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撓了撓因為睡覺而凌亂的頭發(fā),兩只咪咪眼看著武當山的虛影。
“大師兄,好久沒有見二師姐了。”白波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道。
張平瞇瞇眼驚恐的微微睜大:“距離表示美,還是二師妹不在的日子好?!?p> “哦。”
白波淡淡的說了句,將手里的錄音筆藏了起來。
自從二師姐走了后,再也沒有人能制住大師兄,師兄弟的日子也變得難過起來。
主要是大師兄口才是好,但那張嘴不分敵我,幾個師兄弟差點氣到腦血栓都上來。
嗯~連師傅也在他的攻擊范圍內。
要不是師傅涵養(yǎng)好,不輕易動怒,說不得這大師兄要提前當上天師了。
不過自己那個南宮小師侄還真是會給他找麻煩。
原本以為就他一個人下山,還挺高興,畢竟遠離自己是大師兄了嘛。
但誰料到那個小師侄竟然會變成傳承者,連大師兄也跟著一塊下山。
好家伙!
下山之前剛嘲諷過幾個留在山上的師兄師弟,結果轉頭變成那幾個師兄師弟嘲諷他。
幸好大師兄一上飛機就睡著了,不然能不能活著到目的地都說不定。
…………
“你就是小師侄吧,要不要師叔給你算算?”
南宮有些詫異的看著竄到他面前一口一個師侄的年輕男子,心里有些詫異。
師傅跟他說過,就算他的小師叔也有29歲了,可眼前這個看起來20歲的男子是什么鬼?
昭倒了兩杯茶,淡淡的撇了一眼,說道:“這是你三師叔,也算駐顏有術?!?p> 張平愁苦的撓了撓摩挲著手指,看著茶幾上放著他之前說的話的錄音筆,差點一口老血沒吐出來。
“大師兄,請。”
昭當著張平的面把一顆丹藥丟進茶水,看著丹藥迅速化解,微笑著把茶杯遞給張平。
“呵呵~~”
張平顫抖著手將茶杯端起。
當初就不應該讓二師妹跟丹藥堂的長老學習煉丹。
正所謂醫(yī)毒不分家,二師妹的煉丹技術見長,投毒技術也見長。
就是不知道這顆丹藥是什么效果。
奈何他要是不喝下這杯茶,以后的日子就有得受了。
“那就勞煩三師叔了?!?p> 不提另一邊,這邊,南宮連忙站起施禮。
白波轉了轉手里的龜甲:“小師侄想算什么?”
“姻緣如何?”
南宮嘴角掛起幸福的笑容,眼神落在白芊兒身上,又迅速的收回。
面無表情的吞下這碗熱乎乎的狗糧,白波把龜甲收了起來,表示算這點小事壓根用不了龜甲。
雙眼緊閉,道袍下的手開始掐算起來。
繼續(xù)煮茶的昭看著開始掐算的三師弟,紅唇微張想說些什么,猶豫片刻沒有說出口。
寶貝徒兒被她撿到時,曾經魔氣環(huán)繞,隨后被師傅請各位大能轉化為陰氣,變成天生鬼仙。
現(xiàn)在更是變成一個不知道是誰的傳承的傳承者。
其中因果牽涉甚大,三師弟不過天師一重初期,就算是姻緣之事,以他的實力算不出什么。
而能算到,估計也只有那個時常出現(xiàn)的神神叨叨的老頭,天機宗當代宗主應該也可以勉強做到。
奈何他是個不撞南墻不回頭的性子,就算說出來,這家伙也會繼續(xù)算下去。
還不如讓他自己發(fā)現(xiàn)。
手指掐了半天,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沒算出來的白波尷尬的睜開眼。
對上小師侄一臉期待的眼神,白波呵呵笑了兩聲,隨后拿出龜甲和三枚銅錢開始搖了起來。
空手算不出來,老子就不信有輔助工具也算不出來!!
“淦!!老子活了37年,還他娘是頭一次見到這種卦象?!?p> 片刻之后,白波破口大罵,看著立在桌上的三枚銅錢,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白波咬了咬牙,想到自己竟然連晚輩的姻緣都沒有算出來,臉燥的通紅。
“不是這樣算的喲?!?p> 依舊是那股令人嘔吐的惡臭味,老道士神神秘秘的出現(xiàn)在白波旁邊。
閻平和白波臉色一變,體內靈力暗中調動,但看了幾人毫無變化的樣子,方才放松了些。
老道士呵呵一笑,拿過白波手中的龜殼,再把桌上立著的三枚銅錢放在龜殼中。
隨意的搖晃了一下,在隨意的把銅錢丟在桌上。
“嚯,不止一根?!?p> 老道士嘿嘿壞笑,把一條綢緞丟給南宮,隨后迅速消失。
“不要在意老頭子剛才的話,老頭子不過就是來清理垃圾而已?!?p> 南宮看著手上散發(fā)著淡淡儒家圣賢氣息的綢緞,一頭霧水。
這老道士究竟是何人?
這玩意應該是剛剛出土吧?
上面還沾著泥土呢!!
是哪個儒家圣賢的墓被這老道士盜了?
你丫不是算命的,應該是跟山上那幾個搬山同行的吧。
再說了,你把墓盜了,把這玩意給我,小圣賢莊會找麻煩的!
還有,你剛剛那句話是在拱火吧?一定是吧!
“沒想到小師侄運氣這么好,竟然能從山下古玩市場淘來儒家的寶貝?!?p> 張平一臉羨慕,“儒家的人也真是,祖先的墓竟然會被幾個盜墓賊給盜了?!?p> 迅速拿過綢緞,把上面的泥土拍干凈,張平又扔了回去。
南宮一臉敬佩的看著自己這個大師叔。
果然不愧是龍虎山下一任的掌權人,這隨機應變的能力就是強。
“沒錯,要不是我們小師侄,這玩意兒說不得還呆在角落里蒙灰?!?p> 就算是一向耿直的白波也連忙應和。
“我們還是來先說說小師侄你的姻緣吧,對了,那位前輩怎么說的?”
“不止一根?!闭寻蛇蟀蛇笞?,目光不斷的在許玥華身上游走。
察覺到那奇怪的目光,許玥華藏在發(fā)絲后的耳垂微微有些紅,臉上的表情有些惡狠狠。
老娘就算再想談戀愛,也不會找一個比她小幾百歲的嫩草。
她可不是白芊兒那癡女,老娘有自己的底線??!
白波雙眼一亮,連忙迅速查看茶幾上的卦象,總覺得有口大瓜可以吃。
陰森森的目光落在南宮身上,白芊兒打量著南宮,總覺得怎么看這小屁孩也不是個沾花惹草的主。
看來就是狐媚子主動惹這小屁孩的。
白芊兒一錘定音,決定以后要死死的盯住南宮,避免狐媚子挖墻腳。
南宮摸了摸自己起的雞皮疙瘩,默默的咽了口唾沫。
忽然覺得剛剛到手的寶貝也不香了。
臥槽,媳婦,我真是清白的!!
寄語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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