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十十眼瞅著黑衣人提著她的領(lǐng)子進了主屋,有些納悶。
這黑衣人難不成是發(fā)現(xiàn)了攝政王,想一窩端了?
連忙穿過了門,卻被眼前的一幕氣的肝疼。
他喵的,這攝政王是真不講理,霸占她的房間,還讓人把她打昏,簡直不是人。
宋十十瞬間就對著攝政王魏枳玩起了穿過來穿過去。
魏枳眉頭微微一皺,打量四周,又垂下眸子,看向黑衣人。
“宿主,攝政王身上流淌著龍血,你是穿不死他的?!?p> 宋十十……
默默飄在魏枳頭上,惡狠狠地盯著半跪在地上的黑衣人。
只聽見魏枳有些不耐地開口:“怎么回事?”
那黑衣人姿態(tài)恭敬,連忙開口說道:“爺,屬下發(fā)現(xiàn)這個人鬼鬼祟祟地想要溜進院子,屬下便將她打暈了,聽候爺?shù)陌l(fā)令?!?p> 攝政王淡淡地掃了一眼地上昏迷的那人。
身穿婢女的衣服,臉上帶著面紗,應(yīng)該是將軍府的婢女,只是這么晚了,為何要進那女人的院子。
魏枳突然覺得昏迷的那人身形有些熟悉,眉頭微皺,開口道:“把她的面紗去了。”
黑衣人聽話地一把扯下宋十十臉上的面紗。
瞬間驚坐在地,隨后又連忙跪好:“爺恕罪,屬下實在是不知道這是將軍府二小姐?!?p> 先前慕辭把宋十十和團子的畫像給幾個暗衛(wèi)看過了,囑咐過只有這兩人能進院子。
如今這暗衛(wèi)卻把宋十十抓了過來。
魏枳搜了搜額頭,有些煩躁,揮了揮手。
暗衛(wèi)松了口氣,腳下跟抹了油一般就要往外走。
魏枳只覺得腦袋都要大了,連忙叫住黑衣人:“把她送到側(cè)屋。”
黑衣人腳下一趔趄,連忙回來又提起宋十十的衣領(lǐng),往外走去。
看到魏枳也是不知情的模樣,宋十十這才沒那么氣憤。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這攝政王的手下也太不給力了,連這都能抓錯?
實在是不能怪那暗衛(wèi),宋十十帶上面紗的模樣實在是如同換了一個人,哪怕看過畫像的暗衛(wèi),也沒能分辨出來。
在他的眼里,有青一塊紫一塊胎記的才是將軍府二小姐。
宋十十眼瞅著暗衛(wèi)一邊又一遍地敲著側(cè)屋的門,不由得嘴角抽了抽。
她是不是點的香里迷藥放的太多了,這么大聲音團子都醒不過來?
那暗衛(wèi)還要鍥而不舍地繼續(xù)敲門,突然主屋的門開了,魏枳捂著肚子上的傷口,一臉陰郁地盯著那暗衛(wèi)。
宋十十心里樂的不行。
哎呦喂,這暗衛(wèi)也太耿直了,沒人開門就在那里一直敲門。
“你,直接進去。”
那暗衛(wèi)知曉屋子里住的是婢女團子,但是大晚上的,突然闖進姑娘家閨房,怎么都不合適。
“爺,里面有…有女人?!?p> 魏枳臉色瞬間更黑了,半晌才咬牙切齒地說了句:“扔我屋里來。”
那暗衛(wèi)像是松了一口氣,立馬屁顛屁顛地提著宋十十的身體跟著魏枳進了屋。
宋十十住的院子雖然破敗,但是主屋好在有一床一榻。
暗衛(wèi)提心吊膽地把宋十十扔在了榻上,連忙退了出去。
宋十十氣的直咬牙,不能給她蓋個被子嗎?感冒了誰負責?
火線崽崽
魏枳:本王負責! 祝大家七夕節(jié)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