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魏之間：任成與梁末秦初政治格局
張仕一
?。ǚ稣w幽州，遼西郡 063500）
內(nèi)容摘要：任成作為與秦高帝與郝應這兩個梁末秦初重要政治人物都具有親密關(guān)系的特殊人士，在梁秦之際的政治舞臺上，通過自發(fā)利用或被動利用自身的特殊身份，在秦高帝獨立和秦魏對峙等重大事件中發(fā)揮了重要的推動和緩沖作用。在秦滅魏后，任成在自身特殊身份喪失的情況下，根據(jù)形勢作出反應，保證了自身和家族的安全，為日后產(chǎn)生重要影響的關(guān)東魏國奠定了基礎(chǔ)。在梁末秦初政治格局中，任成運用自身作為秦魏之間的“中間人士”身份發(fā)揮了巨大政治作用，并對梁末秦初政治格局乃至日后的歷史進程產(chǎn)生了極其重要且深遠的影響。
關(guān)鍵詞：東秦；梁秦之際；任成；秦高帝；郝應
任成，南陽隨縣（今湖北隨州）人，起初販賣私鹽，后時逢梁末農(nóng)民大起義，任成憑借自己的私人部曲，加入起義領(lǐng)袖郝應的起義隊伍，并跟隨郝應進行反梁斗爭。期間，任成因為收留和賞識秦高帝等人，與秦高帝等人建立了比較親密的情誼，并在跟隨秦高帝入蜀，鎮(zhèn)守上庸，此后又在秦高帝經(jīng)略山東之時率軍北上，協(xié)助秦高帝攻取兗州并鎮(zhèn)守當?shù)?，對秦高帝的統(tǒng)一戰(zhàn)爭做出了不小的貢獻。最終被封魏侯，后又追尊為魏公、魏王，謚號武莊，親手開創(chuàng)了兩秦數(shù)百年裂土兗州的“魏國”①，是東秦初期的重要政治人物，對梁秦之際的政局乃至整個兩秦數(shù)百年的關(guān)東政局都產(chǎn)生了不小的影響。
而任成作為梁秦之際的重要政治人物，其在梁末秦初政治格局中發(fā)揮的主要作用，更多并非依靠征戰(zhàn)來實現(xiàn)，而是通過其作為秦高帝與郝應的共同親密人士（或稱秦魏之間的“中間人士”）這一特殊身份的被動利用和自發(fā)利用，來影響梁秦之際政治格局的變動，并在其中發(fā)揮著重要的推動和緩沖作用。本文即試圖從現(xiàn)存史料中有關(guān)任成及其相關(guān)歷史人物的記載出發(fā)，探討任成在梁末秦初政治格局中發(fā)揮的特殊作用。
一、秦魏之前：秦高帝獨立之前與獨立過程中的任成
任成登上梁末政治舞臺，主要是依靠自己通過販賣私鹽的資本召集到的私人部曲，任成憑借這支武裝力量，成功成為了郝應起義軍中的重要角色。但這只能使任成能夠出現(xiàn)在歷史記載的只言片語中，真正使得任成在梁秦之際政治格局中開始發(fā)揮重要作用的，還應屬任成對狼狽來投的秦高帝與圣王等人的接納：
?時天下苦梁，干戈四起，桂陽人郝應起于郡內(nèi)，自號承天大將軍，歸義者越萬，拔桂陽，薄零陵。圣王以為宜赴，帝然之，遂共往。既至，帳下督任成奇之，延帝等與談，以為非常，俱引為從事。②
這一舉動使得秦高帝等人成功加入了起義軍，并以非下層人士的身份融入。任成接納秦高帝與圣王，并在后來與其并肩作戰(zhàn)（《前秦書·任魏國公世家》：“嘉魚之戰(zhàn)，與帝共破梁軍，分兵循江取夏口、武昌諸城，佐帝定江夏......江陵之戰(zhàn)克勝，成頗預之”③），使自身與其建立了較為親密的關(guān)系，對此后任成重要政治作用的發(fā)揮提供了基礎(chǔ)。
