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毒狍子之前是恐懼,現(xiàn)在就是已經(jīng)是絕望了,因為他已經(jīng)看見顧常歌那寒冰一般的眼神,殺氣已經(jīng)讓他感到了巨大的威脅。
“常歌!”
這時一聲呼喊引起了幾人的注意,毒狍子心中一喜,心中抱有一絲僥幸,或許常歌可以忘掉她要如何對待她。
“你來了?”
常歌看見遠處騎著馬的十余人,安傾月一襲紅色長衣,膚白如雪,往這邊趕來,心下一松,也回應道
雖然是她表面鎮(zhèn)定,但那幾名何家客卿的威脅還是在的。
動這毒狍子那幾人或許不在乎,可她必然是要好好整治一番何才志的,安傾月來了,她也就多了幾分勝算。
安傾月來的時候就瞧見這一副血淋淋的畫面,沒想到顧常歌會在這京城之中鬧出那么大的動靜,眼眸中也帶著一絲凝重。
雖然是以武為尊,可也有皇權當?shù)?,小打小鬧自然是好擺平,可若是鬧得那么大,何才志好歹是朝廷子弟,眼下那邊怕是已經(jīng)知道了,派人正往這邊趕呢。
她到不是怕了,只是怕顧常歌會受到威脅。
“你莫怕!我來了!你可有受傷”
她帶著一群人翻下了馬,先是查看了常歌一番。
不忘將這利害關系都與顧常歌講了,才惡狠狠的朝何才志走去。
何才志看到這個姑奶奶來了,哪里能不害怕,可他偏偏現(xiàn)在被戰(zhàn)岐山擒住動彈不得。
安傾月看到他扭動的身軀也是氣不打一出來,上前就是一腳踹下去,雖然不是要害,但也足夠讓重傷的何才志受罪了。
安傾月不僅是踹了,嘴中還罵道:
“何大痣啊何大痣,上次姑奶奶和你說的你都忘了是吧,三番兩次來找我朋友麻煩!你當我安傾月死了不成?”
一番帽子扣下來,卻是可以讓后來不知道前因后果的人都明白,是何才志找事再先,若有些什么萬一,在場的百姓都是最好的證據(jù)。
安傾月來攪和這事!也夠讓百姓震驚的了,雖然安傾月風評也不太好,但對付的可是禍害百姓的何才志?。≌l不是拍手叫好!
安傾月踹了一腳出氣了以后,才拍了拍衣擺,以一種商量的口吻和常歌說道:
“常歌,你看咱要不要再卸掉他一根胳膊,順便把舌頭切了!省的他一天到晚找你事兒!”
雖然語氣溫溫柔柔,說出的話卻是十分的殘暴,常歌心中一閃,也笑著與她商量了起來。
聽著兩人卸胳膊卸腿的話,何才志褲子一濕,竟是被嚇尿了。也不在乎這是大庭廣眾了,死命掙扎著,顫抖的聲音大喊道:
“我不敢了,我再不敢了!安小姐,饒了我,饒了我吧!”
安傾月挪了挪下巴,抱著手就說道:
“你求我有個什么用,你得看看你得罪的人原不原諒你!”
何才志也知道她說的什么意思,轉身又與常歌連連哭喊著:
“顧公子!顧公子!饒了我吧,我再不尋你麻煩了,我知道錯了!你大人有大量。”
常歌眼神一瞇,直直的盯著他,嘴里的話不是何才志想象的那就放你一馬之類的。
“你拿什么跟我擔保你不與我尋麻煩?留你一條命回去,你再找更多的人來砸我場子?或者是……偷襲我?”
何才志聽這話心中一寒,心中有鬼自然是心虛的,那天的事這人知道是他指使的了?
“偷襲?這是怎么回事?”
安傾月下意識就問了出來,常歌的話她隱隱聽出了什么不對,看著何才志心虛的樣子,才知道怕是這小子背地里干了什么事,而且一定是非常惡劣,顧常歌才會如此大動干戈。
常歌卻是沒有直接回答她,卻是朝那些百姓說道:
“大家評評理!這何才志前天晚上就派了一批人,各個兇神惡煞,就埋伏在我回家的路上,對著我一人毒打,那可是下了死手了!若不是我被好友救下!眼下怕是已經(jīng)沒命了!”
眾人嘩然,雖不敢大聲指罵,但也都紛紛互相小聲議論著
“這何才志可真夠陰毒的!以多欺少上癮了這是。”
“我瞧那何才志就不是什么好東西,這檔子的事他干的出來!”
“平日里竟是霍霍百姓,這下提到鐵板了吧?”
其中不乏有幸災樂禍的,但好在輿論全是一邊倒。
何才志也慌了,這顧常歌是想報仇了!也使勁的想撇清自己!
“我沒有!你做過的我認!可這事我沒做過!我不認!若你真是命懸一線,此刻又怎會好端端的站在這!”
何才志一臉道貌岸然的樣子,卻是又扳回了不少輿論。
“是啊,這東家身上一點傷都沒有!這才兩天,不可能好的如此之快吧?”
“雖然說這何才志怕是欺凌不少人,可卻從未有過命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