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里,一位身著西裝,戴著墨鏡,走起路來雷厲風行的女人拉著一個行李箱朝南宮幾人走來。
“好久沒見,親家母?!?p> 白夢雪笑呵呵的伸出手抱著昭,后腳跟一踢,把行李箱踢到白芊兒面前。
“好久沒見?!闭岩彩切呛堑?。
畢竟眼前這個女人給她留下的印象實在是太過深刻了。
一把天地之氣形成的寶劍說送就送,大氣,太大氣了??!
白芊兒嘴一撇,乖乖接過行李箱。
松開手,白夢雪的目光在幾人身上不斷游走,隨后,定格在南宮身上。
“這就是女婿吧?!長的真是一表人才?!?p> “阿,阿姨好?!?p> 南宮有些結(jié)巴的回了一句,捏成拳頭的手布滿了汗水。
怎么這位丈母娘的氣場比白芊兒還強上幾分?
“咳咳,老媽?!?p> 白芊兒在一旁咳嗽幾聲,輕聲提醒道。
白夢雪理解性的“啊”了一聲,眼神揶揄的在兩人之間游走,然后把身上散發(fā)的氣場收了收。
“叫什么阿姨?叫媽?!?p> “走吧,白夫人,現(xiàn)在中午了,我特地定了洗塵宴?!?p> 站在一旁的昭默默的出聲,挽起白夢雪的胳膊就領(lǐng)著她往外走。
一個個不安好心,她養(yǎng)個寶貝徒弟容易嗎?
…………
“聽小芊芊說你不太擅長喝酒,這是我特地帶的酒,度數(shù)不大,你應(yīng)該能喝幾口?!?p> 餐桌上,白夢雪從空間法寶里拿出一壇酒,打開塞子,一股淡淡的桃花香味彌漫在包間里。
南宮握住坐在身旁白芊兒的手,有些頭暈。
就算師傅上回拿的果酒,他也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著喝,還喝的有些醉熏熏的。
這壇酒一看就是上了年份的,就算度數(shù)再低,估計也不是她能受得了的。
他倒是不建議喝些酒,但萬一喝醉后撒酒瘋,那可是倒了大霉。
面對南宮求救的眼神,弓冰和許玥華一臉壞笑,石向磊被她們倆人一通眼神警告,也不敢開口。
昭和白芊兒也是一臉看戲的表情,看著南宮。
南宮深吸一口氣,只能苦哈哈的接過酒壇給自己倒了一杯。
白夢雪則拿出另外幾壇一聞就很烈的酒給眾人倒上。
“來好女婿,我敬你一杯,我家這丫頭,以后就拜托你了?!?p> 剛把酒倒上,白夢雪就端起酒杯直直的看著南宮。
南宮苦笑著點點頭,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
并沒有想象中的那股辣味,反而有種香醇的感覺。
南宮等了片刻,發(fā)現(xiàn)并沒有醉意涌上心頭,頓時心念微動。
難道?他再也不是一杯倒的人了?
想到自己現(xiàn)在身上已經(jīng)儒道雙修,很有可能酒量提升的南宮也并沒有那么提心吊膽了。
夾了口菜放進嘴里,南宮的心逐漸放了下來,喝酒也不那么小心翼翼。
白芊兒坐在一旁面色古怪,她其實很想告訴南宮這桃花釀的酒勁來得遲。
別看你現(xiàn)在這么清醒,再過會兒可就說不定了。
酒過三巡后……
原本清醒的南宮果然面帶酡紅,眼神迷離的看著眾人,腦袋一晃一晃的。
白夢雪眉頭一挑,看著一杯還沒見底的南宮,心里思考她帶的酒度數(shù)是不是太高了?
原以為已經(jīng)低估了女婿的酒量,沒想到是高估了。
這種度數(shù)的桃花釀,就算是個小孩子,也能面不改色的喝完一杯吧?
“怎,怎么有兩道影子?”
南宮迷迷糊糊的要伸出手捏一捏白芊兒的臉蛋,結(jié)果卻捏了個空。
白芊兒抓住南宮的手,輕聲問道:“你的解酒丸呢?”
“不……不知道,沒…沒……沒找到?!?p> 南宮搜了搜自己的空間鐲子,委屈巴巴地說道。
“我用得著那玩意兒?你是在侮辱我?!?p> 收到白芊兒的目光,昭不屑地說道。
那玩意在她身上就是個擺設(shè),老早就全給南宮了。
見南宮還是委屈巴巴的看著她,白芊兒愁惱的揉了揉太陽穴,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辦。
“要不?你再喝點?”
白芊兒把南宮杯子里的桃花釀續(xù)上,遞到他的嘴邊。
反正已經(jīng)醉了,那還不如醉到底睡過去。
“……喝…喝?!?p> 醉酒的南宮已經(jīng)把他酒量不行的事拋到腦后,直接拿過酒杯將其全倒進嘴里。
一杯酒下肚,南宮臉上的酡紅變得更深,開始漸漸放飛自我。
已經(jīng)不需要白芊兒給他倒酒,自己接過酒壇開始自飲自樂。
一杯接著一杯下肚,南宮行為也越來越奇怪,時不時吼上兩聲。
“他怎么還沒睡?”白芊兒看著肆意撒歡的南宮,嘆了口氣。
昭淡淡的笑著看著南宮,“應(yīng)該是修行儒家功法提升了些體質(zhì),酒量多多少少也提升一些?!?p> “傳承者,我這好女婿還真找對了?!?p> 隨著南宮把頭上的抹額摘下來往天上一扔,白夢雪看著額頭上的銀色小劍雙眼一亮。
原本就對南宮滿意的白夢雪現(xiàn)在變得更加滿意。
“喝??!你養(yǎng)魚呢?”
隨著南宮一聲豪邁的叫聲,白芊兒苦笑著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
“南宮啊,你覺得我這女兒怎么樣?”白夢雪忽然在一旁出聲詢問。
聽到這聲詢問,原本吃菜喝酒的幾人紛紛停下筷子。
“姐姐?”
南宮把問題在他已經(jīng)混亂的腦子里過了一遍,“挺好的……”
白芊兒在一旁滿意的點了點頭,得意的朝眾人一笑。
“……就是有點流氓?!?p> 南宮想了想又接上了一句,吧唧吧唧嘴,訴苦道:“我這嘴唇被她親腫了好多遍,還咬破了好幾遍。”
“還有我這鎖骨?!蹦蠈m又伸出手把衣服扒了扒,露出鎖骨,“你看,全是紅痕。”
除了昭的幾個人看著南宮鎖骨上的紅痕,臉上露出怪怪的笑容,一臉揶揄的看著白芊兒。
“不過已經(jīng)很好啦??!以前都是在喉嚨上弄出紅痕的,根本不能出去見人?!?p> 白芊兒低頭坐在一旁,頭上仿佛冒著霧氣,伸出手想要把南宮按在座位上,結(jié)果卻被白夢雪一記死亡眼神給定在原地。
“還有嗎?”
白夢雪看著眼前一臉誠實的孩子,把剛剛錄的視頻發(fā)給白宗民。
“那肯定還有?!?p> 南宮點了點頭,又倒了一杯桃花釀,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