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九環(huán)闊刀刀靈向后一蹬就往喬胭方向沖去，我完全沒有防御能力，現(xiàn)在只好用力拽飛布袋勉強躲過一劫。
那刀靈又發(fā)起進攻，我拿弓箭硬抗下這一刀，手臂被震得生疼，但為了喬胭這個笨蛋，我還是要繼續(xù)堅持住。
“你為什么要殺她？”
“這個問題和你沒關(guān)系。”
要是有隊友在就好了，最少有一個胄甲士來為擋刀，或是有個刺客來幫我切后。
“這是我隊友，就是我的戰(zhàn)友，我不會讓你動她一根頭發(fā)。”
“都是她的青煙教害死了我的妻子，我要殺了她們的神?！?p> 我使出全力把九環(huán)闊刀推開，左手拉住喬胭就想與九環(huán)闊刀刀靈拉開距離。才剛跑開就又被追上。又是同剛才一樣，不過這一下我明顯感到弓出現(xiàn)開裂的聲音。也就是在這一刻，我想到如何幫喬胭脫罪的方法。
“你為什么這么確認，她就是青煙叫的喬胭女神？”
“因為她長相同書中寫的一樣。”
“假使這個成立，那女神名字呢？只有喬胭這兩個字嗎？”
“不知道，反正最后兩個字是‘喬胭’?！?p> “可這個女的名字只有兩個字，就叫喬胭。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看在老村長的面子上，我們坐下來談?wù)劊绻媸桥駟屉?，那她也騙我很久了。再如果她真的是喬胭女神，而且那個教團的該死，我還會幫你一起打她?！?p> “渣子，汝不配同主公談話?！?p> 九環(huán)闊刀刀靈的力量更大了。我還盡量與曉棗交涉。
“行，我不吃你的生面條和佛面條，但看在恩師的面子上我與你說說?！怒h(huán)闊刀，回來！”
“可是，主公，諾。”
那個刀靈有些可惜，但因為曉棗讓他回去只好乖乖聽話。
“我聽你說?！?p> “好。你回想一下，我們從一開始見面到現(xiàn)在，她都做過些什么？有女神渾身是尸血不好好清洗來保持自己神圣形象的嗎？有女神看到危險自己跑得比別人還快嗎？有女神能被八次散射攻擊后，中八箭的嗎？有女神會被我一個凡人打腦袋的嗎？以上答案都是否定。你不要因為自己的失妻之痛而強加到別人身上。”
說這話有些違心，但是為了救我的“轉(zhuǎn)生道具”，我決定繼續(xù)說下去。
“青煙教以救贖為主，我不知道你的夫人為什么要入教，但我敢肯定你一定誤會了什么。”
好像我的話起作用了，曉棗深吸一口氣，抬頭又吐出。
“是我被憤怒沖昏了頭腦，這是又一次了?！?p> 我看他要開始自己的感嘆，立即制止。
“要不還是邊走邊說，這里還是很危險?！?p> “嗯，到我房子后，我們慢慢說這事?！?p> 我拿起自己的弓摸了摸，中間處已經(jīng)有斷開痕跡，如果剛才和九環(huán)闊刀刀靈打第三下，恐怕這就成兩根警棍了。
這時天上突然下起冰雹，曉棗為我拿出一把鐵傘，這種天氣對長期待在這里的他已經(jīng)成為家常便飯了。
“等回家路上，說不定還能時間晚餐?！?p> 現(xiàn)在他與剛才他判若兩人，希望喬胭不要耍性子，不然她真會隕在這里。
“那個刀靈是什么？”
“這個你用不到，只有等級到了一百級以上的冒險者才會有機會將自己的武器煉化為刀靈。心法修行會決定你刀靈的性別、長相、性格等一些特征，自身武器的補充屬性決定刀靈的能力。后面升級會變得很慢，你一定要加油，不要和我另一個老師的師叔一樣都白發(fā)蒼蒼了還能在沒有‘假礫’的情況下自由進出新手村（城）?！?p> ?。劢忉專俚[：一種特殊礦石。持有者可以在高于五十四級的情況下自由進入新手村（城）的限五十四級屏障。］
