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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王妃又開掛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 沈姨娘是含冤而死

爺,王妃又開掛了 火線崽崽 4033 2021-10-28 23:42:13

  那領(lǐng)頭看到老夫人和宋良將行了一禮,對著宋十十說道:“多謝宋二小姐,這些是奴才的一點心意?!?p>  宋十十點了點頭,看著他們流水似的把各種美味端了進去。

  “大人,這出來一趟要費不少功夫吧,有勞你了?!彼问蜌獾卣f道。

  領(lǐng)頭笑著搖了搖頭,“攝政王寬厚,所以這才能出來。”

  宋十十點了點頭,猛的又聽到魏枳的名字,還有些不適應(yīng)。

  “既然如此,那奴才就先告辭了,宮里還有不少事情?!鳖I(lǐng)頭準(zhǔn)備離開。

  宋十十連忙送他。

  等回來時,便宜祖母和便宜爹還站在外面等她,她愣了一下,說道:“祖母,外面有些冷了,快進去吧?!?p>  三個人一起進了屋子,滿桌子的美食用滿漢全席來形容絲毫不夸張。

  宋十十已經(jīng)派人去叫宋子笙過來了,至于宋水音,她才懶得管這些閑事,她們母女二人貪心不足蛇吞象,竟然把主意打到老夫人身上,死一萬次都不足為惜。

  老夫人聽到她吩咐糯米去叫宋子笙,知道她沒有要叫宋水音的想法,也沒有說什么,只是默許了。

  轉(zhuǎn)過頭來對著宋良將說道:

  “這次回來,能待到什么時候?”老夫人語氣緩慢地說道,可以聽出她聲音中摻雜著喜悅之意。

  宋良將放下筷子,不緊不慢地說道:“等攝政王的旨意?!?p>  宋子笙來的時候,老夫人還在拉著宋良將說話,見他進來,幾人都落了座,準(zhǔn)備開始吃飯。

  宋子笙坐在了宋十十的下首,整個人面色紅潤了許多,只是還是沉默寡言,坐在那里,靜靜地吃著自己面前的菜。

  宋十十拿著筷子吃的不亦樂乎,耳朵卻悄悄豎起來,聽著她們的談話。

  老夫人嘆了口氣,兒子剛回來的喜悅感也沖散了不少。

  君有令將不敢不聽。

  身為離國的大將軍,他的身份不僅僅是孟氏的兒子,也不僅僅是宋十十的父親,他有著他應(yīng)該承擔(dān)的責(zé)任。

  離國的無數(shù)百姓有了他在邊界鎮(zhèn)守,才有了如今的安寧生活,他值得人們敬仰。

  可是對于孟氏來說,他實在不是一個好兒子,沒能長伴在她膝下,老了還在不斷地記掛著他的安危。

  宋十十心里沒多少感覺,她上一世是孤兒,所以哪怕沒有宋良將她也不會有多么多的情感。

  宋良將抿了抿嘴,也知道自己虧欠這個家太多。

  老夫人嘆了口氣說道:“快吃飯吧,看你在外面這么久,也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人都憔悴了不少。”

  老夫人夾了一些宋良將愛吃的菜放到他的碗里,試圖讓氛圍不那么傷感。

  “你看看我,你才剛回來,我們應(yīng)該開心才對,是吧,二丫頭。”

  突然被點名的宋十十連忙停下筷子,恭恭敬敬地放好筷子,這才用力點了點頭。

  起身幫宋良將斟了杯酒,自己端起一杯茶水來:“今天女兒以酒代茶,恭迎父親回府?!?p>  宋十十站在那里,臉上笑意盈盈,已經(jīng)逐漸長開的五官很是明艷。

  宋良將心里滿意,臉上卻不顯,神色淡淡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老夫人笑了笑,說道:“子笙也敬你父親一杯吧?!?p>  宋子笙一愣,整個人有些拘謹,宋良將幾乎缺席了他這十幾年,他對于這個父親完全是陌生的。

  宋十十輕輕拽了拽他的胳膊,提醒他,他仿佛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站起來,準(zhǔn)備給宋良將倒酒。

  宋良將神色淡淡地把酒杯遞過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緊張,又或者宋良將全身散發(fā)出來的氣息太過于嚴肅,宋子笙倒酒時一半多都撒在了外面。

  見狀宋十十瞧瞧看向宋良將,后者并沒有表現(xiàn)出不悅。

  依舊面無表情。

  宋子笙也是以茶代酒,喝完以后連忙坐了下來。

  老夫人卻微微皺了皺眉頭,以往宋子笙雖然沉默寡言,但是沒有這么拘謹,莫非是對良兒有什么不滿?

