低了聲音罵到,“蠢貨,你見過死去的人房間里還點燈?!”
那眼線連忙賠罪。
“你去門外守著,我去找慕辭大人?!?p> 眼線連忙行了一禮,退到門外的不遠處站著。
四下漆黑,黃禾背著魏枳小心翼翼地摸到床邊,小心地把背上的人放到了床上,隨即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時間就是生命,他要趕快把慕辭大人找來,不然爺怕是撐不了多久。
正在睡夢中的宋十十只覺得身上壓了一塊大石頭,喘不過氣來。
重就重吧,還濕乎乎的,像是化了的巧克力,黏膩膩的。
想翻身也翻不動。
宋十十氣的睜開了眼睛。
好家伙,啥都看不到,摸了摸身上,嚇得一激靈。
這…是個人?
吃四路奶粉長大的嗎,這么死重!
宋十十用盡吃奶的力氣,把身上的人踹了下去。
魏枳頓時悶哼了一聲。
宋十十深深地呼吸了幾口氣后,嫌棄地抬起手,聞了聞手上沾到的黏膩膩的東西。
濃重的血腥味瞬間涌入鼻腔,差點給她送走。
她說這個男人怎么半天沒點動靜,原來是受傷昏過去了。
她倒要好好瞧瞧,到底是什么人這么大膽,敢深夜闖進她的閨房。
抹黑穿上便鞋,摸到蠟燭的地方,拿起火折子,點上了燈。
亮起來的那一瞬間,門外的眼線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鬼…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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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線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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