一路上有話則多無話則少，不過天氣還是值得聊聊。路上我們經(jīng)歷了冰雹、狂風和多雨三種天氣，這些動、植物能活下來還真讓人難以置信。
來到曉棗家門前，我們已經(jīng)是左右手都是食物，路上有不少動物被乒乓球大小的冰雹砸死，有些腦漿都流出來，但這些最后都會成為土壤的養(yǎng)分。
“雪穗，我回來了！今天還帶來兩位找自己鬼獸骨頭的人?！?p> 門內(nèi)傳來一聲稚嫩的聲音。
“門沒鎖，雪穗先去沖茶了汪?！?p> 走進小院子，這里簡直是所有文人墨客向往的住所，陶淵明來到這里都不會愿意離開，晉朝隱士看了這里都會認為，自己的房間不如這里好。走在這里會給人一種安逸的感覺。
中間通往房間的里面都是用鵝卵石拼成，不過這圖案有點幼稚。
“這個是雪穗要求的，她很喜歡我們?nèi)祟愋『⒌耐婢撸孔右彩瞧渲兄??！?p> 我很久沒有玩這個游戲了，現(xiàn)在有機會就當是回憶童年玩一次。
房間里，桌子上已經(jīng)放好茶杯，我和曉棗席地而坐。過了一會兒，那名叫雪穗的孩子為我們端一盤茶點。
她是樣子很乖巧的小狼人，樣子看起來比閉月要大一點，也就十二三歲的樣子。白發(fā)中的小獸耳讓她更加可愛，后面還有一條毛茸茸的大尾巴。她不怕生，還認真地給我沏上茶水。
“原來你是馴獸師，我之前還以為你是戰(zhàn)士呢！”
“我們這當官的大多都是從冒險者通過禮部考試后進入選官。我之前也是新手村（城）里八萬軍隊馴獸師教頭。而如今，我從前的四只馴獸都散了，要不是之后見到雪穗，我的尸體可能都不知道被哪只野狗掏了?！?p> “你能在這里這么長時間真是太難了。我很想知道，你都經(jīng)歷了什么？”
“要不客人哥哥還是先洗澡吧，這些污血雪穗很不好打掃干凈的汪?！?p>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曉棗家里還有按摩浴缸，沖出的氣泡將全身的酸痛和著臟東西一起帶走，簡直不要太舒服?；厝ズ笪乙惨谠∈依锇惨粋€。衣服的腥臭味看來是洗不掉了，我只能裝在密封袋里回去找服裝店二手出售。喬胭的衣服由雪穗幫忙脫下，我可不想在她醒后，說我趁她睡覺時吃她豆腐。
“雪穗，看看還有沒有姜片了，給客人煮點生姜水?！?p>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暗語，之前聽三表哥說過，有些黑店會把“麻藥”說成“麻椒”，當時我還好一陣害怕，很久都沒有吃過麻椒雞。
我拿出道之間買來的化毒散泡在茶里，雖然道之間貴了點，不過我相信一分價錢一分貨的道理。
“這是什么？”
“我喜歡喝茶時放些方糖，感覺這樣挺好喝的?！?p> “我不好喝太甜的，就這樣干飲就行。我來告訴你關(guān)于我夫人的事吧?！?p> “洗耳恭聽?！?p> “我與我夫人相見是在離現(xiàn)在最近的那一場扶桑國討伐戰(zhàn)中?；食巧倘寺?lián)同商井城用獸性能量控制了大量扶桑軍，讓他們?yōu)槲臆姶箝_城門。當時我們到達第三關(guān)塞時，扶桑軍第二關(guān)塞突然反水，我軍陷入包夾之勢。本來我們想用獸性能量再次賄賂，扶桑國二關(guān)塞一個叫‘師長’的人說：‘我算是想明白了，我直接拿你們到你們國家皇帝那里換不是更好，到時候數(shù)量還不是我說了算?！牭竭@里，我們軍隊里開始出現(xiàn)不和諧的聲音，甚至有人愿意拿自己馴獸來換自己的命。我當時氣從心中起，七發(fā)弓箭殺了七個連自己馴獸都不要的畜生，之后帶著我的小隊向最近一座山上撤退。我們剛正面是必敗無疑，只能在山上躲躲閃閃茍活，等待援軍到來。直到那天，我獨自出去巡邏，發(fā)現(xiàn)有兩個扶桑軍用弓箭，追射一個女子，他們看起來要活捉，所以始終不去擊殺。我埋伏好，等他們過來時，拿出大刀就砍下那兩個人的狗頭?！?p> 他說到這里，又去摸了下他的兵器。
