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這回輪到古連州懵逼了。
這小子,莫不是個憨批?
這種常識性的東西他不知道?
他怎么成為符師的?
“小子,我問你,你知道成為符師的條件是什么嗎?”古連州問道。
“額,會畫符?”
“那你知道符紙,靈墨和靈筆怎么制作嗎?”古連州又問。
“……”徐冬青搖頭,真的不知道,他只看過那本《一品符箓典籍》,上面對這個沒有記載。
古連州嘴角一抽。
本以為徐冬青是在裝傻充愣,但沒想到這兩個最為基礎(chǔ)的問題他都回答不上來。
說明這小子是真的不懂符箓一道。
古連州想到這里又疑惑起來。
可他要是不懂符箓一道,怎么刻畫的火符?
畢竟符箓一道不是那么好入手的,沒人教,根本無法懂的靈墨的運用和符咒的排列。
包括靈氣與靈墨的結(jié)合,靈墨與符紙的結(jié)合,這里面可都是學問。
只要有一樣不懂,絕對畫不出符箓來。
可這小子卻能畫出來。
莫非他是個符道天才?
“你什么都不懂,如何刻畫出的火符?”古連州問道。
徐冬青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前輩,您能先告訴我,火符的符咒,是否有許多樣式?”
古連州輕蔑一笑:“對,確實有許多樣式。但準確的說法是,火符有無數(shù)種樣式?!?p> 徐冬青嘴角一抽。
我特么絕對看了一本假的《一品符箓典籍》!
徐家藏書閣坑老子!
“每一位符師,對符道的理解都是不同的,所以每位符師刻畫的火符符咒,也是不同的。小子,你若是符師,應(yīng)該明白這一點才對?!惫胚B州笑瞇瞇的問道。
徐冬青心里嘆了口氣。
“前輩說的對,晚輩的確不是符師?!毙於嗾J慫了,現(xiàn)在也只能認慫,在人家的靈舟上面,要是不認慫,被扔下去咋辦?
“不對吧,你若不是符師,上回怎么說有師父?你若不是符師,怎么刻畫的火符?而且還是一品圓滿級的火符。這種品級甚至連靈兒都畫不出來,你是怎么畫出來的?”
徐冬青心里日了狗了。
這老陰比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懷疑上了。
“前輩,若是晚輩告知您,您能不能放了晚輩?”徐冬青無語了,到了現(xiàn)在這個節(jié)骨眼,他也只能實話實說。
眼前這位可是古家當代家主,筑基巔峰的實力,崇山城響當當?shù)娜宋铩?p> 自己跟他掰手腕,人都給你掰沒了。
索性認個錯,還能討個好臉。
“看你態(tài)度?!惫胚B州似笑非笑。
“還請前輩尋個地方,晚輩畫給您看?!毙於嗾f道。
大不了以后不做火符的生意了。
反正只要自己能種出二品靈藥,賣靈藥也挺賺錢。
“隨我來?!?p> 古連州帶他進入船艙之中,關(guān)閉前后門,用靈氣封鎖整個船艙,不讓外面的人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開始吧?!?p> 在古連州的注視之下。
徐冬青不情不愿的從身上的袋子里掏出空白符紙和靈墨,放在桌案上,準備開始。
“靈筆呢?”
“不用?!毙於嘀苯佑渺`氣操控靈墨。
“嗯?”古連州看到他這個舉動,頗為詫異。
他還從來沒見過不用靈筆就能刻畫符箓的,眼下倒是開了眼界。
接下來的一幕,更是讓他驚訝不已。
只見徐冬青控制靈墨虛浮在符紙的上空,靈墨絲毫不漏,在靈氣的控制之下緩緩變成了火符符咒,最終,火符符咒落在符紙上面。
一張火符,就這么完成了。
前后不到一分鐘。
古連州驚呆了。
“結(jié)束了?”古連州盯著桌案上那張已經(jīng)刻畫完成的火符,拿起來仔細端詳一番,發(fā)現(xiàn)的確是一品圓滿級的火符,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的徐冬青。
“嗯,結(jié)束了,前輩,您還滿意?”
“滿意個屁!你這叫畫符!”古連州心里無比震撼,但嘴上卻下意識的罵了起來。
他看明白了徐冬青的畫符手段。
這甚至都算不上畫符。
但他內(nèi)心還是震撼的,因為徐冬青可以做到把靈氣完全融入靈墨之中。
這一點,連他都做不到。
“前輩,晚輩確實沒怎么學過畫符,當時畫符也只是想賺點靈石糊口,稀里糊涂的就畫出來了,還望前輩不要介意。”徐冬青態(tài)度誠懇的說道。
古連州想罵,但忽然有點舍不得。
看向徐冬青的眼神,充滿了期待。
他很清楚。
眼前這小子,絕對是一個符道天才。
光是靈氣能夠完美與靈墨融合這一點,就已經(jīng)比大多數(shù)符師強了。
更厲害的是,他能在沒有人教導的情況下,自己摸索出一種畫符的方式來,還能畫出一品圓滿級的符箓。
這就讓人驚嘆了。
眼前的徐冬青,絕對是一位符道天才!
對于天才。
應(yīng)該怎么辦。
古連州心里升起一個念頭。
徐冬青說完話以后,發(fā)現(xiàn)眼前的古連州看向自己的眼神有點奇怪。
看的他心里發(fā)毛。
“前輩?”
“冬青啊……”
徐冬青聽到這個稱呼,渾身汗毛倒立。
你剛才還一口一個小子喊我,現(xiàn)在直接喊名字了,啥意思??!
變臉變這么快的嗎。
“嗯……”徐冬青硬著頭皮應(yīng)了一句。
“你沒學過符箓一道,我也不為難你,但是吧,你私自抄襲我古家火符,并且還在我古家的符箓店斂財,此事,你打算怎么解決?”古連州嘴角微微一翹,笑著問道。
笑容和煦,并沒有咄咄逼人的樣子。
但這副樣子,讓徐冬青更慌了。
要是咄咄逼人,大不了賠靈石。
你現(xiàn)在這副樣子,是要干嘛。
有話直說好不好,老陰比……
“此事終究是晚輩的錯,也不求前輩原諒,若是前輩打算讓晚輩賠償,晚輩可以把所獲得的的靈石全都交還。”徐冬青心里突突的,只希望現(xiàn)在可以破財消災(zāi)。
“確實,那些都是我古家的靈石,按道理來說你是應(yīng)該還回來。不過我古某也不是小肚雞腸之人,若是傳出去,還以為我古某在欺負你徐家的小輩?!惫胚B州慢悠悠的說道。
“前輩多慮了?!毙於嗨闪丝跉?,不賠就好。
“不過……”
徐冬青一愣,不過什么?