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大夏王宮,百官匯聚,滿臉嚴(yán)肅,一絲不茍。
他們弄不明白,為何形勢變化如此之快,僅僅數(shù)天時間,看似固若金湯的下河-山河-帝都防線轟然倒塌,下一秒黃巾便已經(jīng)打到了大夏帝都門口。
讓他們沒有絲毫心理準(zhǔn)備!
站在最前面的是大夏忠臣關(guān)龍降以及終古。
他們兩取代了原先袁野的位置,站在前列。
在他們的身后,則是大夏的七部尚書。
分別是戶部尚書肖飛揚、工部尚書趙昂、吏部尚書余亦辛、醫(yī)部尚書張司語、農(nóng)部尚書李漁、禮部尚書姒文、法部尚書應(yīng)堯。
其中,原本脾氣最火爆的尚書徐佳文由于得罪夏王寵臣趙梁,被一擼再擼,如今被趙梁的弟弟趙昂取代。
此時的七部尚書也并沒有往常的喧嘩,安靜呆在原地,眼神都略微有些迷離。
只有趙昂左盼右盼,尋找著自己的大哥趙梁。
百官已就位,但是夏王卻姍姍來遲。
一手抱著妹喜,而另一只手在妹喜的身上上下其手,左右摸索,顯然,極其享受。
妹喜嬌叱,卻更加勾引了夏王心中的獸欲。
她粉肩滑嫩露在外面,一件小肚兜勉強護在胸前。
要不是百官聚集在此,夏王心存一絲理智,那么這夏王王宮又要成為夏桀征伐之地。
在夏王的身后,便是最近混的風(fēng)生水起臭名昭著的趙梁。
趙梁長的不丑,甚至可以用眉清目秀來形容。
但他的臉上卻堆滿了佞笑,毀了全身氣質(zhì)。
“大王,現(xiàn)在處于朝廷之上啊,如此之舉,成何體統(tǒng)啊!”
“大王,黃巾就要攻到帝都了,大夏很快就要滅國了?!?p> 百官面面相覷,無人敢當(dāng)出頭鳥,最終還是由關(guān)龍降和終古兩人將此番“大逆不道”之話講出。
“大膽,豈敢咒大王乎?豈敢咒大夏者乎?”
夏桀還未來得及張口,身后的趙梁便狂吠起來。
“若不是叛逆該死,盧植糊涂,那黃巾豈能攻到帝都?如今我帝都擁有皇甫嵩、董卓兩大良將率領(lǐng)五萬大軍,更有當(dāng)今第一大陣守護,那黃巾豈能攻克帝都?”
“莫非你覺得黃甫嵩董桌兩將會像袁術(shù)那樣叛變,還是以為夏王會像盧植那般糊涂?”
“攻又攻不下,消耗又消耗不過我大夏底蘊,黃巾必然會被大王打跑。依我看來,這些黃巾就是過來送死,無需害怕。吾王的逍遙自在只是為了表明底氣,穩(wěn)固帝都民心,而你們兩位卻恰恰相反,在這里危言聳聽,試圖擾亂軍心,真是罪大惡極!”
“大王,臣請求,斬了這二位擾亂軍心的佞官!”
趙梁雖然是一貨真價實的佞臣,不得不說,此番話還是有一點道理的。
冷靜下來,各大夏臣也在疑惑此事。
他們也不知道,黃巾是哪來的底氣來攻打夏都的。
莫非正如趙梁所說,頭腦一熱,前來送死?
“你!”
關(guān)終二人在口舌之上,終歸還是比不過無恥之徒趙梁,兩人氣得全身發(fā)抖,用顫抖的雙指指向趙梁,氣得說不出話。
“趙卿說的沒錯,”夏桀滿意的望著身后的趙梁,朗聲笑道,“這些黃巾,只不過是些小毛賊罷了,不需本王出手,黃甫愛卿和董愛卿便能將其拿下。來到帝都估計只是為了早死早超生!你說是吧,貴妃……”
夏桀一邊猖狂大笑,一邊挑逗著懷中美人,妹喜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嬌聲說道,“大王說的對,這些黃巾逆賊怎能比得上夏王的英明神武?!?p> 見此狀況,眾人無話。
唯有終古和關(guān)龍降二人全身顫栗,很明顯,氣憤到了極致。
什么時候這王宮成了這暴君的茍且之地?
什么時候夏王身邊充斥的都是這些佞臣子弟?
現(xiàn)在估計只有國師才能勸動他。
“指望黃巾送死?黃巾若有這么簡單,為何大夏冀州九郡淪陷八郡?黃巾若有這么簡單,為何黃巾能破下河,直沖帝都?禮記曾說,凡事預(yù)則立,不預(yù)則廢。在最終結(jié)果之前,誰能想到黃巾能達到這一程度?”
“大王,所以我們一定要做好充分的準(zhǔn)備,民魂已然現(xiàn)身,其之上有黃天纏繞,這說明此役大夏不能有一絲小覷,否則兇多吉少?!?p> 在眾臣之間,一道激昂亢奮,鏗鏘有力之言響徹云霄。
正是帝都令,鬼谷子王詡的高徒,端木睿。
趙梁只是冷哼一聲,不再多言。
倒不是怕不了眼前的小毛頭,而是忌憚端木睿背后的勢力,江湖勢力中號稱第二神秘的鬼谷。
“那你說說,本王該如何應(yīng)對?”
夏桀饒有興趣的問道,望著端木睿的堅定的眼神,似乎有道東西觸動到夏桀的內(nèi)心,夏桀原本渾濁無比的眼眸似乎也恍然清澈一絲。
“自古以來,克城的手段無外乎兩種方式,一種是以外力強行攻破,孫子兵法所寫,十則圍之,五則攻之,倍則分之,敵則能戰(zhàn)之,少則能逃之,不若則能避之。很顯然,以黃巾以及大夏的實力,黃巾明顯做不到強行攻破?!?p> “那么只有可能是第二種方法,那便是攻心。我觀黃巾攻城,小城則強行碾壓,大城要么是內(nèi)奸開城,要么是城內(nèi)叛亂,最終都是通過內(nèi)外聯(lián)手破城,好比此次的下河城,以前的虎牢城,所以說,此點不得不防。”
“很顯然,帝都的內(nèi)部叛亂可能性不大,但為了大夏安全問題,臣提議,每一家都需要派出家中嫡系率領(lǐng)家中私兵奴隸出戰(zhàn)。”
此言一出,不僅夏桀有些驚訝,就連大夏群臣都開始議論紛紛,指指點點。
這一招對于他們,有點狠了。
每一家的嫡系,每一族的私兵都是他們各族的底蘊。
端木睿這一招,直接將帝都里面的豪門大族將大夏整個聯(lián)系在一塊。
畢竟,他們總不能放任他們的嫡系白白去死吧。
換在以前,大夏群臣里面的幾個豪門早就出言反駁,起碼不帶上家中的嫡系,但現(xiàn)在卻一言不發(fā),沒有人敢做出頭鳥。
因為,在他們面前有一個最大的猴子。
那就是袁家。
大夏能毫不猶豫擼掉了帝都最強家族袁家,對付他們還不是小菜一碟。
可以說,端木睿這一招就是在借勢,借夏天袁家的勢,意圖很明顯,過程很簡單,作用也同樣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