“在確認三個人身上都沒有追蹤魔法后，將女子帶回營地。我讓幾個人把扶桑軍的衣服扒光，之后放在籠子里面守尸，等他們復活時拷問。軍醫(yī)檢查那個女子沒有受傷后就暫時留在我們身邊，又對她進行了心理安撫。她恢復正常后告訴我們，她來自被扶桑國人侵略的地方，家里人都被扶桑國捉去當苦力，自己是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我也就把她留下來和我們一起躲閃扶桑軍的圍剿，又因為下面士兵撮合，我們最終還是走在一起。我們被困在山上是四十三天，直到援軍到了，我們才成功殺出去。”
雪穗從里屋出來，打斷了曉棗的發(fā)言。
“爸爸，家里沒有姜了，番椒可以嗎？”
“可以！”
曉棗回應(yīng)雪穗后接著說：
“回去之后，我夫人就常在青煙教的教堂里出入，有時時間長，有時時間短。直到她死都在青煙教里。那群該死的教團的女神也一定不是什么好東西?！?p> 喬胭雖然是玩游戲時那種坑隊友，可她不是那種該死的人，我認為該死和該打相差很遠。
“為什么從軍回來后的事這么少？”
曉棗有些懊惱地捶了一下地板。
“我回來后就再次出兵南下，因為他不是冒險者，更不可能是醫(yī)師，所以不能從軍隊而行。這些事都是我聽說的，不過我夫人隕在青煙教的事的確屬實?！?p> 曉棗的故事在這里開始有漏洞，這給我鉆空子的機會。
“你夫人愛你嗎？”
“當然，雖然我們是被我手下的兵們撮合在一起的，但我們的確相愛著。”
“能證明嗎？就如結(jié)婚戒指或是看到就會想到夫人等，這一類的東西?！?p> “一看就知道你沒有談過戀愛，有的夫妻他們只要對看一眼，就知道對方在想些什么東西，那種東西只是不相互了解的夫妻最后牽掛的一根線而已?！?p> 我心里把他家人都問候了一遍。老子沒談過戀愛，關(guān)你毛事，要不是我打不過你，現(xiàn)在就把你射成篩子。
“我只說一下我認為最有可能的假說，你當然可以選擇不信?！愕姆蛉耸窃趹?zhàn)爭中來的，他們明白，死一個戰(zhàn)場上的人，對一個家庭是什么感覺。她認為自己的丈夫，上場殺敵也同樣是罪，所以她想以自己的祈禱來向什么什么喬胭女神尋求救贖?？墒怯幸惶?，她在去青煙教進行禱告途中意外死亡，這恰好是她最后一條命。六部認為，這件事不應(yīng)該告訴你，生怕影響戰(zhàn)機，你失敗是死兩條命，你勝是死一條命，所以這事就推給了青煙教身上?！?p> 我看了眼他的反應(yīng)，他好像在懊悔。
“這些都是我的猜測，所以不能完全成立。完整的真相我會盡力為你尋找?！?p> “你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如果我是當時六部的一員，我也會這么做。可是為什么我就連尸體都不能見一眼呢？”
剛才怎么不說？我還要再編一個。
“青煙教以土葬為對最高教徒的尊敬，總不能因為你再開棺看看死者尸體吧。”
我對青煙教根本不了解，教義什么都不知道，還不知道能唬住她多久。
“是我錯怪了喬胭女神，是我錯怪了青煙教，我對剛才的狂怒向你道歉?！?p> 雪穗端著一碗辣椒泡的水放在我面前，然后向曉棗匯報自己剛才做的事。
“我聽哥哥的話，在水里放了方糖給姐姐喝下去，之后又給姐姐洗了洗身子，衣服都洗了。不過，姐姐胸口前那兩個那么大的肉球什么？為什么雪穗沒有？哥哥、爸爸也沒有?！?p> 她說著還對我們比劃一下。看曉棗的樣子已經(jīng)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釋了，雪穗還真是童言無忌啊。
