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杜元松這么一鬧,除了張拓還在沒心沒肺地吃著,其他人都沒了繼續(xù)下去的心情。
于是呂佳格提議今天就到這里吧,時間也不早了,大家早點回去休息,明天正式開始上課。
既然老師都發(fā)話了,盡管還沒吃飽,張拓也不好意思再吃下去了,抹了抹嘴然后招呼宿舍里的另外三個人準(zhǔn)備回學(xué)校。
剛出了酒店的大門,張拓就看見孫華磊開著他那輛寶馬730來了。
“老師,崔璐,我送你們回學(xué)校吧!”孫華磊殷勤地說道。
“謝謝你孫同學(xué),不過我不住學(xué)校里面?!眳渭迅窨蜌獾卣f道。
“我也不住學(xué)校?!贝掼吹卣f道。
“班長班長!我們回學(xué)校,你帶我們回去吧!”班上幾個女同學(xué)湊了過來,對孫華磊說道。
孫華磊撇了撇嘴,說道:“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你們坐地鐵回去吧!”
看到張拓的時候,孫華磊又接著說道:“你們最好帶著張拓他們,不然他們的地鐵光堵車,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到學(xué)校呢!”
“儍嗶!”張拓罵了一句,和老師打了聲招呼便走向了自己那輛保時捷。
“叮!叮!”
解鎖車門后,張拓上了車,對荊耀江他們說道:“趕緊上車!回去開黑了!”
“我靠!他們真是開車來的!”
“而且還是保時捷,這比班長那輛車還牛嗶吧?”
“那肯定的?。urbo S,能買5輛班長那個破乞丐7系了”
“呸!一個大男人來個粉色的車,死太監(jiān)!”看著張拓他們一溜煙地開沒了,孫華磊在心里偷偷罵道。
一夜無話,第二天,張拓宿舍四個人準(zhǔn)時到達(dá)了教室,開始了新學(xué)期的第一課。
第一課是班會,呂佳格在講臺上開始長篇大論,無非就是讓同學(xué)們轉(zhuǎn)變心態(tài),積極應(yīng)對新學(xué)期,努力掌握好所學(xué)的知識,為以后打下堅實的基礎(chǔ)。
張拓在教室后排聽得都快睡著了,而荊耀江則認(rèn)認(rèn)真真地做著筆記,甚至還用手機(jī)把呂佳格說的話都錄了下來。
“我決定了,以后晚上我要聽著呂老師的錄音睡覺!”荊耀江捧著手機(jī)自豪地說道。
“嗯,呂老師的話確實容易讓人入睡。”張拓贊同道。
“你不懂!呂老師的聲音有一種魔力,能讓我回憶起初戀的感覺!”荊耀江腆著臉說道,似乎在回憶什么美好的事情。
“嘖嘖!你這種大舔狗還有初戀呢?來來來,跟我說說初戀是什么感覺?”張拓一臉好奇地問道。
荊耀江驚訝地看著張拓,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大聲喊道:“拓子!你還沒談過戀愛呢?!”
“我靠!”張拓趕緊捂住了他的嘴,用極其不自信的語氣說道:“你別在這給我造謠!我沒談過戀愛?怎么可能?想當(dāng)年我談過的女朋友能繞著學(xué)校操場擺三圈!哼!”
“哎喲哎喲!沒想到我們拓子還是個海王???”
“那必須的!以前在學(xué)校里他們都叫我海哥!”
“我呸!看你那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還海王呢?對了,你那輛保時捷是怎么回事?”荊耀江突然想起了張拓那輛粉色的保時捷,肯定是哪個女人送的!
“我那是自己買的好不好?”張拓解釋道。
“我呸!你一個大老爺們能買粉色的車?”
“那你能穿粉色的內(nèi)褲,我為什么不能買粉色的車呢?”張拓指了指荊耀江的褲襠說道。
“臥槽!你這個死變態(tài),竟然偷窺我!”說著荊耀江就要去扒張拓的褲子。
就在張拓和荊耀江鬧著的時候,校長閻海雄走進(jìn)了教室。
“哪位同學(xué)是張拓,跟我來一趟!”
叫我?張拓茫然地看著閻海雄,心想自己最近也沒有犯什么錯啊,就算犯錯了也不至于校長來找自己吧?
“校長,他就是張拓!”孫華磊立馬站了起來,指著張拓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
張拓?zé)o奈地站了起來,說道:“校長我是張拓,您有什么事情嗎?”
“你出來,我有事要找你!”閻海雄面無表情地說道。
“拓子去吧!放心,我一會兒就把你的衣服被褥什么的收拾好了給你寄回家!”荊耀江一臉壞笑著說道。
“什么意思?”張拓不解地問道。
“還能什么意思?閻王都來找你了,肯定是要開除你了!”荊耀江說道。
閻海雄在學(xué)校里有一個閻王的外號,凡是被他找上門的學(xué)生沒有一個有好下場,輕則留校察看,重則直接開除。
孫華磊得意地看著張拓走出了教室,該!讓你搶我風(fēng)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