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整個時代,能打的過我的本就不多。再者,我的暗殺水平絕對算是這里的天花板。
我先是一身黑衣,飛速輕功躍進城中,接著便是不停地殺人處理尸體。
很久之后,我才接近了東齊皇帝的屋子。
在木窗的窗軸處做好消音工作后,我翻窗而入。
卻不想直接就被那東齊皇帝按在了墻上。
“一年沒見了,明小姐還是清冷如舊”他直接解開了我的頭巾,玩弄起我高高束起的馬尾發(fā)。
“原來我還真是錯解了,所以……你也是異世而來?”我?guī)缀蹩隙ǖ?p> 這原本的劇情應(yīng)該為……國師夜熙就被掉包的是東齊質(zhì)子景朔,景朔的結(jié)局很早,本人更是在大楚為了救秦緋犯了欺君之罪而死。
可這人不僅翻了盤,還了解不少現(xiàn)代的東西。
若我沒猜錯,青云兵符應(yīng)該也是他暗中相助。
“那就都別裝了,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也知道……你考慮過,可能我不僅在現(xiàn)代認識你嗎?再送你一個提示,你不妨在拓展一下腦洞,考慮一下我的所有行為……”景朔貼著我的耳畔,有些曖昧地說道:“既然被我抓住了,不妨今晚且別走了……”
現(xiàn)在的我早已經(jīng)被他的那些自曝震的頭腦發(fā)亂。
不僅在現(xiàn)實中認識我……
不僅……
我穿書是有意為之,靠獻祭當世肉身作魂靈的容器才成功的。
或許……
那本書出了問題。
也許在我穿書之后,那本書便早已成了以我為主角的新書了。
依稀記得當時那個魂靈便告訴我,一本書只能容納兩組魂魄……
當時還沒理解,以為我和原來的那些書中人代表了兩組魂魄。
可現(xiàn)在看來,若我穿書而來視為這個時代的一組魂魄,那么他的到來正是第二組……
我來的目的是那個與馮慕宇極為相似的四皇子容揚,可他來又是為了什么?
若是這般,豈不是我一切的行動他都清楚得很?
思考之時,我警惕早已被打亂。一個不注意,便被景朔一記手刃敲暈了。
再醒來,便已然是滿床亂漬,失了身子。
身子不知是中了什么藥術(shù),已然動不了。
景朔卻在一旁笑著說:“放心,南唐國君已然退兵回國了?!?p> 我忽然雙瞇起,也勾了一下嘴角道:“您也放心,遲早還回去。”
景朔笑意更甚,手隨意地撫著我的臉道:“無妨,只可惜有些事情一個人主動總會有些累,不如兩個人一起主動玩的暢快……”
我靜默無言,以一種看死人的眼神看著他。
當夜,果然是一杯加了重料的合歡酒。
我曾自詡內(nèi)力深厚,卻不知為何破不了這麻藥。
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破了藥力,竟還是因為事先被喂了合歡酒,麻藥被撤了。
幾天后,在東齊都城,一身嫁衣的明曦月嫁給了東齊皇帝,成了皇后。
東齊先帝的那些兒子被景朔趕下了臺,自然不樂意,翻騰了幾回,終究還是一杯毒酒斷了氣。
從帝君到皇后,我真的有些無法接受。
李玹逸的身份,我遲早要回去。
如果我這就相信景朔是真的愛我,那便是我太單純。
他和我沒什么兩樣,都是只喜歡征服感而已。
前幾天國宴,御史家的嫡長女舞了一曲,他景朔照樣看花了眼。
之所以不喜歡那嫡女,原因簡單得很——他看過我跳舞,那個嫡女比不上我。
我對他而已算是什么?對手?亦或是完美的皇后?
若說是對手,我完全不敢想象,他既然已經(jīng)知曉我后半生的一切,我該如何斗得過他。
若說是情人……那我南唐李玹逸的身份就必須舍棄。
我沒必要為了一個隨時可以拋棄我的人放棄事業(yè)。
我遲早要逃回去,順便伐了這東齊。
在此之前,就是必須牢牢地把控住景朔。
一來是征服欲作祟,二來是解了這藥勁。
元宵夜宴,他為了我和他的秘密不被發(fā)現(xiàn),會解了我的咒。
我借此良機,特意梳妝打扮一番,還在宴會上跳了那支我最為著名的《求凰》。
一曲下來,滿座驚嘆。
我遠遠看見景朔嘴角略微勾起,飲下一杯清酒。
當晚羽儀宮,我一身略有暴露的紅色舞衣,長袖翻飛,勾的景朔目光迷醉不已。
這夜,星空明朗,冰輪皎潔。羽儀宮雖然是去年翻新修筑的宮殿,但這里的明月清風(fēng)從來不會清冷得讓人心生寂寥。
透過一條檀木雕花長廊和一重又一重的紗帳,隱隱約約便是一道紫檀鏤空木門后那滿室旖旎風(fēng)光。
“此舞,不知可否滿意?”我倚在景朔的懷里,玩弄著景朔的一縷長發(fā)。
“等價交換,免了你麻藥?那可不行啊……”景朔笑著挑起我的下巴
我沉住氣,笑靨如花道:“玩弄別人這種事看起來貌似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又是一陣翻云覆雨之后,我在他耳畔輕聲道:“可莫要后悔……”
在我故意放縱之下,五日后,皇后有了身孕這件事傳的沸沸揚揚。
我在逼迫景朔,饒是他不想要這個孩子,也沒有退路了。
除非他敢喂我墮胎藥,但是我賭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