  這也難怪,良兒沒有陪著子笙長大,父子之間生分也在所難免。

  突然,門外傳來一聲聲哭泣的聲音,聽起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一般。

  宋十十吃完筷子上夾得菜,淡定地放下了筷子,看來,這頓飯是吃不安寧了。

  聽這聲音就知道是宋水音。

  她應(yīng)該是聽說父親回來了,一家人吃接風(fēng)宴又沒有叫她,這才過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吧。

  宋良將卻微微皺起了眉。

  不多時,宋水音進了屋子,直接對著宋良將跪了下來。

  她先是打量了一眼面前的男人,確實是宋良將,他真的回來了。

  宋水音卻心里恨得牙癢癢,她明明也是父親的女兒,是將軍府的大小姐,憑什么吃飯不叫她?!

  宋十十玩味地看著跪在那里的宋水音,撇了撇嘴,這衣服都破了好幾個洞,這小婊渣又要來那一套了。

  果不其然,宋水音抽噎地說道:“父親,你總算回來了,女兒好想你?!?p>  宋水音哭的梨花帶雨,嬌艷的臉上滿是淚水。

  看起來很是惹人憐愛。

  “你是……”

  宋良將皺著眉頭,顯然沒認出這個人是誰,又為何叫自己父親。

  他的腦海里實在是想不出來有這么一個女兒。

  宋十十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努力抿著嘴,生怕忍不住笑出聲來。

  宋水音較好的面容差點裂開,哭的更大聲了,“父親,我是水音啊,是你的親生女兒,你不記得我了嗎?可憐我娘親前幾天走了,她還念叨著父親什么時候才能回來?!?p>  宋良將眉頭皺的更深了,他印象里似乎確實有這么一個妾室,可是已經(jīng)過去這么多年,他已經(jīng)幾乎忘記了。

  宋十十不由得心里嘖嘖,這也不能怪宋良將,畢竟當(dāng)初沈姨娘也是用了見不得人的法子才爬上了他的床,哪怕后面懷了宋水音,宋良將都沒有再去過她的院子。

  可以說,宋良將只不過見過她一兩面而已,還是尚在襁褓中的她。

  所以宋良將不知道她是誰很正常。

  可宋水音心里越發(fā)恨了起來。

  宋良將半晌才開口:“起來說吧?!?p>  宋水音只覺得心里心里涼了一半,有什么是比自己的父親根本不記得自己更讓人絕望呢?

  宋水音抽抽噎噎地跪在那里,不肯起來:“還請父親還我娘親一個公道,我不想讓娘親含冤而死?!?p>  此話一出,老夫人的臉色立刻變了,把筷子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

  宋水音嚇得打了個機靈,還是挺直著身子,目光沒有絲毫躲閃,看著宋良將。

  宋良將皺了皺眉,看了眼老夫人,恭敬地說道:“母親,發(fā)生了何事?”

  老夫人臉色很是難看,但是看到宋良將還是先問自己,這才好看了些。

  “沈姨娘做了什么好事你難道心里不清楚?”

  老夫人拿起手邊的茶杯,直接扔到了宋水音腳邊。

  宋水音嚇得脖子一縮,眼淚簌簌地往下掉。

  “我知道祖母不喜歡我,孫女也沒有怨言,可是祖母沒有任何證據(jù),就把娘親關(guān)起來了,如果不是因為這樣,娘親也不會慘死在大火里了。”

  宋水音說的哀戚,臉上都是淚水,哭的肩膀一聳一聳的。

  老夫人氣的臉色難看的很,抬起胳膊指著她,倒顯得她咄咄逼人了。

  宋十十連忙站起來幫老夫人順氣,便宜祖母的身子一直不是特別好,可別再氣出什么毛病來。

  老夫人在宋十十嫻熟的手法之下,終于氣順了些,可還是氣憤地看著宋水音。

  “老身說的話難道不算證據(jù)嗎?難不成非要老身死了,才能證明你娘親做的那些好事?”