但這時任成的作用仍然只是單純的以軍事戰(zhàn)爭的形式發(fā)揮，并沒有對當時政治格局的變動產(chǎn)生重要影響。任成真正發(fā)揮對政治格局變動的重要作用，是在秦高帝獨立入蜀的過程中。
梁廢帝崇寧八年“江陵之戰(zhàn)”后，素有野心的秦高帝在實力與威望已經(jīng)充足的情況下，決定西進巴蜀，以謀獨立。但此時的秦高帝尚隸屬于郝應的起義軍，必然不能公開與之對抗，因此秦高帝通過列舉各種理由，說服郝應同意其率兵馬西進。然而，秦高帝在郝應同意之后，又提出了另一個請求——希望任成率軍協(xié)助秦高帝：
?帝既有威名，常欲自成大業(yè)，每以蜀中天險，可為王者之資，心欲有之。七月，帝言于應曰：“今梁軍數(shù)敗，天下四起，一時不能擾荊襄，余請麾師泝?nèi)氪ㄊ瘛Ａ簽殒?zhèn)關(guān)東之亂、鮮卑之侵，盡發(fā)川蜀之軍，其一郡之卒不能滿千，義師西鄉(xiāng)，自可摧枯拉朽，巴庸之地可傳檄而定，時將軍帥師發(fā)于江陵，臣偏軍動于上庸，則暴梁可滅，中原可圖矣。”應然之，帝又請曰：“巴庸雖易圖，而亦非唾手之物，臣乞予臣兵一萬，請任成隨行，則可橫掃如卷席矣?！睉S之，予兵一萬，加本營軍一萬，合二萬人，越巫山，鄉(xiāng)白帝（注曰：此后帝遂獨創(chuàng)基業(yè)矣）。④
首先，秦高帝向郝應請求任成率軍一同入蜀，最直觀的目的無疑是為了能夠增強西進力量，以期“橫掃如卷席”，似乎并無奇特之處。但仔細分析當時的局勢，不難發(fā)現(xiàn)，秦高帝這一請求，實際上是在利用任成作為秦高帝與郝應的共同親密人士這一特殊身份，來為發(fā)揮更重要的作用：秦高帝這次行動，所率“本營軍一萬”，獨立西向發(fā)展，很難不會引起郝應的提防，因此秦高帝選擇以退為進，讓任成與自己一同前往，一方面，任成是郝應的元老部下，使任成與自己一起，可以打消郝應的疑慮；另一方面，任成又與秦高帝關(guān)系親密，不至于出現(xiàn)紛爭掣肘的局面。因此，在秦高帝獨立的關(guān)鍵事件——入蜀上，任成通過自己作為秦高帝與郝應的共同親密人士這一特殊身份的被利用，被動地發(fā)揮了重要作用。
然而，在秦高帝成功奪取“巴地”，并放棄取道上庸以進攻中原，而選擇繼續(xù)西進奪取蜀地時，卻將任成留在了上庸：
?八年秋，帝入巴蜀，求成偕行，成遂與共西鄉(xiāng)，先鋒破房陵，取上庸，帝乃留成于上庸，使北備梁。⑤
秦高帝的這一舉動，與此前向郝應請求與任成一同西進一樣，都是在利用任成的特殊身份，發(fā)揮其政治作用：首先，秦高帝既然已經(jīng)決定奪得蜀地以自立，自然不希望身邊有任成這樣與自身威望相當，具有一定獨立力量，且與其他勢力關(guān)系密切的人留在自己身邊，因為這無疑會導致內(nèi)部出現(xiàn)不穩(wěn)定因素，因此秦高帝必須使任成遠離，西秦都云令在注解《前秦書》時，已經(jīng)認識到了這個問題：
?（秦高帝）遂委兵一萬于任成，使聲助于郝應（注曰：時任成雖與帝有舊，非帝內(nèi)臣也）。⑥
其次，秦高帝雖然已經(jīng)事實上宣告獨立，但在表面上仍然隸屬于郝應，秦高帝在自身根基未穩(wěn)之時，自然也不希望與郝應過早地出現(xiàn)爭斗，因此，秦高帝選擇將作為秦高帝與郝應的共同親密人士的任成，留在處于秦高帝和郝應勢力之間的上庸地區(qū)，無疑發(fā)揮了一種緩沖作用；最后，上庸作為巴蜀的西北門戶，自然需要看守，與其分割自己的力量，不如就勢使任成留守，“北備梁”?？傊?，秦高帝在分析當時的局勢后，第二次利用任成作為秦高帝與郝應的共同親密人士這一特殊身份，實現(xiàn)了自身的需求，而任成也再次通過自己特殊身份的被利用，被動地在秦高帝獨立的過程中發(fā)揮了重要作用。
