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下課,簡素剛想補(bǔ)個覺,卻被那個一直說話的男生擾亂了她的美夢。
故事是這樣的:簡素剛想趴下睡覺,但是那個男生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特別硬氣地問:“喂,你剛剛為什么不坐我前面,是嫌棄我還是嫌棄許安之???”
原來那個男的叫許安之。簡素想著??墒乾F(xiàn)在的情況容不得她多想,話不經(jīng)過大腦就自己蹦了出來:“我嫌棄你啊,話那么多,叭叭叭個不停,太吵了,打擾我睡覺?!?p> 男生沒想過是這個理由,愣了一下,隨即嚷嚷:“那你也不能不理我風(fēng)流倜儻玉樹臨風(fēng)的許爺啊,人多好一小伙子?!?p> 簡素不耐煩道:“好與不好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嗎?我憑什么要和他做同桌?”
“就憑這個座位有人!”男生氣沖沖道,“還是我許爺?shù)那芭涯??!?p> “那人呢,”簡素真的發(fā)脾氣了,“就憑你的一面之詞我就要恭恭敬敬地去感謝祖宗和那個許安之做同桌,他咋這么大臉呢?”
男生不敢說話了,小心翼翼地看著簡素的后方,簡素轉(zhuǎn)頭,看見了話題核心人物。
許安之。
許安之站在那里,正笑語晏晏地盯著那個男生,咬牙切齒地說:“顧森你皮癢癢了是不是?”
顧森立刻就蔫了:“許爺,我這不是替你打抱不平嘛?!彼沉艘谎酆喫?,“我就是要問問我顧森的老大什么時候這么沒有魅力了?!?p> 許安之看著簡素,懶洋洋地說:“抱歉啊同學(xué),這個我兒子給你帶來麻煩了,”接著許安之走向自己的座位,坐下以后,又特別欠揍地說,“但是他以后還敢。”
簡素表示不想和神經(jīng)病說話,至于睡意什么的全被許安之和顧森父子倆給弄散了,她打算去找江福生問問,需不需要調(diào)位。
“啊,那個位子有人嗎?”江福生一臉詫異地大喊。顧森趕緊捂上江福生的嘴,“不是陸慕在那坐著嘛?!?p> 江福生一拍腦袋:“好像是有這么回事,不過陸慕同學(xué)也好久不來了……”
顧森生氣地打斷他:“小慕怎么不來,她昨天還說過幾天就回來了,到時候她回來總不能做許爺那里吧,畢竟倆人關(guān)系挺不好的?!?p> 江福生沉思:“這咋辦?”
顧森得意洋洋地說:“多簡單一事兒,把簡素調(diào)到許爺旁邊不就是了?!?p> 一旁的簡素剛想插嘴,許安之就答應(yīng)了,還挑釁地看了簡素一眼。
在簡素眼里,翻譯過來就是:“來打我啊~”
簡素決定是時候展現(xiàn)她真正的技術(shù)了。
“江老師,”簡素沉穩(wěn)地說道,“我并不想和許安之同學(xué)做同桌?!?p> “為什么?”
“因?yàn)樵S安之同學(xué)和他后面的顧森同學(xué)會打擾我學(xué)習(xí)?!焙喫亓x正言辭理不直氣也壯臉不紅心不跳面不改色地說道。
許安之:“……”
顧森:“……”
這人真是湊不要臉。
江福生深以為然,在他的印象中,學(xué)習(xí)好的同學(xué)一貫喜靜,顧森確實(shí)咋咋呼呼的,會打擾簡素學(xué)習(xí)。
江福生想了想,立即拍板決定,把簡素調(diào)到許安之前面,正好是第二排,既不會影響簡素,又可以讓她聽課順利,還靠窗。聽季星海同學(xué)說簡素喜歡靠窗的位置。
聞言,許安之立刻看向簡素,眼里盡是得意。
有什么比調(diào)戲新同學(xué)更好玩的事嗎?
簡素明白,此時說什么都沒用了。她頷首,立刻收拾東西去許安之前面的座位了。
上課時,許安之托著腮看著新鮮出爐的前桌,無聊地打了個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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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G.f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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