“這可是只有女生才有的，到長大之后的雪穗也會有。而且女生越聽話，就會越大?！?p> “那姐姐一定很聽話，她的都比雪穗兩個拳頭都大。”
曉棗差點沒把水吐出來，我趕緊抹了抹雪穗的小腦袋，告訴她，這些事以后再說吧。
“金小兄弟，你喝酒嗎？”
“當然，就看你這里有沒有好酒了！”
“就怕辣得你受不了，那后勁兒還很大?！?p> 我把桌上那碗辣椒泡的水推在一邊。
“就怕我比你喝得多。”
毛子的伏特加我都喝過，我就不信你異世界上能有什么能比這個度數(shù)高？
“雪穗，去把我的酒拿來，今天我要與金小兄弟不醉不休?！?p> 曉棗一直使喚雪穗，但雪穗還要做完飯和照顧被麻痹的喬胭，還要給我們兩個閑人端酒，這讓我想起了我小時候被老爸指指點點做事時。
“酒在哪里？如果可以還是我去吧，看雪穗跑來跑去也挺累的?！?p> “怎么能讓客人動了？我來，我來就行。”
曉棗說完起身，從旁邊的柜上拿下一本書丟給我。
“這上面是我記下的美人沼澤動物，這對你很有用。往后翻，還有別的地方生物。”
說完，他走里屋。
書上果然有很多我沒見過的生物。剛才從森林里見到那只白兔，是一種肉食動物，不屬于卯獸。上面還有些配圖，那稚嫩的筆法，應(yīng)該是雪穗畫的?？吹揭粡堶俭t頭圖案時，我才知道此行目的——我來這里是為了閉月找回骨頭啊。
曉棗很快就回來了。
“金小兄弟，酒來了！”
“我現(xiàn)在沒有心情喝，現(xiàn)在帶我去找鬼獸的骨頭。立刻，馬上?！?p> 我說話十分認真，就好像他不帶我去，我就要拆家一樣。再看曉棗，他緩緩放下酒杯，往門外走。
“無事不登三神殿，來這里的人，當然是為了找自己的鬼獸骨頭。放骨頭的地方在后院，請隨我來?！?p> 我跟上去，和曉棗來到后院。路上我問他：
“為什么要把鬼獸骨頭都收起來？讓他們連自己主人都沒有，最后只能被巫師除靈。”
“除靈也比被當成殺人兵器好?！?p> 曉棗的感嘆讓我大為吃驚。
“那時的青洪幫在四處找尋新手村的所有鬼獸骸骨，想以此建立一支鬼獸軍團。我不知道他們用的什么魔法，但我知道，他們的目的是與他們相對立的素湍幫?！?p> “青洪幫？素湍幫？”
曉棗打開后院地窖的門，帶著我下去。這地窖的梯子很長。
“新手村（城）早年間不是現(xiàn)在這樣的，這點你知道吧？”
“嗯?！?p> “在這四周有五座山頭，其中一座是明國那群人建立的，在現(xiàn)在的西北面，之后他們撤走留下四個山頭，就是四幫的原型。名字分別為金鱗幫、夜紫幫和我剛才提到的兩個?！稽c?！?p> “嗯?！?p> “我找尋散落在新手村（城）所有地方的鬼獸骨頭，以防青洪幫再不照臉兒，將整個文刀國所有無實體鬼獸的骨頭都收集于此。——你的鬼獸叫什么名字？”
“閉月?！?p> “閉氏最后一個有后人的家族死在一場大火中，從此再無閉氏家族。我為此用去一個最大容量的史詩背包?！?p> “可惜閉月的骨頭被門擠斷了，你沒有拿完?！?p> “那她現(xiàn)在在哪兒？誒呀，我真是糊涂，她現(xiàn)在肯定是你的鬼獸了吧！”
“嗯?！?p> “這一柜子都是，后面柜子是另一家無后的閉氏家族。我都用‘火之術(shù)’燒成骨灰粉，你要只帶走一家還是都帶走看你?！?p> 我拿出一個空史詩背包將兩柜子骨灰都裝下。
“骨灰應(yīng)該由閉氏家里最后一個鬼來決定，我只是跑腿的?！?p> 曉棗點點頭。
“那我們回去吧?！?p> 回去途中我問曉棗：
“我是第一個來拿骨頭的馴獸師嗎？”
“嗯嗯，在你之前還有兩個家伙，他們都比你要厲害的多。”
“我可以知道是誰嗎？”
