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見你的時候,一路奔跑,堅定和執(zhí)著。
當我跑到VIP房間時推開門,看到哭的不像話的林殷年,我從小到大第一次見他哭的這么厲害,這是怎么了?
等等我的手機呢,應該拍一張的林殷年的丑照的,平時哪能看到他哭那么難看啊。
宋遇憬轉(zhuǎn)頭看到演唱會來不及換衣服就跑過來見她的年年,嚴肅的站起來走到妹妹身邊拍了拍她肩膀:“阿念,哥哥都殷年講了,你好好跟他聊聊,不要滿著他了?!?p> 我本能的把帶絲巾的手背到后面:“哥哥,我不是讓你滿著年年嗎??!?p> 宋遇憬摸摸妹妹的頭:“滿的了初一滿不了初五,阿念你要知道你受的苦和殷年受的苦性質(zhì)都是一樣的生不如死。”走出了房間把剩下的時間留給兩個人。
我走到林先生旁邊的位置坐了下去,我順了順他的人背:“林殷年,你哭起來好丑?!?p> 林殷年抬起頭望著讓自己心情變得不那么難受的念念。
其實并不是的林殷年你哭起來真的好丑。
“念念,阿憬都跟我講了,對不起,讓你感覺到害怕。”
“年年,要抱抱嘛?”
這句年年要抱抱嘛,每次都是安慰他的鎮(zhèn)定藥。
“要,一直都需要。”
我雙手環(huán)住他的腰,拍了拍他的背,他抱的我更緊了,把臉埋進在我脖子里。
不管幸與不幸我們都緊緊相擁著,這一切都是為了能遇見更好我們的。
林殷年哭的喉嚨都啞了,聲音更有磁性了。
“阿念,謝謝你撐到狼狽不堪的我回來?!?p> “年年,謝謝你能平安的回來?!?p> 我們都很幸運,我以我的執(zhí)著和你的堅定,打敗了這些相當于不好的事。
“年年,哥哥應該都跟你講了我三年怎么熬過來了的吧?!?p> 埋在宋語念脖頸里的林殷年點了點頭:“講了,然后我就哭成這樣了。”
我順了順他的頭發(fā):“林殷年,我..拉不了小提琴了,這輩子都不可能了?!?p> 林殷年緊緊握著宋語念戴絲巾的手:“現(xiàn)在醫(yī)術(shù)那么發(fā)達,怎么可能拉不了,他們在騙你?!?p> 我知道他在安慰我,可這手已經(jīng)算廢了。
“許一醫(yī)生說的,他說我沒有熬過那個晚上我就會永遠醒不來?!?p> 這會剛停下來的林殷年又哭了起來,:“許一還說我三年都是瘸子一輩子坐輪椅呢,你看我回來的時候走的老快了,哪里像受過傷的,他在騙你,明天我?guī)闳フ宜?,讓他給你醫(yī)個明白,不明白也得明白?!?p> 林殷年你可真的太可愛了吧!
我笑出了聲音:“可我明天要去拍戲哎,等我回來你帶我去找他,許醫(yī)生都不來看我演唱會。”
林殷年一聽不對啊,這醋意一下子就到大腦,抬起頭抓住宋語念的肩。
“許騙子還來看你演唱會?他付錢了沒?”
“來看鹿璐,你忘了啊,我的小助理可是許醫(yī)生的小寶貝。”
林氏扶額….
“給哭糊涂了,阿念,答應我下次不要這樣了好嘛,我會心疼的?!?p> “好”
鹿璐看著緊閉的門開敲了敲推開門:“姐,晚上還有演唱會聚餐要不要過去一起吃個飯?”
“鹿鹿,你先過去吧,我先安慰好這個醋缸?!?p> “好的姐,那我先過去了,你過幾分鐘和醋…不對和林總過來?!?p> 說完把門了起來。
我推了推醋缸先生:“走吧,林先生?!?p> 拉起林殷年走向聚餐的地方…
林殷年被拉著走在后面看著眼前的小孩,她與光同在。
走到時,大家都在等我們…
我走進時一眼就看到了舞臺上的白色鋼琴,我再看看后面的林殷年:“年年,你要彈鋼琴給我聽嘛?”
