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時半年,蘇黎終于回宮了。
時至六月,天氣已是漸熱,但仍是涼爽的,畢竟又是小冰河又沒有全球變暖。
當然,美麗的景色也別妄想了,因為皇宮只有御花園有花樹。
乾清宮
蘇黎難得的去湯池內(nèi)泡了個澡,哎,皇帝的生活總是這么平平無奇。
穿著靛藍色常服(明朝皇帝除了正裝,衣服顏色很多的,并不拘泥于黃色),頭束白玉冠,身姿筆挺,英俊瀟灑。
蘇黎坐在龍椅上批起這半年內(nèi)需要蓋印的奏折。
因為找富強問過,蘇黎知道了宦官之害,所以,蘇黎裁撤了司印監(jiān),也奪回了太監(jiān)代筆朱砂(也就是票擬,可以幫皇帝批折子)的特權。
所以,蓋印這種事,只能自己來了。
蘇黎先是將奏折皆過了一遍,確認無誤后,便一一蓋過。
奏折事了,蘇黎招來一旁隨侍的王振,吩咐他親自將奏折傳下。
然后便迫不及待地向文華殿走去。
徒留王振一臉懵逼。
文華殿外,蘇黎屏退了眾人,獨自進了商業(yè)院。
蘇黎摸了摸手中的玉簪,向四周望了望。
院內(nèi)沒有樹,但卻支了個架子,架下擺著一張石桌,桌上有只彩繪瓷瓶,瓶中插著三兩枝秋天開的花做點綴(我花癡,只知道荷花夏天開,但那玩意兒不能離水呀,老規(guī)矩,自行腦補),和一套青玉茶具。
茶壺依然有裊裊熱氣,可見人剛走,蘇黎也不急,走至石桌旁坐下。
一盞茶后,一陣叮當聲傳來。
蘇黎向院門看去,一襲淺紫衣裙,袖口收緊并兩道絲帶落下。頭發(fā)并未帶簪,而是用彩絲編制于發(fā)間,并未盤起。
?。ü糯醇绑堑呐涌梢圆挥脦⑹l(fā),但成年和婚后就必須全部束起了。)
只于額間有一水滴形抹額。
腰繼長佩,行走間衣玦拂過長佩,從而導致的玉片碰撞,發(fā)出清脆的叮呤聲。
一聲疊過一聲,卻并不會讓人覺得煩雜。
“陛下?!”一進院便看見蘇黎坐在院內(nèi)的于瓊英連忙上前行禮。
蘇黎起身并伸手扶住她,并將人也拉到石桌旁坐下,然后,直接雙手壓在石桌上,將其禁錮在懷中,形成壁咚的姿勢。
蘇黎低頭凝視著于瓊英,專注的眼神好似帶著穿透力,看的于瓊英臉龐微紅,不由抬手輕推了推蘇黎,顫聲道:“陛下何故如此?”
蘇黎輕笑,“朕觀美人面,一見鐘情,不知美人待朕,可同?”邊說著邊拿出白玉簪,隨手為于瓊英綰起一束秀發(fā)將其輕輕斜插入懷中女子發(fā)間,“果然,此簪配你。”
于瓊英:這輩子的陛下比上一世還撩了怎么辦!啊啊啊~~
于瓊英臉頰爆紅,眼神躲閃,雖未回應,卻一頭撲進了蘇黎懷中,將臉埋在蘇黎的胸口,悶聲道:“陛下如此隨便撩人嗎?”
蘇黎聽后輕笑一聲,俯首貼近于瓊英的耳朵,低聲道:“朕只撩過你,現(xiàn)在是,以后也是。”
耳朵被熱氣所覆,帶起一陣顫栗,于瓊英偏過頭,雙眸水潤的望向蘇黎,“陛下可是認真的?”
看著于瓊英那遲疑的眼神,蘇黎連忙道:“當然,朕只對你動心?!?p> “既如此,君不離,我不棄?!甭曇綦m輕,卻滿含堅定。
蘇黎聽此,用力摟住懷中女孩,同樣堅聲道:“朕許你后位,愿為你廢止后宮,此生定不負你。”
隨后放開于瓊英,對她欣喜道:“往后朕叫你瓊英可好?你也莫叫朕陛下了,喚朕祁郎可好?”(啊啊啊,為什么取名廢天天遇修羅場?。。。?p> “瓊英?”聽著蘇黎的輕喚,于瓊英也輕咬薄唇,迎著蘇黎的火熱視線開口道:“祁郎?”
“哎,朕在!”蘇黎牽起于瓊英的手,輕聲道:“待今年八月中秋節(jié),朕便帶你去見母后和皇祖母,朕今日送的簪子太過平凡了,明日朕便讓王振去內(nèi)府里挑些首飾、布匹送來,你千萬別虧待了自己……”
看著細細安排的蘇黎,于瓊英只覺得心頭滾燙,陛下從未變過,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都一直是如此體貼和重情,自己該有多幸運,才能成為陛下的唯一。
思及此,于瓊英便再也忍不住心中悸動主動撲進蘇黎的懷抱里。
夕陽漸沉,只剩黃色的邊暈在閃耀著,落下的光影里,一大一小互相依偎的影子赫然顯在地上。
玄學暴富可行嗎
日常求票|?'-'?)?? 感情戲使我頭禿,別怪進展太快,因為我不會拖,太細膩的我也不懂,畢竟雖然我是女生,但我跟男生只有兄弟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