  老夫人話說的很激動,似乎沒想到,她以前對宋水音也不錯,哪怕把沈姨娘關(guān)起來,明明知道這里面她也參與了,可是念在她是將軍府的子嗣的份上,沒有挑破。

  沒想到宋水音會直接倒打一耙,竟然跑到自己兒子面前告起自己的狀。

  宋水音一邊哭著,還是不甘示弱,她已經(jīng)說道這種份上了,根本沒有退的余地了,若是這時候退縮了,那就代表自己沒有翻身的余地了。

  “父親,請您明查,孫女沒有責(zé)怪祖母的意思,只是希望能夠給我死去的娘親一個公道?!?p>  宋水音說的很是可憐,就連宋良將一時都有些猶豫了,他是個莽夫,已經(jīng)多少年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事了,突然來這么一出,直接不知所措了。

  一邊是自己的母親,一邊是女兒。

  宋十十心里冷笑,宋水音今天這算盤全是打錯了,宋良將怎么可能會為了她跟老夫人翻臉?

  果不其然,宋良將面對宋水音的哭泣只是猶豫了一瞬,繼而說道:“母親照顧將軍府這么多年,她沒有理由去針對你娘親,這件事定然有什么誤會?!?p>  宋水音聞言,低垂著的臉上滿是恨意,心里愈發(fā)不甘心起來。

  憑什么,憑什么宋十十可以得到祖母的寵愛,憑什么她只是個庶女,憑什么父親不肯信她?

  宋水音起身,“女兒知道了?!?p>  她知道,再說也沒有什么用,她本來的目的也不是這個。

  她的背影看上去很是單薄落寞。

  身上的裙子破了很多洞,有些地方都是打的補丁,對比之下,宋十十身上穿的衣服可謂是華麗至極。

  綢緞是宮里賞下來的,針法也很是精致。

  可宋良將根本就沒注意到,只是宋水音有些落寞地背影讓他心里有些不忍。

  宋十十看到他在盯著宋水音的背影看,心里還是談了口氣,希望父親不要被宋水音給騙了。

  祖母雖然在父親的心里地位不同,可是以祖母的脾氣,是不會跟父親解釋太多的,恐怕父親真的會對祖母生了嫌疑。

  想到這里,宋十十嘆了口氣:“父親,請你責(zé)罰女兒?!?p>  宋十十突然跪了下去。

  老夫人本來正在生氣,看到這一幕,頓時不知道宋十十要干什么。

  “你這是做什么?我為什么要責(zé)罰你?”

  宋良將皺著眉頭說。

  宋十十臉色很是愧疚地說道:“女兒騙了你?!?p>  此話一出,幾人皆是一頭霧水,宋十十繼續(xù)說道:

  “父親前面問女兒祖母身體如何,女兒騙了你,祖母的身體前陣子一直不好,因為有人一直想害祖母,祖母吃的食物里面都被下了慢性毒藥,就連屋子里擺的話都是有毒的。”

  說到這里,宋良將臉色直接黑的像是鍋底一般,有些擔(dān)憂地看了眼老夫人,說道:“母親,她說的是真的嗎?”

  老夫人嘆了口氣,點了點頭,默認了宋十十說的一切。

  宋十十這才繼續(xù)說道:

  “剛剛大姐姐說的那些,實在不是祖母的錯,祖母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女兒發(fā)現(xiàn)不對,在祖母的食物上格外留意,這才發(fā)現(xiàn)了不對,祖母身體慢慢好了以后,沒想到沈姨娘變本加厲,在女兒去參加狩獵宴的時候,要直接毒死祖母,好在祖母留了個心眼,這才沒讓那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得逞?!?p>  宋十十一口氣說完,看著宋良將的神情,知道自己說這些說對了,果然,宋良將緊緊握緊了拳頭,臉上的憤怒沒有絲毫掩飾。

  老夫人沒有打斷宋十十的話,宋十十隱瞞了自己發(fā)現(xiàn)的事情,都說成是老夫人自己留了個心眼,倒是讓老夫人又對她多看了一眼。

  宋良將氣的說道:“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敢做這樣的事情?!?p>  “父親,大姐姐如此篤定沈姨娘沒有做過,一口咬定是祖母在冤枉她,女兒都不知道,她到底知不知道沈姨娘做的這些好事?”

  宋十十憤憤不平地說道,似乎是在替老夫人抱不平。

  可是她心里清楚,不過是讓宋良將對宋水音多一點隔閡罷了,她算是看出來了,自己這個父親雖然在戰(zhàn)場上驍勇善戰(zhàn),但是處理宅里府里這些事,是真的一竅不通。

  “母親,兒子不孝,讓你受苦了?!?p>  宋良將直接跪了下來,對著老夫人磕了三個頭。

  老夫人嘆了口氣,把他扶了起來,說道:“好在十十長大了,能替我分擔(dān)一些,我也樂得清閑?!?p>  宋十十嘴角抽了抽,他們兩個是不是忘了什么?她還在這跪著呢,咋就沒人叫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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