二、秦魏之間：秦高帝獨立后的任成
梁廢帝崇寧十年，郝應和秦高帝相繼稱王，隨著郝應的一句“何言為我取川蜀？受之詐也”⑦，二人終于正式地成為了兩個各自獨立的勢力。而任成作為與雙方都有著密切聯(lián)系的“中間人士”，其在兩者之間的向背，無疑會對當時的政治格局產(chǎn)生重要影響，事實證明，任成也認識到了這一點，在兩者拋出的橄欖枝中作出了抉擇：
?十年正月，郝應稱魏王，拜成兗州牧，爵韓國公。二月，帝稱秦王，拜成為右將軍、兗州牧、韓國公。成得拜，不知何從，遂問以司馬左玄，玄曰：“將軍今居四戰(zhàn)之地，宜按而不動，報書二王，莫為傾倒，靜待以時變也?！背蓮闹?，如其計云，與二王皆稱臣，且和之，但受兗州牧，不稱韓公，以上庸、房陵、武當、筑陽、山都五縣為兗州境，惟守土養(yǎng)民而已。⑧
?時任成亦得郝應官爵，不知何從，問于左玄，玄曰：“將軍今居四戰(zhàn)之地，宜按而不動，報書二王，莫為傾倒，靜待以時變也?！背蓮闹?，如其計。⑨
任成最終采用了幕僚左玄的建議，主動地利用了自身的“中間人士”這一特殊身份，選擇“靜待以時變”，“惟守土養(yǎng)民而已”。此時的秦魏雙方，無疑都將戰(zhàn)略重點放在北方的梁朝身上，也不希望與對方展開真正意義上的較量，因此，任成這一政策最終得到了成功踐行，任成主動利用自己作為秦魏雙方之間的“中間人士”的身份，在當時的政治格局中，發(fā)揮了緩沖調(diào)和作用。
隨后，面對秦高帝的進一步拉攏，在左玄的建議下，任成最終還是選擇偏向了秦高帝：
?開陽元年帝出關(guān)東鄉(xiāng)，拔弘農(nóng)。書與任成，使自上庸北出。成得書，不能決，復問于左玄：“今何于二帝？”（注曰：二帝者，謂帝與郝應，上庸于荊益之間也）左玄曰：“夫荊襄可與關(guān)中比險乎？”成曰：“非可比也?！庇衷唬骸拔旱劭膳c秦帝、管恒比智乎？”成曰：“非可比也?！痹唬骸皩④姰斪詾橐??！背蓵湟?，乃拜曰：“受教先生。”奉表于帝，帥上庸軍二萬鄉(xiāng)澠池，與帝共平河南。⑩
?高帝東鄉(xiāng)出關(guān)，書與任成，使自上庸北出。成得書，不能決，又問于左玄：“今何于二帝？”左玄曰：“夫荊襄可與關(guān)中比險乎？”成曰：“非也?！庇衷唬骸拔旱劭膳c秦帝、管恒比智乎？”成曰：“非也?！痹唬骸皩④娮詾橐?。”成乃拜曰：“受教先生?！蹦索廛娭鯉煛?
任成在幫助秦高帝取得黃河以南地區(qū)后，被任命為“兗州刺史”。秦高帝的這一安排，與其此前在入蜀后的安排如出一轍，也是在處于秦國為魏國區(qū)域之間的“兗州”，安排了任成這一秦魏雙方之間的“中間人士”留守，以期起到緩沖調(diào)和作用。但值得注意的是，秦高帝對這一“中間人士”也存在著擔心與懷疑，這一點主要體現(xiàn)在秦高帝安排張驍為東郡太守，后兼兗州長史，以對任成起到防備監(jiān)視作用：
?帝圍東平，驍率軍先登拔城，以功拜東郡太守。時魏武莊公任成將兵自上庸發(fā)，道河南，與帝共克兗方。帝以兗方在秦、魏、梁、陳之間，須良將填之，又以武莊公與郝應有舊，居秦、魏之間，能隔離紓緩二國之爭，遂拜武莊公為兗州牧，填守兗州。而帝以武莊公與郝應素來情深，慮有他變，遂又使驍以安北將軍兼兗州長史，輔佐武莊公，亦為勘防。?