“還想給你個驚喜,沒想到鋼琴就在上面了。”
“是新歌曲嘛?”
林殷年拉著宋語念坐了下去,幫她弄好餐具。
“嗯,新曲《慶幸》等吃的差不多,我再給你彈好不好?!?p> 我點頭:“好”
鹿璐刷微博點開了熱搜,小天仙就占了六條,厲害呀!
1.三年強勢回歸的EL
2.香檳色長裙
3.仙女落淚
3.銀色手腕絲巾
4.演唱會首發(fā)新歌
5.EL給粉絲獨有的安全感
6.大巴車
誰能想到消失三年的EL就算回歸也是娛樂圈的一姐。
她只是換了一個領域閃閃發(fā)亮,她的的努力沒有辜負她。
越往下看,有一條挺勁爆啊:“EL的神秘男友”
手癢癢的鹿璐點開評論都是罵這個心暗的博主。
A:“你是第一天當記者嗎?這是人家的小竹馬也是男朋友,你是要完成業(yè)績也不必發(fā)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吧?”
B:“什么神秘男友,這明明就是竹馬,是林家大少爺。”
C:“我看你是挺神秘的,每條都在誣陷著EL,是黑粉吧?!?p> ……
每個評論都在罵這個博主,鹿璐看著很舒服罵的好呀。
飯也吃了一半,林殷年走向舞臺握著話筒:“我這里有一首新曲要送給我的小孩,希望她能明白我會帶著我們的夢想一起往走?!?p> 說完,細長的手輕輕的放在鋼琴上。
坐著下面的宋語念聽出來他里面的話,鋼琴聲從低音轉(zhuǎn)到高音時,我拿起了前面的紅酒喝了下去,一杯接著一杯的,一滴眼淚悄無聲息的落了下來。
林殷年,你或許不知道吧,我真的很想和你在舞臺上面就像在大學里一樣。
小提琴我學的比較晚,可我努力的跟上你這個過程的開心和不開心只有自己知道。
我又倒了一杯紅酒慢慢喝下,眼淚卻像開了開關(guān)一樣,一直流。
鋼琴聲在最后一個音落了尾聲,下面的掌聲不斷,可舞臺上的男人眼里只有一直在喝酒的小孩。
我不知道喝了多少,腦子有點暈的,我敲了敲了腦袋。
剛準備敲手被林先生握住了,把我拉起來跟鹿璐說:“鹿璐,我先帶阿念回家,你有什么事情發(fā)信息給許一,他會過來幫忙的。”
鹿璐一臉問號?
許醫(yī)生還會這事,深藏不露呀。
鹿璐點了點頭和他們說再見了,路上注意安全。
我被林殷年半擁著出了酒店門口,我推開了他,搖搖晃晃的指著他說:“我..我等一下…說的話你不要打斷我知道沒,林…殷年?!?p> 林殷年手護著宋語念:“知道了,小孩了?!?p> “我…我,我從來沒受過委屈的,真的,可是你不見的三年,我受了好大的委屈,我不….我不敢去林宅找你,我不敢去我們?nèi)ミ^的地方,可是…每個地方..每個地方你帶我去過嗚嗚嗚?!?p> 林殷年把我拉進他的懷里,我聞著他身上獨特的氣味,他的懷抱好溫暖。
“是我讓我的小孩受了委屈,年年跟你說對不起,再也不會了,再也不會丟下你了,我的小孩?!?p> “可我真的很喜歡林殷年啊,明天我一定要告訴他!”
“告訴他,他是….宋語念的年年?!?p> 林殷年看著在他懷里睡過去的小孩:“嗯,你也是林殷年的宋語念?!?p>
顧北暖.
最近有點忙,沒有及時更新請諒解,謝謝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