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轉(zhuǎn)過頭后,直接是喊出了我的名字。
我一愣,
然后大腦飛快的轉(zhuǎn)動,想起了司徒坤警局說過的話。
對他問道:“你是茅山的查文豐?”
查文豐聽完后,轉(zhuǎn)過頭對我笑了笑,道:“你認識我?”
隨后又是道:“看來是司徒坤那家伙和你說的吧!”
“對了,那案子你都看了?”
查文豐指的自然是所謂的鬼車那一起事件。
我點頭道:“在書房的時候都已經(jīng)看完了。”
“這么說案子的事情你都了解了?”
查文豐看向我問道。
“清楚的差不多了,資料我有仔細看過的?!?p> “我發(fā)現(xiàn)這四號公交車差不多是從西苑起始的一直到370國道后就離奇消失了。
而且這還是在監(jiān)控的面前憑空消失了,我猜想這或許是不是有人利用手段擾亂了那一塊的所有監(jiān)控呢!”
如果不能用常理來說的話,這個答案或許很貼合了。
查文豐聽完后,只是點頭。
“你分析的不錯,組織上這次的任務倒是有點棘手。
這次的案件一共死了二十個人加上司機就是二十一個。
組織上對于這個案件十分上心,所以才讓我和你一塊去調(diào)查。”
查文豐說到這最后的時候語氣變得很凝重了。
所以說這案子絕對沒有這么簡單的。
一定有內(nèi)情。
“照你這么說的啊,這案子還有我們不為人知的一面?”
我問道。
查文豐搖搖頭,道:“暫時還不知道?!?p> “不過這次死了二十人個人,而且他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這就很難辦,按照規(guī)矩他們死后是要直接被我們給送下去的。
可現(xiàn)在最嚴重的是他們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心中肯定有怨氣。
不愿意下去,這樣一來的話,都會變成兇煞的,到時候可不只是棘手了。
那可是大事件了,所以組織上才讓我們兩個人過來看看。
表面上是讓我們?nèi)フ{(diào)查看一看,實則上還不是讓我們?nèi)ヌ死椎?,看看這個雷夠不夠炸。
要是一般的話,就扔給我們處理了。
要是很炸的話,就只有組織上的人一塊出面攔下來了。
反正是絕對不能讓這群兇煞進入市區(qū)內(nèi)害人?!?p> 查文豐語氣很冷咧。
“如果可以的話,我們盡量將他們就地處決掉。”
這話一出來后,我整個人愣住了一下。
有些不相信這是查文豐說出來的話。
過了半個小時后,才是來到了370國道上。
我抬頭看向車向了車窗戶外,什么都看不到。
就連路燈發(fā)出的光芒都是那種若隱若現(xiàn)得微光。
完全看不清什么。
而且我們的車子開在這條路上,兩邊根本就沒有一輛車行駛過。
看著就好像是一條荒廢的高速路一樣。
“你拿出羅盤看一眼,算算這地方陰氣重不重?!?p> 查文豐突然喊道。
我點頭,應了一聲。
掏出了羅盤,查文豐也是把車子直接停在了路邊。
我兩打開門走了下去。
剛踩在地面上沒有多久,就刮起了一陣極其大的陰風。
將查文豐的帽子都是給吹了起來,好在查文豐用手給壓住了。
“真是陰氣重的很吶,這鬼地方?!?p> 查文豐掏出一根煙抽了一口,自顧自道。
他說的沒錯,這地方確實陰氣很重。
兩邊的路燈基本上沒用了,整個路也是一樣。
根本就沒有一點車輛駛過,而且高速路牌上也沒有寫這條路可以去什么地方。
就好像是能一直開,一直開到地獄去一樣。
查文豐吐出一口煙,一只手搭在了國道的護欄上。
我則是一手拿著羅盤,伸出一手做劍指,往羅盤狠狠一按。
嘴里念叨:“八卦知陰陽,陰陽破五行,羅盤開。”
當我嘴里這話喊出來后,羅盤便是直接打開了。
“尋陰!!”
我大喊了一聲。
羅盤轉(zhuǎn)動了起來,最后羅盤上的指針卻是沒有在任何一個方位停下來。
而是不斷的亂晃動。
一邊的查文豐看到這一幕后,伸出一只手掐指算了算。
臉色也是煞然大變。
我倆幾乎是同時看向了對方,皆是喊道:“大兇??!”
此乃大兇之地!
說白了這個地方就是陰氣最重的地方。
“這高速橋下很有可能全部都是墳墓?。 ?p> 我對著查文豐喊道。
查文豐吸了一口煙,正了正臉色。
道:“這地方是亂葬崗,我就算是知道了為什么這地方會廢棄了?!?p> “陳十三,我們得趕緊走!
這地方不能能久留,到時候真就會出大事!”
查文豐很認真的對我喊道。
我也不敢不信,跟著查文豐就要上車的時候。
突然又是一陣陰風吹過。
將我們兩個人吹的眼睛都是睜不開來。
等陰風散盡后,我只看到了離我不遠處有著一陣很大的亮光。
這亮光照向了我,讓我眼睛都睜不開。
就在這個時候,查文豐對我大喊了一聲。
“陳十三快閃開,靈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