而任成作為已經(jīng)在梁秦之際政治舞臺上活動數(shù)年的風云人物，自然也理解到了其中的深意，因此在執(zhí)政兗州期間，始終以和平發(fā)展當?shù)亟?jīng)濟為其核心任務：
?武莊公既移填兗州，自知帝意欲使其守土而已，在州遂惟修守備，勸農(nóng)桑，不有外伐志慮，驍為長史，協(xié)贊其實，兗部大治，流民歸附者相屬。?
?時成雖受詔移鎮(zhèn)，而在兗州惟修守備，勸農(nóng)桑，不有外伐志慮矣（注曰：兗州亦在秦魏之間，故帝使成居于此，隔離和撫而已，成之所為，政宜也）。?
即使是在秦魏雙方發(fā)生軍事沖突時，任成雖然根據(jù)形勢作出了支持秦高帝的選擇，但仍然避免自身直接參與到雙方之間的斗爭中：
?（開陽）七年，魏吳約共北寇于秦，武莊公將軍五萬，發(fā)洛援帝，既而知吳退而魏獨來寇，以郝應舊君，不欲與兵戎相見，遂使驍領(lǐng)其眾。?
?（開陽）七年，魏吳約共北寇于秦，事聞于成，成問于別駕左玄曰：“今魏吳大兵寇秦，何為之？”玄對曰：“魏吳雖至，必不協(xié)，待關(guān)中兵至，矣圣王之材、五州之力，郝應必不為敵，將軍今宜先師如洛，以立功勛。”成然之，將軍五萬，發(fā)洛援帝，洛南之戰(zhàn)，成雖不身登戰(zhàn)陣（注曰：以郝應舊主，不愿相見兵戈），而所資甚繁。?
總而言之，在秦魏同時存在的這些年中，任成通過自身主動利用和經(jīng)由他人利用其作為秦魏之間“中間人士”的特殊身份，在兩大勢力之間起到了重要的緩沖調(diào)和作用，對當時的政治格局具有著重要的影響。
三、秦魏之后：秦滅魏后的任成
秦高帝開陽十三年，隨著郝應“輿梓負櫬，肉袒出降”?，其所創(chuàng)立魏國最終為秦所滅，秦魏之間的對峙也宣告了結(jié)束。而隨著魏國的覆滅，任成作為秦魏之間“中間人士”的特殊身份也就隨之消失了，對于缺乏了緩沖秦魏之間的戰(zhàn)略價值的任成，如何保證自身的地位和安全，無疑是其要考慮的重要問題。
在這種情況下，任成一方面不斷向東秦中央顯示自己的忠誠，如派遣兵馬協(xié)助攻滅江東：
?圣王伐士尚，武莊公使驍率眾，與齊武繆公高歲合兵南鄉(xiāng)，驍將兵東趣，逕逼下邳、廣陵，所到降下，如風靡草。?
?圣王伐士尚，任成使張驍率眾與高歲合兵南鄉(xiāng)，略定下邳、廣陵。?
最能體現(xiàn)任成在秦初如履薄冰的形勢下竭力顯示忠誠的，當屬其對秦高帝之女新蔡公主的態(tài)度：
?新蔡公主名約，降魏殤公淵（筆者按：魏殤公任淵是任成的兒子）。公主性躍動，常與高帝戲樂，帝頗愛之。至于及降，帝頗不欲之，公主亦泣不愿離。會魏武莊公任成入京，帝與之宴，在中語曰：“朕有一絕世玉，欲示外人則不舍其離手，欲久藏府庫則恐其黯然不能展輝，成以為何如？”成會其意，乃對曰：“玉既陛下所有，雖示外人，而欲撫之時，敕取之則可?！钡塾謫栐唬骸巴馊瞬灰噪逕┬?？”成對曰：“普天皆王土，立地盡王臣，何以言煩？”帝遂悅，許降之，而時時召入，或一歲三召，一召留二月，魏國未嘗敢沮。?