“我只能給你說一下大概，更詳細的還是不要考慮了?！?p> “那也行?！?p> “最先來的是位女士，她有三只瀯獸，頭發(fā)是一半藍色一半紫色?！?p> 瀯獸這個詞好耳熟，但就是想不起來。
“第二位，他很厲害，一下從這里帶走三只鬼獸，兩男一女。對了，他還告訴我你會來這里，好像還知道不少有關(guān)你的事。等會兒我還有東西要給你，那也是他囑咐我的。我說為什么當時明明是第一次聽你名字，但感覺那么熟悉。你是不是還有一個寅獸？”
“那人還不成神了?！?p> 我略帶不信，這些話我還是先存疑。
回到客廳，酒桌上已經(jīng)放好了花毛（就是花生毛豆的簡稱），看來也是喝小酒的老行家。
“來，現(xiàn)在我們都沒有事了，無事一身輕，倒上倒上?！?p> 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這熟悉的味道讓我驚呼起來：
“二鍋頭！”
“這酒，我還沒有來得及起名字。掐頭去尾，第一鍋酒和第三鍋酒都被舍棄了，最終留下來的就是度數(shù)適中、質(zhì)地純凈、味道清香的第二鍋酒，就叫這名字了！”
我還以為曉棗有多能喝，結(jié)果才半杯下肚就開始侃侃而談，本來我們還能說上那么兩句，之后就演變?yōu)?，我單方面聽他說自己當年多么強，那真是叫一個威猛，就感覺和漢朝霍去病一樣，飛將軍都被他踩在腳下叫爸爸。我也正好趁此機會了解這個世界的戰(zhàn)役是如何打的，開始前的祭祀也因為明國的加入而被刪改直至取消，很早之前用“三鼓泄氣法”也都成為過去。后來將領(lǐng)們也開始將敵后包抄、圍剿、埋伏等詭計戰(zhàn)術(shù)大肆使用起來。甚至有人設(shè)計出一種武器，原理是將魔法充入能量，使其進行遠程射擊魔力球達到擊殺效果。這更像一種火器。當我問起硫和硝這兩種物質(zhì)時，曉棗只知道硫，但對硝毫不知情?？赡苓@個世界用的不是這個名字，更有可能是這個世界就沒用。
他說到很晚，直到他被酒精麻痹到嘴巴都不能流利地說話時才肯罷休。雪穗還是個小女孩，力氣不足以一個人把曉棗抬回房間，最后還是要我?guī)兔Α?p> 曉棗的臥室沒有床，是由草席鋪成，很有古人那氛圍。
“謝謝你幫忙汪。這邊是客房，隨我來汪。”
“你是怎么和你爸爸相見的？感覺你們父女倆一定有許多有趣的故事?！?p> “雪穗可是血統(tǒng)高貴的霖凌山雪狼后裔……”
“噓，我猜一下。你是狼族公主，被篡位的弟弟驅(qū)逐下山，在受傷時恰與曉棗相見，之后又同曉棗走南闖北，在未來某一天打敗弟弟報仇雪恨的狼王復興夢嗎？”
雪穗對我奇怪的腦補大為吃驚，但還是搖搖頭。
“不是的汪。雪穗沒有弟弟，也不是什么狼王汪?！?p> “那一定是先天不足，想依靠自己后天努力成為強大的狼族勇士，于是才跟曉棗離開霖凌山，到這里鍛煉自己的狼族勇士夢?！?p> 他從剛才的吃驚，變?yōu)楝F(xiàn)在的無奈。
“不是的，我只是想到達山頂進行凌晨狼嚎，但被荊棘叢刺傷，路過的爸爸正好救下我，我就決定跟隨爸爸了汪。狼王和狼族勇士什么都好無聊，和爸爸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最開心的。但今天這樣。汪嗚～”
雪穗對今天的曉棗很生氣，握緊她的小拳頭，臉都被氣得鼓起來。
“好了，不要生你爸爸氣了?！?p> “汪嗚～”
雪穗把我?guī)У娇头?，因為這里平常沒有想到會有兩個人來，所以客房只有一床被子。雪穗還因這種小事向我道歉。真是沒必要。
送雪穗離開，我把蓋在喬胭身上的被子蓋在我身上，緩緩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