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辭和黃禾站到一邊,雖然宋十十一再保證不會?;ㄕ校秋@然兩人根本不相信。
以黃禾對宋十十的了解,這個女人逮著點機會就想對爺動手動腳,所以,他必須緊盯著她。
宋十十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收拾剛剛摔在地上的毒藥。
好在小箱箱自動記錄了她剛剛的研究,不然她又要重新提取檢測毒素。
再來一次,管他什么狗.屁攝政王,早就涼透了。
當(dāng)然,這話她不敢說出來。
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
“大人,萬一爺在那個女人手里一天都活不到怎么辦?”
黃禾越想越有這個可能,頓時臉色有些蒼白。
慕辭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我有把握讓爺至少活七天,你那里還好嗎?”
黃禾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偏偏面前的人他又得罪不起,只好忍著不發(fā)作,閉嘴不說話了。
“今天是個好日子……”
宋十十一邊配著藥,一邊唱起了歌。
唱的好聽也就罷了,偏偏仿若魔音貫耳。
難聽也就算了,偏偏在他們爺生死難料的時候唱這種歌,兩人臉色頓時黑的像鍋底一般。
某人還不自知,唱的更加賣力起來,只差把昏迷的魏枳搖起來跟她一起唱了。
黃禾雖然沒有聽過這種歌,但是聽歌詞就覺得,這個宋十十真是蛇蝎心腸。
口口聲聲說喜歡爺,結(jié)果爺都昏迷不醒了,她居然還有心情唱歌。
不多時,宋十十終于把解藥制了出來。
剛想屁顛屁顛地去喂給攝政王,哪知下一刻就被一個大手奪走了。
慕辭把藥丸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又拿出一根銀針,確認沒毒后,才放心地還給了宋十十。
宋十十青一塊紫一塊的臉上堆滿了假笑。
她今天的人設(shè)是乖巧可愛能言善辯的假笑女孩。
黃禾到寧愿她不笑,這一笑起來,更加恐怖了。
“這就能解爺?shù)亩??”慕辭雖然確認沒毒,但是也不相信,就這么點功夫,這女人就把解藥制作了出家。
更何況,為何她一個將軍府嫡女屋子里,會備著草藥?
宋十十只差給他翻個白眼,“大哥,我都說了,要一個月的時間才能把你們爺治好,想必你也是神醫(yī),自然知道這毒沒這么好解,更何況還和‘陳年老毒’混在了一起,一天就解毒,你這是在為難我胖虎?!?p> 胖虎?
慕辭只覺得聽的有些稀里糊涂,但是大致上也聽明白了她的意思。
那句神醫(yī)簡直說到了他的心坎上,不由得看宋十十的目光也沒有原來那般冰冷。
“幫我們收拾一個房間,這一個月我們兩個要住在這里?!?p> 宋十十心里氣急,偏偏臉上還不能顯露,當(dāng)她是老媽子?還要幫他們收拾房間?
還住在這里,明明就是為了監(jiān)視她,“兩位大哥,不如就住在這個屋,也省的夜里擔(dān)心小女子一個不慎對你們家爺圖謀不軌。”
“你…你不知羞恥!”黃禾臉色瞬間變得通紅。
這哪里是一個大家閨秀說得出口的話。
這個廢物嫡女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放蕩”了?
宋十十把解藥塞進魏枳微微張開的口中。
不得不說,這個攝政王長得真是不錯,比起她在原來世界見過的流量小生絲毫不差。
劍削般高挑的眉毛,側(cè)臉線條冷厲,英挺的鼻梁下,唇形略薄,透著一股冷峻無情之意。
阿彌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她宋十十是個不近男色的人,轉(zhuǎn)身就想離開。
“你要去哪?爺?shù)膫谶€沒有包扎!”
黃禾高大的身軀瞬間擋在了她面前。
宋十十咬牙切齒,皮笑肉不笑地說:“大哥,男女授受不親,包扎這種事情還是交給那位神醫(yī)大哥來吧,我呢,自然是去跟我的小婢女睡?!?p>
火線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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