任成在面對秦高帝的暗示時的反應，和魏國（此魏國指的是任成的封國）的“未嘗敢沮”的態(tài)度，無疑反映了任成此時的處境。
另一方面，任成在面對政治變動時，也保持著盡量不參與其中，以實現(xiàn)明哲保身的態(tài)度，如秦太宗“討不孝”時任成的行為：
?太宗討不孝，傳檄兗州，廢太子亦召成，成兩不應答，守境而已，人或勸之，其但曰：“寧無盛功，不可有過矣。”?
?兗州牧任成得二檄，亦惟守境而已，人或勸之，成曰：“我位已極外臣，何苦干此紛爭？”兩皆不應。?
可見，在失去了秦魏之間的“中間人士”這一特殊身份后，任成失去了作為雙方之間緩沖調(diào)和者的價值。盡管東秦中央在表面上仍舊尊崇任成，甚至將公主嫁給了任成的兒子，但作為擁有一定的獨立勢力，具有較強能力，并且和敵對勢力曾有過密切聯(lián)系的一方刺史，任成不得不更加如履薄冰、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面對自身的不利局面，以至于將“寧無盛功，不可有過”作為自身的行為宗旨。
結(jié)語
綜合上文，可以發(fā)現(xiàn)，任成作為與秦高帝與郝應二人都具有親密關(guān)系的特殊人士（或者稱呼為“秦魏之間的‘中間人士’”），在梁秦之際的政治舞臺上，通過自己特殊身份的自發(fā)利用和被動利用，在秦高帝獨立和秦魏對峙等重大事件中產(chǎn)生了重要影響，發(fā)揮了重要的推動和緩沖等特殊作用。而在郝應建立的魏國被東秦滅亡后，任成在喪失自身特殊身份的情況下，根據(jù)形勢積極進行回應，并保持“寧無盛功，不可有過”的行為宗旨，最終保證了自己和家族的安全，也為后來存續(xù)數(shù)百年并對整個兩秦政治產(chǎn)生重要影響的關(guān)東魏國奠定了基礎(chǔ)。由此可見，具有特殊身份的任成，在梁末秦初的政治格局中，發(fā)揮了巨大作用，并產(chǎn)生了極其重要且深遠的影響。當然，以上只是筆者個人的一些淺顯簡略地分析，關(guān)于任成與秦魏雙方和梁秦之際政局的關(guān)系，以及任成個人的生平和功業(yè)等方面的問題，則是筆者在日后的學習中需要更加關(guān)注的地方，同時也殷切地希望能夠有更多的同仁和讀者關(guān)注并參與到這一問題的討論與解決當中。
尾注：
?、傥闹械摹拔骸庇袝r指郝應所建立的魏國，有時指任成被封的魏國，請讀者根據(jù)實際語境，依照具體情況進行判斷。
?、冢ㄎ髑兀铖鲎ㄎ髑兀┒荚屏钭ⅲ骸肚扒貢肪?《高帝本紀》。
③《前秦書》卷14《任魏國公世家·武莊公》。
?、堋肚扒貢肪?《高帝本紀》。
⑤《前秦書》卷14《任魏國公世家·武莊公》。
?、蓿ㄎ髑兀铖鲎?，（西秦）都云令注：《前秦書·通紀》卷3。
?、摺肚扒貢肪?3《郝應傳》。
?、唷肚扒貢肪?4《任魏國公世家·武莊公》。
?、帷肚扒貢肪?7《左玄傳》。
?、狻肚扒貢肪?4《任魏國公世家·武莊公》。
?《前秦書》卷27《左玄傳》。
?（東秦）郜覺：《開皇四名將別傳》卷4《張驍別傳》。
?《開皇四名將別傳》卷4《張驍別傳》。
?《前秦書》卷14《任魏國公世家·武莊公》。
?《開皇四名將別傳》卷4《張驍別傳》。
?《前秦書》卷14《任魏國公世家·武莊公》。
?《前秦書》卷2《圣王本紀》。
?《開皇四名將別傳》卷4《張驍別傳》。
?《前秦書》卷24《張驍傳》。
?《前秦書》卷51《后妃類·新蔡公主》。
?《前秦書》卷14《任魏國公世家·武莊公》。
?（東秦）西河太守撰，（西秦）張樂校：《開昌實錄》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